“凌星,這次我們可以放心的玩了,哈哈,有楚揚在這兒,我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嗷,太好了,加油啊!”
這時候田柯也發現了楚揚,忍不住的的狂喜,覺得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可以痛痛快快的和情郎玩耍了。
看這對男女高興的樣子,難道大官人遇到這個混蛋,就真值得如此興奮?
同樣,有著一雙桃花大眼睛的柴慕容,也看到了33號龍舟上的那倆屬下表情,心裡恨恨的抱怨了一句,只好有氣無力的嘴裡喊著‘加油’,雙手開始‘被動’的划槳。
因為柴慕容的突然出現,一下子讓楚揚心神不安起來。
用腳丫子去想,楚揚也能猜出柴慕容在接下來的時間內,肯定會利用他們人在外國的機會,用美色來引誘他叛變對花漫語周糖糖商離歌謝妖瞳那夜璀璨等人的‘專’情,然後再好好的變著法兒算計他。
而死纏爛打蠻不講理自以為是一向是柴慕容的最大優點,尤其是剛才那個電話,肯定會讓她不達到‘就是整不死姓楚的也要和他同歸於盡’的目的就決不罷休,所以該怎麼擺脫這個狗皮膏藥,就成了龍舟開賽以來,楚揚心中最大的痛!
害怕柴慕容再對自己動手,所以楚揚的身子是儘量前傾。
我該怎麼辦呢?要不要趁此機會將她打入海里來個永絕後患
嘿嘿,我只是這樣想想而已,大爺我還沒有卑鄙到那種地步。
可我到底該怎麼才能甩開她呢?如果是平時的時候還行,大不了就把她當作一隻跟腳狗不理不睬就是了。
但今晚不行啊,她要是跟著我去了拍賣會現場,那我別說是找葉初晴了,搞不好為了照顧她也得被人給弄死了。可我又不能為了她的安全而置葉初晴的危險而不顧,草,我該咋辦呢!
楚揚很頭痛很頭痛的拼力划著漿,身子儘量前傾,藉著划槳時的慣性,用腦袋去碰顧明闖的後背,附和著震耳欲聾的加油號子和鼓聲,抑揚頓挫的狂呼:“顧明闖啊顧明闖,你說我該怎麼辦啊怎麼辦!”
“涼拌、鹹拌、穿著上衣只脫褲子隨你怎麼辦!就是千萬別來問我該怎麼辦!”
雖說不止一次的鼓動哥們將大官人狠狠的收拾一番,可顧明闖剛才在看到柴慕容淚流滿面的楚楚可憐樣後,他的那顆惜香憐玉的心兒哦,好疼好疼哦,怎麼可能會有精力、或者說有膽量守著大官人給楚揚出謀劃策呢?
再說了,顧大老闆他老婆現在已經有孕在身,他老人家為了自家兄弟,犯得著去招惹大官人這種在華夏權傾一時的變態妞麼?要是萬一給咬一口,他哭都找不到調兒的。
這對狗男女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不再理會他們之間的破事,是為明智之舉也!
拿定了這個主意的顧明闖,根本不理會楚揚的苦苦哀求,將倆眼珠子瞪的和牛鈴鐺那樣的,仰天只是狂喊加油,弄得坐在前面的厲淑珍微微皺起了眉頭:難道我看走眼了,這倆傢伙根本不是什麼特工?要不然為什麼划船都這麼興奮呢?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讓那傷心的淚隨風而去(這幾個字,得用《真心英雄》那首歌的腔調來讀。後,柴慕容就慢慢聽出了楚揚這廝在叫喚什麼了。
於是,剛才還雙目淚沾襟的柴大官人,馬上就為她能夠讓某個混蛋頭疼而得意起來,忍不住的仰天咯咯嬌笑:“咯咯,怎麼辦啊怎麼辦?楚揚,你現在也知道害怕了麼?”
“我害怕啊我害怕,我害怕你死不了啊!”
隨著鼓點聲,楚揚拼力劃出一水漿後,身子藉機後仰。
而這時候,精神大振用力划槳的柴慕容,恰好身子前傾,於是楚揚的額頭就碰到了她的下巴。
再於是,從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某男機會的柴大官人,就小嘴一張啐的吐出一口口水然後得意洋洋的說:“你放心吧,我就是死了也會有人知道是死在你手中的,因為我的人就在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船上看著我呢。”
“!啐!”
將柴慕容吐在自己嘴唇上的口水‘還’到她俏臉上後,楚揚用力劃了一下雙槳,再後仰著身子,用哀求的聲音說:“慕容,我今天真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兒要做,說這件事關係到國家利益,是一點也不假,要不然我犯得著跑這兒來參加這個比賽麼?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顧明闖前面的那口箱子。所以啊,我們之間不管有多大的恩怨,等我辦完這件事後,咱們再詳細的算帳好不好?”
“呸!”
再次吐了楚揚一口口水後,柴慕容斷然回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