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平所看出的這些,童金一樣也看出來了,於是就皺著眉頭的低聲問梁馨:“梁馨,這幾個人是幹嘛的,以前在你手裡犯過事?”
童金知道,梁馨以前在幹刑警隊長時,得罪的人可著實的不少。現在她成了一小民警了,這時候有被她‘整’過的人來找茬,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嗯,前些天和他們打過交到。”
眼睛盯著越走越近的牛鵬舉,梁馨淡淡的回答:“前面這個我不怎麼熟悉,不過走在中間的這個,卻是前副省長連軍旗的兒子。他們有一次企圖凌辱凡的女兒,恰好被我看到狠狠的教訓了一番這次過來,明顯是要找茬的。”
周舒涵受刺激成了精神病一事,除了凡系的那些人外,知道的人並不是太多。
不過除了梁馨等幾個人外,很少有人知道周舒涵的不幸,就是眼前這幾個傢伙所致。
所以,李勇平和童金聽梁馨這樣說後,馬上就明白這幾個人就是周舒涵變成精神病的罪魁禍首了。
可依著李勇平和童金現在的地位,就算是知道又能怎麼樣?最多也就是怒目相視罷了,除此之外也只能站起來,異口同聲的說:“梁馨,我們還是走吧。”
“哎,別走呀,哥們兒剛來了,正準備和粱大警官敘敘舊呢,你們怎麼能走呢?”
抱著膀子的牛鵬舉,笑嘻嘻的站在童金面前,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下說:“嘖嘖,哥們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今天來這兒是和粱大警官相親的吧?”
童金忍著怒氣的望了一眼猶自坐在那兒神色不變的梁馨,淡淡的說:“這位先生,我們在這兒做什麼,關你什麼事嗎?”
“呵呵,你這樣說的話,那就是承認了。”
牛鵬舉又在梁馨身後來回的走了幾步,臉上帶著誇張的小心表情:“哥們兒,我有幾句話要告訴你,你要是不聽的話,如果以後真和粱大警官走到一起,那肯定會感覺下了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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