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病毒很可能已經被人拿去的推測沒錯,絕對就是這個楚揚怎麼,次郎君,你有話直接說,不用顧忌什麼的。”
“哈依,”
大佐次郎頓了下腦袋,抬頭說:“我們的人還、還聽到南詔小姐母女在談到這個楚揚時,好像,好像”
見大佐次郎這樣吞吞吐吐的,藤原太子眉頭皺起:“直接說!”
大佐次郎語速極快的回答:“她們有母女共侍一夫的想法,而物件就是這個楚揚!”
藤原太子上次召見南詔戲雪時,倆人談了些什麼,並沒有人得知。
不過在四天前,藤原太子派大佐次郎去調查南詔戲雪下落時,後者卻從中看出:主子很想有和她睏覺的意思。
所以,當大佐次郎得知南詔戲雪母女竟然想同時做華夏某男的女人後,心裡當然很震驚了,連帶著向主子彙報時,都小心翼翼的。
“什麼!”
端著茶杯剛想喝茶的藤原太子,聽大佐次郎說出這句話後,頓時就大驚失色。
“太子閣下,我們的訊息是千真萬確的,南詔戲雪母女的確有這樣的想法”
不等大佐次郎將話說完,藤原太子舉起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咆哮道:“恥辱!恥辱!母女要去共侍一個華夏男人,這絕對是我大倭國帝國最大的恥辱!”
看到藤原太子發飆,大佐次郎臉上全是驚惶神色,將腦袋深深的垂了下去。
“恥辱,恥辱”
接連讓這個伺說了十幾遍後,藤原太子的臉色才慢慢的恢復了正常,眼裡的狠戾之色卻愈加的濃厚。
“太子閣下,”
大佐次郎剛想勸說藤原太子幾句,卻被後者擺手打斷,語音中帶著疲乏的說:“你先出去。”
“哈依。”
大佐次郎答應了一聲,站起身慢慢的向後倒退時,又說:“太子閣下,曾經被那夜璀璨視為心腹保鏢的廣秀慧子小姐,今天早上奇蹟般的醒來了。”
“什麼?”
藤原太子霍地抬起頭:“她、她醒了?”
“是。”
“那,你就讓她永遠沉睡下去!”
一年多之前,2012的人來綁架那夜璀璨時,藤原太子在裡面可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其中,就是他派人將那夜璀璨身邊最忠誠的保鏢廣秀慧子引開。
雖說廣秀慧子在那夜璀璨被綁後不久就向現場趕去,但她在路上卻莫名其妙的出了車禍,成了一個昏迷不醒的植物人。
現在,她的清醒,對藤原太子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她必須得死!
“哈依!”
大佐次郎重重點頭,然後快步走出了房間。
望著地上的茶杯碎屑愣了半晌,藤原太子摸出了手機
“請問您尊姓大名?”
“我是北宮,北宮錯!”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如果有人問北宮錯的名字,他總是這樣回答。
於是,就有人習慣的稱呼他為:龍騰八月,北宮北宮錯!
大年初一傍晚,華夏京華南郊的一棟別墅前的公路上。
一輛草綠色的軍用勇士車,從遠方疾馳而來,在來到通往別墅的路口上時,輪胎急促的在地上搓出一道灰色後,緩緩的停在了路邊。
駕車的人是北宮錯。他剛將車子停下,路旁的樹影下,就有兩個手握鋼槍的軍人快步走了過來。
北宮錯將車窗落下,將手裡的證件遞了過去。
其中一個軍人仔細的稽核了一遍證件,又往車裡看了看,確認北宮錯和證件上的照片相符後,才抬手啪的敬了個軍禮:“北宮少校,請!”
抬手還了個禮後,北宮錯收回證件,隨即啟動車子向別墅開去。
這棟別墅,是華夏總政治部副主任方如海中將的居所,他也是華夏新龍騰的直接頂頭上司。
五分鐘後,北宮錯被一個警衛員帶到了方如海的別墅辦公室前:“報告!”
“進來。”
警衛員將辦公室的門開啟,然後閃到了一旁。
北宮錯大步的走了進去,對正到揹著雙手在房間內來回走動的方如海揮手敬禮:“首長,北宮錯奉命前來報到!”
方如海微微的點了點頭,指著南牆根下的沙發:“坐下說話。”
“是!”
北宮錯答應了一聲,走到沙發前坐下,雙手放在雙膝上,腰桿挺的筆直。
方如海走到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