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看去當他看清那個打著哈欠站起來的人是誰後,想繼續罵人的嘴馬上就閉上了。
俗話說的好:楞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無疑,牛大公子就是這三種人的那個橫的,但他現在看到的這個人不但不是個不要命的,而且貌似還是個應該非常珍惜生命的。
既然這個敢拿咖啡杯是個非常珍惜生命的傢伙,那牛鵬舉為什麼又非常的怕他呢?
因為這個人是楚揚。
楚某人和牛鵬舉見面的次數只有一次,那還是在前年的冀南秋季車展上。
不過,就是那一次後不久,牛鵬舉的老爺子才被閒置,他也在事後牢牢記住了這個將凡靜託上市委寶座的傢伙的模樣,更清楚他在人家眼裡,其實就一隻小綿羊,想怎麼整就怎麼整的小綿羊。
現在,當牛鵬舉再次看到楚揚後,不但滿腔的怒火驀然消滅,而且馬上就騰起了懼意,嘴唇都開始打哆嗦的,強笑著說:“我、我說是誰呢,原、原來是楚三太子您、您啊。”
什麼?他、他是楚三太子?就是周糖糖那個曾經的男朋友楚揚嗎?
被牛鵬舉忽然被砸的頭破血流、而驚呆了的李勇平,聽他說出這句話後,先是愣楞的看了眼楚揚,接著嘴巴騰地就張的老大望著梁馨:他不是你表弟嗎,怎麼又會是楚三太子了?
我也好想希望有這樣一個表弟哦不好意思的對李勇平笑笑後,梁馨靜觀其變。
“呵呵,沒想到你倒是還認得我。”
對牛鵬舉態度的改變,楚揚根本沒怎麼介意,他只是將一直沒點燃的菸捲叼在嘴上,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扭頭向正在後退的連雲成看去:“連公子,別走啊。咱們老熟人好不容易見面了,幹啥要急著走啊。”
“楚、楚三太子,呵呵,是啊,我們老熟人了,見一次面也不容易我、我這不是走,只是想替您要杯咖啡去。”
連雲成的臉上帶著比ji女見到嫖ke還要殷勤的笑容,但閃爍的目光中卻滿滿的都是恨意: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怎麼可能落魄到這種地步!
連雲成在看到楚揚後,腦子裡想的全是被‘慘遭打擊’一事,根本不去考慮為什麼會遭到打擊,更忘了他曾經將周舒涵逼成精神病的事實。
的確,從雲端跌入凡塵的巨大差別太大了,大的讓人難以接受。
難以接受的意思是說:還可以接受。
不過,連雲成卻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將會從‘難以接受’升級到‘根本無法接受’。
因為楚某人在得知周舒涵受刺激的真相後,就決定要把這小子往死裡整了!
可憐的連公子,現在還不知道一直到楚揚接下來說起周舒涵後,他才驀然警覺。
可惜的是,晚了。
楚揚看出連雲成眼中的意思後,心中冷笑一聲走到他面前,盯著他眼睛淡淡的說:“連公子,不用給我要咖啡了。因為我怕會將咖啡潑到你臉上,那樣純粹是一種物質浪費。呵呵,說實話,今天能夠看到你,我很開心,因為免去了我四處找你的麻煩。我找你呢,相信你應該很清楚。”
“我、請問三太子找我有什麼事?”
連雲成彎著腰的回答。
“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楚揚撇了撇嘴角說:“我就是想問你一件事,關於周舒涵受刺激一事,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呢?”
“周、周舒涵?你、你不是已經和她”
聽楚揚提起周舒涵後,連雲成的心裡馬上就咚的一跳,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吃吃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楚揚根本不屑和連雲成談論小周妹妹背叛他的事兒,只是將那根從沒有點燃的香菸,從嘴上拿下,用手指碾碎:“別人也許不清楚我是怎麼對待敢傷害周舒涵的人,但你連公子應該知道。當初在京華街頭時,我是怎麼將那些敢欺負她的人手掌碾碎的!”
望著楚揚手中的那根香菸,連雲成就聽到了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彷彿那隻被碾碎了的香菸,就是自己的手:“我、我沒有傷害周舒涵,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是誰!”
楚揚雙眼一眯:“你真不知道是誰幹的?”
連雲成臉色慘白的搖著頭,向後退了一步,一腳踩到了表弟王利的腳上,身子趔趄了一下:“我真的不知道!”
看著剛才還趾高氣揚的連雲成,霎時就變成了這樣一副軟蛋樣,楚揚心中攸地騰起一種kuai感:“敢做卻不敢當,你還是你老子的種嗎?”
他能夠知道周舒涵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