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所以她冷哼一聲的打斷蔣公瑾的話:“亨,蔣公瑾,你實在沒必要用這樣的話來打擊我,其實你也沒有讓任何女人都感興趣的條件,最起碼任何女人都不會喜歡一個瘸子!”
自己有著潘安宋玉般的‘容顏,卻被柴名聲給弄成了一個瘸子,這本身就是蔣公瑾一生中最大的痛,也是他的逆鱗。
逆鱗,觸之即痛,比採住他頭髮抽他一記耳光還要讓這個男人難以忍受!
現在,林靜嫻卻偏偏不知好歹的用這件事來打擊他,饒是蔣先生有著非常深厚的涵養,但他還是在柴夫人話音剛落時,就臉色一遍,嘶聲叫道:“臭女人,你說什麼!? ”不好意思啊,俺說錯話了,請您多多包涵在看到蔣公瑾驀然變色後,林靜嫻才猛地意識到她剛才的表現是多麼的愚蠢; 她真的很想用誠摯的態度,對他聲對不起。
可蔣公瑾卻根本不給她道歉的機會,嘶叫一聲後就敏捷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幾步就躥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身上的毛巾被猛地向後一拽!
“啊!”
林靜嫻尖聲高叫,雙手死死的抓著毛巾被的一角,就像是抓著她的命運。
不過,別看蔣公瑾走路不怎麼利索,但要對付一個林靜嫻這樣的女人,那還是綽綽有餘的,他再次猛地一頓將毛巾被扯到了一旁後,然後雙手抓住她胸前的絲織睡袍,半點紳士風度也沒有的同兩邊猛地…撕。
於是乎,某個成熟的女人的雪白軀體,就這樣坦蕩蕩的露在了他的眼前。
看到腿子雖然瘸了但動作卻很敏捷的蔣公前,突然‘爆發’出男人的‘霸氣’後,林靜嫻一下子被嚇毛了,只知道雙手抱著那對胸前的‘雪白兇器’,尖叫著問著廢話:“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草你!”
蔣公瑾用一個很形象的粗魯字眼回答了林靜嫻,隨即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猛地同懷裡一拉,另外一隻手就去解自己腰帶。
林靜嫻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後,都被家人當作是‘寶貝’看待,哪兒聽過這樣流氓的話、哪兒經歷過這種場合呀?
別看林靜嫻在面對楚揚這個可以一巴掌將蔣公瑾拍死的傢伙時那樣高高在上,可人家楚三太子是個君子呀,就算是對她再不滿(主要還是她配合柴慕容暗算他小弟弟一事)可也不會和將某人這樣無恥的。
現在,林靜嫻在後悔不該為了女人天性去用言語打擊蔣公瑾時,忽然迫切希望能夠看到楚揚出現,將她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
不過,林靜嫻的這個渴望肯定是實現不了的,所以她只能拼命哭泣著掙扎:“放了我!放開我,我求求你了啊!”
男人在想做那事兒時,最厭惡的就是女人反抗了,蔣公瑾也是這樣,他見林靜嫻蜷縮著身子的拼命掙扎,讓他很不方便做某種事情,於是就怒了,隨即就鬆開她的頭髮,甩手對著她那雪白嬌嫩的臉蛋,咣的就是一記耳光:“臭biao子,別以為楚揚拿著你當個人物,可我卻不會容忍你的冒犯我!?”聽到蔣公瑾也說出‘楚揚,這個名字後林靜嫻忽然領悟了什麼,馬上就停止了掙扎,惡狠狠的望著蔣公瑾,狠狠的說:“你、你敢動我一下,我堅信楚揚會讓你生不如死!”
806 慕容,她難道真的沒死!
曾幾何時,‘楚揚’這個名字是最讓林靜嫻討厭的了。
因為這個叫楚揚的傢伙,不但在女兒的洞房花燭夜逃婚,而且還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更是在外面沾花惹草還牢牢拴昔她女兒的心。
所以說,棗揚給林靜嫻留下的印象,那絕對是差勁到極點了。
可現在,她卻覺得這個名字是世界上最親的一個名字,就像她每當想到女兒的名字就會騰起一種母性的—豪那樣,可以使她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動力。
也許,‘楚揚’這個名字的確有著讓人‘安神靜心’的作用,蔣公瑾在聽到林靜嫻這樣說後,小腹騰起的慾火,一下子被理智所破滅,他停止瞭解腰帶的手,捏住了嘴上那根粗大的雪茄。
林靜嫻好像也感覺到了這點,她雖說現在仍然渾身顫抖著,但還是咬著牙的說:“你、你不要亂來,楚揚他可是”
如果林靜嫻不再提到這個讓蔣公瑾忌憚的名字,他也不會用一些粗暴的動作來掩飾他心中的懼意。
“哈,哈哈!”
蔣公瑾仰天哈哈大笑三聲後,再次抓住林靜嫻的頭髮,猛地一抬然後後推,脅迫她不得不仰昔下巴的仰視他:“柴夫人,其實根本不用你提醒我就知道楚揚很厲害,也很尊敬你。可我卻沒必要像他那樣尊敬你,我現在想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