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壓抑、可動作卻越來越狂野,而很自然的起了生理反應:口乾舌燥、渾身發熱。
看你的這個樣,我要是總讓你白白的佔便宜,那豈不是虧了?罷了罷了,你不是自以為是花漫語,而把我當成楚揚了嗎?那好啊,我就扮演楚揚好好玩玩你這個假花漫語!
被騷擾到無法忍受後,謝妖瞳馬上就拋棄了所有的嘔吐、羞恥等負面心態,索性拿出從楚揚身上學到的那些男人動作,反客為主的一把將柴慕容推倒,趴在她身上就可勁兒的‘’起來
謝妖瞳的突然發力,不但沒有驚醒柴慕容,反而讓她更加享受這種感覺了,嘴裡說著淫聲浪語,肢體動作更加的狂野下流。
“啊!我、我要飛了,飛了,飛出視窗”
在楚揚的一聲悶聲嘶吼中,花漫語全身劇烈的顫抖著,癱倒在窗戶上。
因為背上趴著個一百多斤的臭男人,所以花漫語在趴在窗戶上將頭探出視窗時,睡袍中那對隱約可見的雪白高聳,就被擠壓成了‘漢堡包’,不過人家卻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或者不舒服,就這樣閉著眼的傾聽心跳和兩個人的喘息聲。
過了老長時間後,楚揚才站起身來,輕佻的在花漫語左臀上拍了一巴掌,在她發出一聲嗲嗲的驚叫聲中,晃著上下兩顆腦袋的走進了浴室。
奇怪啊,我怎麼會在這種時候突然有這樣的興致了呢?
楚揚走進浴室後,對著鏡子發了片刻的呆,然後直接開啟了冷水。
當冰涼的水將全身淋透激起一層小疙瘩時,楚揚的腦子也慢慢的清醒了過來,越加覺得這次的生活透著蹊蹺,甚至還有種被人操作的緊張感。
的確,當一個人連‘辦事’這種絕對隱私的事情都在無形中縱的話,如果僅僅只是緊張而沒有害怕,這隻能說這人的心理素質那是相當的好了。
楚揚自以為心理素質還是相當強悍的,儘管他已經連續幾天遭遇‘半夜叫魂’了。
用冰涼的水痛痛快快的洗了個藻後,楚揚感覺精神要比前幾天好了許多,這也讓他納悶:難道這一切都是和漫語做那種事的功勞?
當楚揚穿好衣服來到客廳的時候,坐在餐桌旁等他一起用餐的花漫語,表面上又恢復了那種理智的冷傲樣子,只是眉梢眼角卻帶著淡淡的春意,等他坐在對面後,將一盤鍋貼推了過去:“怎麼樣,感覺好些了沒有?”
“你是問我哪方面?”
楚揚伸手抓起一個鍋貼填進嘴裡大嚼著,含糊不清的回答。
“討厭,當然是指你精神方面了。”
花漫語在桌下伸腳輕輕的踢了他一下。
端起豆漿喝了一口後,楚揚嚥下嘴裡的東西:“怎麼說呢,剛才洗澡時我忽然想明白了。”
“說說呢。”
“順其自然。”
楚揚再次拿起一個鍋貼,舉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說:“我既然遇到了這種難以解釋、而又無力改變的事情,那隻能順其自然。不再用恐懼的心理去試圖搞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我打算將她的聲音當作是一種自然現象,直到完全適應。嗯,在這兒我給你做一個形象的比喻,雖說這樣說有點自我詆譭的意思,但卻很形象。”
花漫語在聽楚揚說要將柴慕容的午夜叫魂聲當作順其自然時,心裡頓時就輕鬆了很多,就追問道:“什麼比喻呢?”
“你有沒有聽說過‘春狗子打雷轉筋’,這句冀南鄉下土話?”
“我又不沒在冀南鄉下生活過,當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啦。”
楚揚一臉惋惜的說:“唉,沒想到博大精深、連豔舞都演繹的那樣蕩人心魄的北漫語,居然也有不懂的問題。”
花漫語俏臉攸地緋紅,嬌嗔的翻了一個白眼球給他:“去你的,德性,快說正事。”
“春狗子呢,就是在驚蟄之前出生的小狗,它們自出生後就從沒有見過打雷這種現象。”
楚揚邊吃邊說:“可忽然在某個雨夜聽到打雷聲後,它就會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給嚇得狂嘶亂叫,一晚上都會不安,這就是所謂的春狗子打雷轉筋。”
楚揚說著,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本正經的說:“而我呢,現在就是那隻春狗子,柴慕容的半夜呼喚聲,就是天上的霹靂。依著狗兒的智商,它自然不明白半夜三更的為什麼會打雷,就像是依著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聽到柴慕容的聲音一樣,所以才會害怕。”
楚揚並沒有因為把自己比喻成一隻狗兒而難為情,事實上他在做某種事情時,最喜歡學著狗兒的樣子了
不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