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柴慕容的事兒?她現在好像還沒有報警的打算吧。”
“你們的事兒,我是管不了你們愛咋就咋。我說讓你跟我走,是因為今晚接近七點的時候,就是在那個地方。”
梁馨說著轉身指了一下站牌的方向:“你是不是把一個女人的腳掌給踩裂了?”
“什麼?哦,想起來了,呵呵,沒想到那女人還真報警了。”
楚揚感覺很好笑的點了點頭:“你不說我都忘記這事兒了。是,我是教訓了一個欺負老實人的女人。不過我也給了她兩萬塊錢啊,她怎麼還不滿足呢?”
“看你這種拽不啦唧的樣子,也就是你這種官二代才會做出這種蔑視法律的事兒。行了,別囉嗦了,既然你都承認了,那還是趕緊的跟我回所裡去吧。”
梁馨說著先上了車,對站在外面的楚揚說:“楚三太子,你不會是想難為我們小民警,拒絕跟我們走吧?”
“不好意思,我真的很忙。”
既然梁馨都知道某男是楚三太子了,而且人家都沒有把‘辦了’柴大官人這件事放在心上,當然更不會將踩裂一潑婦這種小事看在眼裡了。
所以他笑著說了一句後,就向顧明闖留下的那輛寶馬車走了過去。
的確,今晚楚三太子很忙,他還想去看望一下週舒涵,實在沒時間去處理這種小事的。
華夏雖說是個法治國家,但有一部分人卻自持身份凌駕於法律之上。
楚揚就是其中的一個,更何況這廝以前就是幹殺手的。
要想讓一個殺手來遵從法律,這可能是世上最大的笑話了。
一直坐在駕駛座上的李亞青,看著走向寶馬車的楚揚,苦笑著對梁馨說:“嘿,我看我們還是回所裡如實彙報吧哎,梁馨,你要去做什麼?千萬不要亂來呀,他可不是咱們所能惹得起的!”
“李隊長,你先回局裡去吧,有什麼事就推在我身上就行,別的沒必要多說。”
已經下車的梁馨說完這些後,就砰地一聲將車門關上,向寶馬車那邊走了過去。
“我才不會多嘴呢,別人愣是要碰釘子,管我什麼事?”
李亞青愣了片刻,隨即發動了車子一溜煙的回派出所去了。
梁馨走到寶馬車前時,楚揚正啟動了車子準備調頭。
她二話不說的就雙臂展開,擋在了車前。
楚揚很不高興的從落下的車窗內探出腦袋,看著梁馨用很疑惑的語氣說:“梁大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就為我懲罰了一兩個不懂事的臭女人,是不是非得把我抓回去?”
“第一,我知道周舒涵是怎麼受到刺激的。”
梁馨沒有回答他的疑問,而是直接說出了攔車的理由:“第二,我還知道今晚雙喜會所可能要出事。”
梁馨的話音剛落,楚揚就開啟了車門下車:“好,你告訴我這兩件事的原因,我跟你回派出所。”
剛才楚揚在受到柴慕容的威脅、被梁馨以‘韓娜被傷一案’要帶走時都斷然拒絕去派出所,可現在他一聽她這樣說後,馬上就主動的要跟她走。
只要事情一牽扯到周舒涵和商離歌的雙喜會所,楚揚都不能置之不理。
前者是他人生中的真正初戀,而後者,更是偉大到為了照顧他的女人跑去了。
如果一個有能力的男人在他的初戀落魄、情人事業受挫時無動於衷,那他還活著啥意思啊?乾脆找上十七八個老孃們被吸成人幹拉鳥幾把倒吧由此看來,楚某人還是挺明白是非的。
看來這小子還是個明白是非的傢伙。
在心裡稱讚了楚揚一句後,梁馨卻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繞過車頭徑自走到副駕駛那邊,開啟車門上了車。
“你這是什麼意思?”
見梁馨不言不語的上車,楚揚只好很納悶的跟著鑽了進去。
“沒什麼意思,我就覺得這寶馬車肯定比桑塔納要好坐的多,在這裡面談事的感覺應該差不了。”
梁馨腦袋向靠座上一放,閉著眼的說:“你想先聽哪一件事?”
“先說雙喜會所。”
事有輕重緩急之分,既然梁馨說雙喜會所今晚可能要出事,楚揚想當然的就將周舒涵受刺激一事壓後。
梁馨點點頭:“好,在說之前我先告訴你一件事。這事兒和新任的市局局長叫王益有關,雖說我不知道他是為什麼來冀南的,可他和曾經的連軍團副省長一家關係不錯。”
楚揚對這個王益和誰的關係不錯根本不關心,但他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