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海盜們追殺那些可憐的越南人時,新加坡警方出動了。
於是,來不及過去召集眾兄弟的厲淑珍,只好獨自駕船倉惶逃竄
那些不明來歷的人,到底是哪個國家的?可憐我那麼多的兄弟,都因為我這個愚蠢的計劃就這樣死了!
不知道在船頭坐了多久的厲淑珍,活動了一下生疼的左腿,茫然的眨了一下眼睛。
她不知道在失去那些兄弟們後再去做什麼,去哪兒就在厲淑珍無聲的嘆了口氣準備駕船先離開這兒時,忽然就聽到一聲大魚躍出海面時才發出的‘嘩啦’聲!
還沒有等她回頭看看這麼回事,腰間的衣服就被抓住,一下子從船頭跌落到了海水中!
一把將厲淑珍拖下海後,楚揚當即鬆開她的腰間衣服,繼而採住她的頭髮來回的用力晃動著,另外一隻手對著她的胸口、小腹狠狠的擊打!
楚揚很明白,厲淑珍既然是做海盜這門‘職業’,水性肯定好的沒法說。
所以,他根本不給她任何的反應機會,直接就採住她頭髮,對她下了死手。
楚揚敢肯定,他在連續擊打在厲淑珍小腹和胸口的這幾拳,如果不是因為在水下有著極大的阻力外,肯定會將她打的吐血啊骨折啥的。
正如楚揚所顧忌的那樣,在水裡時間比在陸地時間還長的厲淑珍,在被拖下水後如果不是頭髮被抓住,她就算不反客為主進攻楚揚,最起碼也會掙開他然後潛入深海中。
當然了,依著厲淑珍的水下功夫,如果不是因為左腿受傷的話,就算被楚揚採住頭髮,她說什麼也得做出激烈反抗的。
可正因為左腿受傷、上來就被採住了頭髮,再加上心痛失去柴慕容的楚變態的彪悍身手,所以厲淑珍才在不長的時間內就被打暈,張開嘴巴的開始灌水了。
人們常說,只要是做海盜的,都有著魚兒一樣的水性。
不過,作為一個白天在桌子上吃飯、晚上在床上睡覺的人類來講,他(她)水性再高,也不可能比得上魚兒的。
因為魚兒在被打暈後,最起碼不會被灌一肚子的水吧
等厲淑珍不再掙扎而是‘專心致志’的灌水後,楚揚才停止了他的發洩。
依著楚揚的本意,是想讓這個以水為生的女人死在海里拉倒的。
可在看到她灌滿了水一動不動的樣子後,他卻又改變了主意,將她拖出了海面,單手扒著船舷的翻身上船後,才將她從海里撈了出來,順手摔在了船底。
楚揚沒有淹死厲淑珍,是因為他覺得不能讓這個女人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死了。
最主要的是,柴慕容曾經說過:那個被各國精銳特工都眼饞的HZY,應該就在這個女人身上。
楚揚根本不在乎那個東西到底在不在厲淑珍身上,甚至都不關心這個東西會落入誰的手中,但他卻不想讓柴慕容的推斷放空,說什麼也得檢驗一下她身上,看看到底有沒有那個該死的HZY。
微微喘息著觀察了周圍的海域片刻,除了隱隱看到很遠的海面上好像有艘白色的遊艇外,楚揚就再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來吧,但願你不要讓她的推斷失望。”
楚揚喃喃的說了一句,走到仰面朝天、肚子大的好像懷孕一樣的厲淑珍面前,蹲子藉著東方已經發白的亮光,仔細看了一遍後,才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
厲淑珍脖子裡繫著一根紅繩,紅繩下面的那個墜物就在她的胸前。
按照常規來講,厲淑珍被楚揚折騰了這麼大工夫後,脖子內紅繩上的那個墜物,應該早就露出來了。
可楚揚卻發現,那根紅繩還是依舊緊繃繃的樣子,所以他才覺得那個狗屁HYZ,應該就是被這根紅繩拴著的。
楚揚伸手探進了厲淑珍的懷中,半點那種輕薄意思也沒有的來回摸了兩下,果然碰到了一個比香菸盒還小的硬物。
在厲淑珍的ru溝中摸到到這個東西后,楚揚呆了片刻,眼裡露出巨大的痛苦之色:“你的推斷一點都沒有錯,東西果然就被這個女人藏在身上。你既然這樣的料事如神,那你為什麼沒有推斷到會有人對著我們開槍呢?”
想到柴慕容後,楚揚的心裡又是一陣大疼,他連忙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暫且不去想她,伸手去拿那個東西卻沒有拿得起,因為那東西被厲淑珍用透明膠布,粘在了她那兩座高聳中的深谷內。
既然連殺她的心思都有了,楚揚又怎麼會在意為了拿到東西而給這醜女人脫衣服呢?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