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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額頭上淌著汗水的楚揚,被他剛才的舉止給嚇得小臉很是蒼白的楚靈,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邊蹲下,雙手抱著他的左臂,用怯怯的聲音問:“三哥,你、你真聽到慕容嫂子喊你的聲音了?”
楚揚閉了閉眼,然後點點頭低聲說:“是的,我不會聽錯,她說她很想我你們沒有聽到?”
“沒、沒有。”
剛才我倒是聽到烏鴉叫了,可那聲音絕對跟不上慕容嫂子的好聽楚靈趕緊的搖搖頭,見本來氣色就不怎麼好看的楚揚,現在猶如大病初癒的病人那樣臉色蠟黃,心裡更加的怕了起來:三哥恐怕是中邪了,要不要在回家後給他請個大神來看看?
楚揚抬起頭來,望著不遠處的墓碑,喃喃的說:“可我真的聽到她的聲音了,我沒有聽錯,也絕不是出現幻覺,這是怎麼回事?”
楚玄武也走了過來,和楚靈一左一右的蹲坐在楚揚身邊,咳嗽了一聲說:“咳,三哥,我覺得吧,你這兩天太累了,心神可能有些不寧,所以才在剛才有了那種幻覺。”
“可我真的聽到了啊!”
楚揚用堅定的語氣再次重複了一遍,接著剛想說什麼時,卻看到了楚靈那張被嚇得慘白的小臉,知道要是再堅持己見的話,肯定得嚇壞這可憐孩子,所以他趕緊的抬手摸了摸這妹子的頭頂,目光非常柔和的說:“靈兒,剛才我也許是真的出現幻覺了,嚇到你了吧?”
“沒有,沒有!”
楚靈趕緊的搖頭否認,可瞎子也能看出她臉上依然帶有恐慌。
“都是我不好。”
楚揚一臉不忍的摸了楚靈的髮絲幾下,扭頭對楚玄武說:“玄武,你替我把她的衣服埋葬了吧。”
“好的。”
楚玄武答應了一聲,趕緊的從地上爬起來,接過楚揚手中那些柴慕容的衣服,快步來到墓碑後面的小墓穴前,偷偷回頭看了一眼正低頭說話的那兄妹倆,楚四少就惡狠狠的將那個包裹扔進墓穴,拿起鐵鍁稀里嘩啦的就用土填平了墓穴,最後又在上面用力的踩了無數腳,這才在心裡祈禱:慕容嫂子啊,我知道你死的很不甘心,可你既然已經死了,那就在那邊好好的過唄,沒事別騷擾我三哥啦。
時光倒轉,來到兩天前的冀南。
自從以楚家三少奶奶的身份,替楚揚‘收了’周糖糖這個不要任何名份的小三後,花漫語就一直沉浸在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幸福中。
楚家老少爺們在很早之前就曾經承諾過:等到了今年的五一節前後,就為他們舉行一場的婚禮。
儘管是未婚先有兒子的做法的確讓北漫語多少的有些害羞,可這有什麼呢?
能夠和自己在乎的爺們同床共枕一輩子,那才是最最重要的不是?
呀,我什麼時候這樣在乎楚揚了呢?以前我可是恨不得殺了他的。難道說是因為懷了揚風后,心態才徹底改變了正在寬大的辦公桌後檢閱‘楚揚製藥集團試投產開業一事計劃書’的花漫語,嘴角帶著笑的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非常用心的琢磨起了自己對某男的改變過程,以至於連幫幫幫的敲門聲都沒有聽到。
直到沙園屏第三次輕敲門板後,花漫語才驀然驚醒,趕緊的深吸了一口氣摘下鼻樑上的防輻射眼鏡,挺直了腰板的說道:“進來。”
“花總,顧明闖先生要見您。”
沙園屏將門板推開了一道縫隙,輕聲的彙報:“他就在左邊的會客廳。”
楚揚當初在和花漫語說了一句就遠赴馬六甲海峽後的第二天,花漫語就知道顧明闖和他一起去了,為此還在這兩天去了一趟城南會所,與周玉如聊了一會兒家長裡短的,謹以代表楚哥們表示對顧哥們家人的無限關懷。
現在,聽到顧明闖就在會客廳後,花漫語連忙說道:“沙秘書,你讓他直接來我辦公室好了。”
“好的。”
沙園屏答應了一聲,轉身去叫顧明闖了。
將那份製藥廠的試投產開業計劃書放在了一旁,花漫語站起身繞過桌子走到飲水機前,親自為顧明闖泡了一杯安溪鐵觀音。
整個冀南,能夠有資格讓花漫語為他親自泡茶的,拋卻楚揚這個枕邊人不算,也就是商離歌顧明闖和胡力三個人了。
除此之外,哪怕是主動上門來訪的冀南新任市委梁惠民,都沒有得到花總的如此重視。
善待和楚揚有過命交情的那些鐵哥們,籍此來活得大家對她的認可這就是北漫語的聰明之處,她萬萬不會像南慕容那樣,將顧明闖等人耍的團團轉,臉上倒是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