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點點頭:“嗯,當時我從市中區的天香樓出來時,才剛下雨呢。在雨停了的時候,也來到了你這兒。”
楚揚所說的天香樓在哪兒,不怎麼下館子的夜流蘇倒是沒聽說過,可她卻知道這場暴雨下了有多久:雨下了四個多小時,他在雨中就這樣走了四個多小時?
再看看渾身溼漉漉的楚揚,夜流蘇也來不及問他沒事亂跑什麼了,趕緊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來,快進屋,小心著涼。”
“呵呵,沒事的,我身體好著呢啊、啊切!”
楚揚剛說到這兒,就打了個噴嚏。
“還說你身邊好呢,這不都開始打噴嚏了。”
夜流蘇小聲的埋怨著,不由分說的將楚揚直接拽到了二樓她居住的房間前。
就算夜妹妹不是在江湖上打拼的‘江湖好漢’,她也知道一個人在雨中淋了幾個小時後,最需要是一床暖暖的被窩。
這是常識。
所以,她在把楚揚拽進福臨門的門後,就直接來到了她的臥室前。
在這期間,楚揚一直很‘乖’,或者說很享受這種被一個漂亮女孩子的關懷。
只是在夜流蘇開門時,他才有些奇怪的問:“你不是在保安公司住嗎?什麼時候又回這兒來了?”
推開那兩扇刻著游龍戲鳳的房門,夜流蘇邁步跨了進去,指著北牆跟下面的一個香案,聲音有些低沉的說:“今天是我姐姐和我姐夫的忌日,我專門回家替他們燒香的。”
看著那冒著嫋嫋青煙的香案,楚揚哦了一聲說:“哦,原來是這樣。那我還是走吧,在這兒守著個香案靈位的感覺不得勁。”
“怕什麼?怕我姐夫姐姐嚇唬你啊?”
夜流蘇將手中的雨傘放在桌子上,轉身開始給楚揚解襯衣釦子:“放心吧,如果他們泉下有知,知道你這樣照顧落劍門和小風騷的話,感激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嚇唬你呢?”
“嗯,你說的也對,我怕什麼呀,最多有些心虛罷了。”
就像是下班回家的丈夫接受妻子的體貼那樣,楚揚在夜流蘇給他脫襯衣時,很自然的抬起手,任由她將他脫得只剩下後,才在她的指使下爬。
“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幹嘛要心虛?”
夜流蘇說著,彎腰翹起臀部開啟廚子,去取棉被要給楚揚暖身。
望著夜妹妹那渾圓的臀部,剛想對自己說什麼‘非禮勿視’時,又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
“你很可能著涼了,先蓋上被子暖和一下,等我到不遠處的超市買兩根蠟燭回來後,再給你熬點湯喝。”
夜流蘇說著,就將被子蓋在了楚揚的身上,那動作好像在伺候兒子
昨晚沒有休息好,早上和花漫語‘大幹’了一場,中午又在生氣下喝了那麼多的酒,再加上又淋了那麼久的冷雨,此時在夜流蘇濃濃的關懷下,讓楚揚在一天內就嚐盡了‘酒色冷氣暖’。
饒是他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可當被溫軟的被窩給裹起來後,眼皮子就開始發重,說話都不怎麼清楚了:“嗯、嗯,你去吧,我先睡一會兒。哦,對了,幫我從褲子中拿過手機來。”
“好的。”
夜流蘇答應了一聲,拎起他的褲子摸出那款蘋果手機,試著開了一下機。
隨著悅耳的開機提示聲,手機螢幕亮了起來。
“這種手機應該是防水的吧,和我用的哪一款差不多。”
夜流蘇也沒在意,就遞給了楚揚。
楚揚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拿過手機就攥在雙手中,閉上了眼。
南美洲,墨西哥,沒有白晝黑夜之分的2012地下城內。
在十幾個小時前將柴慕容狠狠‘’了一下的謝妖瞳,此時就躺在床上,腦海中回想著那荒唐的一幕。
謝妖瞳敢肯定:柴慕容在醒來後,肯定知道昨晚都是做了些什麼。
但她既然不主動提起,謝姐姐自然不會傻到跑到她面前說:俺曾經和你玩過,感覺還他嘛的很爽呢,啥時候有空,咱們再樂呵樂呵。
也許是不久前剛洗過一個玫瑰花兒藻、又喝了一小碗蓮子粥的緣故吧,謝妖瞳感覺眼皮子有些發沉,總想睡覺。
但她卻不敢閉眼,因為她還擔負著為主教大人看時間的任務:再過一個半小時,也就是墨西哥當地時間的下午十四點左右,就得提醒柴慕容給楚揚‘叫魂了’。
同樣,也覺得腦子有些不清醒的柴慕容,也在苦苦的支撐著,準備等過了十四點後,再舒舒服服的進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