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晴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點著頭的說:“嗯,在大年初一的整個白天,他還是很正常的。而且我們在早上帶隊從市區撤回基地時,還在一張餐桌上吃的飯,中午好像還喝了幾罐啤酒只是在傍晚之前,他好像駕車出去了一趟,然後回來就”
楚揚沉吟了一下,問:“你說的這些,基地領導都知道吧?”
“都知道,實際上整個基地的人都知道。”
“那有誰知道他傍晚之前去了哪兒了?”
葉初晴搖頭:“沒有人知道。因為我們幾個不屬於基地領導管轄,所以有著自由活動的許可權,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去過哪兒,張大校曾經詳細的調查過,也查過基地內當天的所有電話記錄,但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看來北宮錯的改變,就是從出去這趟後才改變的。但可惜的是,卻沒有人知道他去過哪兒楚揚腳尖輕輕的點了點地,低下頭問懷中的葉初晴:“葉初晴,我問你一句話,你老實的告訴我。”
“說啊。”
“你信不信我?”
葉初晴仰起下巴,沒有說話,但眼裡卻帶著一絲怒意。
楚揚問出的這句話,對葉初晴來說,絕對是一種侮辱!
人家不信你?不信你會把第一次交給一根啥感覺也沒有的棍子?會總是理著寸頭?會拒絕北宮錯和薛韜的示愛?
我草,楚揚你問出這句話時為什麼不先摸摸自己的良心在哪兒!
看到葉初晴臉色很不好看後,楚揚趕緊的訕笑一聲:“嘿嘿,別生氣,我知道我問的這句話是廢話。”
葉初晴冷冷的說:“你知道就行。”
楚揚乾咳一聲,隨即將葉初晴從懷中推開,雙手抓著她的雙臂望著她的眼睛:“相信我,北宮錯的事兒,你就不用管了,我早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如果這句話要是別人來說的話,葉初晴肯定會以為他這是在說夢話。
暫且把北宮錯的特殊身份放在一邊不提,僅僅是他那身彪悍的身手吧,就沒有多少人有把握接近他,更別說要從他嘴裡問出真相了。
可此時說這個話的人,不但是和前龍騰十月冷血荊紅命對掐都不怕的主,而且人家還是權勢滔天的楚家三太子他自身和背後的條件,完全可以用‘想啥有啥’這四個字來形容的。
所以,葉初晴在楚揚說出這句話後,就很欣慰的點了點頭:“好!楚揚,我知道你這樣做,就是為了要我放下心中的包袱。”
楚揚毫不猶豫的回答:“你知道這個就行!”
微微一笑後,葉初晴問:“你今天來,就是專門安慰我的吧?”
“也不盡是,主要是也有點想你了”
話剛出出口,楚某人抬手就給了自己輕輕一嘴巴:“靠,說了你多少次了,怎麼就不改這佔別人便宜的臭毛病呢?”
對楚某人的自導自演,葉初晴視而不見,只是一本正經的問出了她的第二個問題:“那你現在告訴我,你以後要打算怎麼對我?”
不等楚揚回答,葉初晴馬上就說:“現在很多人都知道,我留寸頭、不接受別的男人都是為了你。如果你今天來的目的只是想安慰我的話,那就不用回答我第二個問題了。”
你這是逼著我表態啊。
面對葉初晴的咄咄逼人,楚揚很犯愁很犯愁的苦笑一聲,用異常真摯的語氣說:“葉初晴,雖然真話有時候聽起來很殘忍,但我還是得告訴你我的真實想法。”
葉初晴微微仰起下巴的,低低的一笑:“呵呵,楚揚,你是不是要和我說,我們之間的感情只是兄弟、戰友和朋友?”
楚揚點點頭:“還有就是我一直把你當成是我的妹妹反正你說的差不多吧。”
“就沒有一點點的男女之情?”
楚揚看著葉初晴,過了片刻才搖了搖頭。
葉初晴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站起身走到楚揚的面前,雙手捧起他的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的雙眼,看了足有三分鐘後,才在某男剛想挪開時低聲說:“楚揚,你望著我的眼睛,告訴我,我想做你的女人,你要不要我?”
對葉初晴的這個問題,楚揚不知道該回答。
如果楚揚要是回答說‘我不要’的話吧,那人家在他死後削髮、、守寡的這一系列讓人歎為觀止的舉動,從此將徹底和‘自作多情’這個詞掛鉤,成為她今生用生命都無法抹去的恥辱。
可楚揚要是回答‘我要呢’?那葉初晴就可以很自豪的告訴那些想追求她的爺們:俺男人是楚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