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車的,只要有合適的機會,那絕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得到狗熊的命令後,其他幾個人是飛一般的跑進了船艙。
狗熊先抱起銀鼠的屍體,將他扔垃圾那樣的扔進大海中後,這才使勁搓著雙手的,彎腰對不停打顫的謝妖瞳說:“謝指揮,你身上的冰河時代發作了,為了你的安全,我們必須立刻回新加坡!如果行動夠快的話,應該在今晚之前趕回墨西哥總部。”
雖說全身冰冷異常,而牙齒也不停的打顫,可謝妖瞳的神經卻非常清醒:“就、就按照你、你說的去、去做!”
“是!”
狗熊大聲答應了一聲,抬手指了指椅子上的柴慕容:“那麼這位姑娘呢?”
“帶她一、一起走!要、要好好保護她、她的安全!”
謝妖瞳咬著牙的站了起來,臉色已經雪白:“狗熊,你一定要完成我交代給你的這些!到、到時候,我會幫你坐上組、組長的位子!”
“明白!”
狗熊大聲答應了一聲,眼睛開始發亮,彷彿已經看到了夢寐以求的香車美女。
“雲先生,那位姑娘的屍、會不會在落海後被別人撈起來了?看,從南邊過來了一艘遊艇,我們要不要攔住問問?”
厲香粉強忍著的腿上的疼痛,隨著楚揚在萌芽島周圍轉了一大早上未果、又順著海流折回向南搜尋時,遠遠的看到從那邊駛來一艘遊艇:“我覺得這艘遊艇肯定有情況,因為昨晚我在逃離萌芽島後,就曾經看到過它向南而去的。”
低頭在海面上搜尋的楚揚,順著厲香粉的手指方向看去,也沒有說什麼,徑自一轉船頭,呼呼的迎了上去。
剛把謝妖瞳和柴慕容都安排好了的狗熊,正帶著幾個哥兒們向新加坡全速行駛時,忽然有人跑進來說:“狗熊哥,前面不遠處出現了一艘衝鋒舟,看樣子是對著遊艇而來的。”
“衝鋒舟上有多少人?”
狗熊問那個拿著望遠鏡的哥兒們。
那哥們回答:“上面就倆人,是一男一女,穿著都是昨晚龍舟比賽用的服裝,很有可能是那些僥倖沒死的各國特工!”
心急謝妖瞳毒發的狗熊,聽那哥們這樣說後,立馬不耐煩的說:“我們當前最主要的是儘快趕回新加坡,根本沒空搭理他們”
狗熊剛說到這兒,又有一個人跑了進來:“衝鋒舟的人喊話了,他們讓我們住下!”
“法科有!他們讓我們住下,我們就住下?”
狗熊狠狠的罵了一句:“去,拿槍去招呼他們!”
“是!”
得到未來第十七小組組長的命令後,那倆哥們答應了一聲,抄起傢伙就跑了出去。
片刻工夫後,狗熊就聽到了槍聲。
衝鋒舟上的楚揚和厲香粉,說什麼也沒想到,他們在喊遊艇上面的人時,的確是用了‘請’字的,可人家還是那子彈來招呼他們了。
如果不是楚揚眼疾手快的轉舵,迅速的脫離了射擊範圍,遊艇上那倆人肯定會把他們當活槍靶子來練手。
“我草!”
望著全速跑遠的遊艇,楚揚恨恨的罵了句髒話,然後一屁股蹲在了操縱桿下,雙手抱著腦袋的發呆。
昨夜在海里漂浮了大半夜後,醒來後又心疼心慌的,再加上瞪大眼珠子的在海面上搜尋了一大早,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會累的。
楚揚現在就很累,在躲過遊艇上那莫名其妙的子彈後,就再也撐不住的坐了下來。
楚揚坐下後,想起了‘絕望’這個詞。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對找到柴慕容的希望完全滅絕,只知道在坐下後啥也不想的發呆。
“雲、雲先生,”
從船底爬起來的厲香粉,看著一動不動的楚揚說:“我不想也不會和你說那些節哀順變的話,但我覺得我們搜尋了這麼久卻始終沒找到她,那麼我想是不是被新加坡警方給找到了呢?我們不如先回岸上,去找警方問問。”
“我不姓雲,我姓楚,叫楚揚。嗯,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們先回岸上再說。”
楚揚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厲香粉,隨即眉頭一皺:“咦,你又受傷了?”
楚揚在凌晨羞辱厲香粉時,曾經看到她的左腿中槍了。
但因為心繫柴慕容,所以他一直都假裝看不見。
再說了,當人在和一個受傷的陌生人在一起時,總會有點安全感不是?
可當楚揚現在看到厲香粉右邊的肩胛靠下、接近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