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人。
既然楚揚自己不願意做男人了,完全處於任人宰割地位的厲淑珍,當然不能把自己當作女人了。
厲淑珍作為一個‘名揚天下’的海盜頭子,昔日在人前那絕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可現在呢,她luo露的美胸被人用腳丫子狠狠的踩著,修長的右腿被一隻手緊緊的抓著此時她擺出的這個‘普世’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但楚揚卻不在乎這些,就這樣讓她保持著這個羞辱的姿勢,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的說:“你再敢反抗,信不信我會弄死你?”
“你、你這個不是人的畜生,我饒不了你!我”
厲淑珍奮力的掙扎著,她心裡雖說是恨極了楚揚,可她的臉色卻看不出什麼,包括那雙棕色的眼睛,也沒有絲毫的憤怒表情,只是尖叫時的聲音,卻是那麼的有力,就像是她妄想掙開某男抓著她腳腕的魔手、踩著她雙ru的魔腳時的反抗動作。
對厲淑珍自不量力的掙扎,楚揚皺了皺眉頭,然後忽然抬起另外一隻腳當巴掌用的,咣的一聲就踹在她的左邊腮幫子上!
噗的一聲,鮮血從厲淑珍的嘴裡噴出。
“我最討厭快死的女人還嘴硬了!”
楚揚右手一擺將她的腿子推倒一邊,然後收回採著人家雙ru的腳,從船舷上站了起來,背對著她的向船頭走了兩步,站住後說:“假如你還想再看到即將升起來的太陽,那你最好別再惹我生氣,因為我現在真的很煩。”
剛才楚揚在踩著厲淑珍的胸膛時,她恨不得用全身的力氣來和這個混蛋戰鬥。
可當他鬆開手腳背對著她走到一邊後,儘管她大聲咳嗽著從船底猛地坐起,但卻沒有了再去敢襲擊他的意識。
因為厲淑珍從楚揚的背影,明顯感受到了一種叫做‘殺氣’的東西。
她毫不懷疑,如果她再敢妄動的話,那個傢伙肯定會一下子殺了她!
全身就像是篩糠一樣的厲淑珍,死死盯著楚揚的背影過了很久,才忽然感覺到了冷。
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那對寶貝此時又紅又青的,疼的她馬上就低叫一聲的雙手掩住了胸膛。
楚揚望著海面,一動不動。
等渾身的疼感慢慢減輕了後,厲淑珍才抬起頭來,顫聲說:“你、你把東西拿走了?”
“是的,我把東西拿走了,反正這東西也不是你的。”
楚揚扭頭望著大海,聲音中沒有絲毫感情的說:“本來我想在得到東西后把你扔在海里的,可後來一琢磨這事兒也不能完全怪你,所以才又把你救醒了。”
望著楚揚,厲淑珍使勁的攥起了右拳,可馬上就頹喪的鬆開。
楚揚回過頭來,臉上帶著讓人分不清他是在笑還是在哭的表情,抿了抿嘴角低聲說:“厲淑珍,你別妄想再把東西搶回去,我有三十多種辦法可以在你動手前弄死你,你別以為我這是在嚇唬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再給你一次試試的機會。”
“你倒是很大度的,可我敢麼?就算是我敢,可我有那個實力麼?你在水底都能把我揍昏,更何況現在在船上。”
想起被拖進海水內被揍昏、被踩著胸膛踢臉的那一幕,厲淑珍苦笑一聲的說出了她的心裡話。
“你有這個自知之明就行,其實我也不願意殺你。”
楚揚用‘抱歉啊,剛才可能用力大了點’的眼神看了看她,隨即說:“其實我們倆人也沒什麼仇恨,總的來說你還給我留下了不錯的印象,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殺你。”
“呵呵,那我可真的得感謝你了。其實你剛才對我那樣我寧願你殺了我。”
厲淑珍躲開楚揚的目光,抬頭看著東邊那輪剛冒出頭的太陽,聲音嘶啞的說:“太陽出來了,我也總算是看到新的太陽了。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我那些兄弟不是死在地下娛樂場,就是被新加坡警察抓去了。我一個人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我既然把你救活了,就沒有再把你想怎麼樣。就像我知道你就是香粉骷髏、也知道你是易容了卻不想再多問什麼一樣。”
楚揚抬手擦了擦鼻子說:“等我借你的船到了岸上後,我就會離開新加坡,至於你去哪兒那是你的事兒,和我沒一毛錢的關係。”
“你知道我就是香粉骷髏?”
厲淑珍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語氣裡帶著吃驚。
她沒有為楚揚看出她是易過容而感到意外,卻因為被認出是香粉骷髏而吃驚。
畢竟在馬六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