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你這一巴掌在給她長臉時,卻忘了我才是今後為了你要註定付出全部的那個女人!”
楚揚垂下頭,握緊了雙拳。
在場的那麼多人,除了那些打著腹稿‘神秘花信美婦出現、楚揚在眾目睽睽下掌抽新藥廠集團老總!’的記者們外,包括孫斌李金才帶領的那些保安們,全部都傻了般的呆呆望著這一切,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淚水噼噼啪啪的順著瞬間憔悴很多的臉蛋往下淌著,花漫語慢慢的放下右手,然後用左手狠狠的擦了擦淚水,猛地一跺腳,揚起下巴對著蒼天嘶聲喊道:“楚揚!從今之後,你是你!我,是我!”
將全部的怨氣和悲苦,透過這句話吼出來後,花漫語轉身就向公路那邊的停車場跑去。
看到自己主子跑了,早就候在一旁的李彪,馬上就帶著幾個保鏢快步追了過去。
我該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呆呆的望著跑遠的花漫語,楚揚身子晃了晃,要不是李金才及時的扶住了他,他肯定會一腳栽倒在地。
“楚揚,我去追回花總,你放心吧!”
從新藥廠門口快速跑過來的秦朝,在楚揚耳邊說了一句後,拔腿就向花漫語追去。
而孫斌這時候也明白過味來了,對著最遠處的於老大一擺手。
於老大會意,帶著幾十個人的就橫在了花漫語‘前進’的道路上,任她腳踢呀拳打呀的,就是不放開一個口子:花總啊花總,你咋在打人時這樣沒力氣呢?如果你要是一腳踹斷俺的腿子,俺爹俺媽俺妹子俺三姑六姨媽都得從中受益無窮啊!啥?放你走?你這是在開非洲玩笑呢!
看著亂糟糟的場面,林靜嫻心中暗暗的嘆了口氣,心中多少有些愧疚的對楚揚說:“楚揚,其實、其實我並沒有要替慕容爭奪財產的意思,我只是”
“媽,你不用說了,我明白。”
楚揚見花漫語並沒有機會‘逃跑’,而是被秦朝抱住後就蹲在地上痛哭起來後,心中也多少的輕鬆了一些,繼而專心應付丈母孃了:“不管怎麼樣,慕容都是我楚家的媳婦,就算讓我拿出新藥廠的大部分股份來孝敬你,這也是應該的。”
林靜嫻沉默了片刻,低聲說:“我來冀南,只是想到慕容曾經居住過的地方感受一下她的存在。另外就是,你以後能不能看在她的份上,在和柴家的人發生矛盾時,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我和你柴叔、你爸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所以,我才在今天故意說出了這番話,算是對你的懲罰。可我沒想到唉,我走了,等會兒你好好和花丫頭解釋一下吧。”
林靜嫻說完,轉身就鑽進了車裡。
那個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袁紫,也很麻利的上了車,直接原地調頭,然後順著大家敞開的一道口子,就颯颯的向著來時的方向跑路了。
這他嘛的什麼事兒啊,你老人家風騷的一亮相,卻讓我惹惱了漫語,我靠,老子去和誰說理去?
望著絕塵而去的吉利汽車,楚揚真的很想把他那個風韻猶存的丈母孃摁在那兒,狠狠的狠狠的數落一頓,卻覺得人家剛才說的那些話好像也沒錯,錯的只能是他自己而已。
楚揚在心裡極度鬱悶時,根本沒有注意到人群最外圍的蔣公瑾,低聲和手下說了幾句什麼。
呆呆的望著遠處看了片刻後,楚揚轉身對孫斌等人一使眼色:都他嘛的乾站著幹鳥啊,還不趕緊的活躍一下氣氛!顧明闖那小子呢?你躲的那麼遠幹啥?剛才為了丈母孃打未婚妻的人又不是你,你至於裝出一副苦瓜臉的模樣嗎?
要說遇到這種大範圍特殊情況後,有著當機立斷能力的人,還是得首推那些政府官員。
梁惠民和宋遠生對著李勇平同時使了個眼色,李秘書長馬上就明白這時候他得站出來了。
“各位、各位來賓!各位媒體記者朋友們,楚揚製藥集團的試投產的吉時已到,我們是否移步典禮現場,聽有關領導為我們描繪一下新藥廠蓬勃發展的未來啊?”
李勇平不愧是幹秘書長的,嗓門高低暫且放在一邊,但人家的號召力那是相當牛逼的大。
君不見:隨著李秘書長的話音剛落,聚集在門口的這上千號人,包括那些牛皮哄哄的新藥廠保安們,馬上就響應他老人家的號召,秩序井然的排著隊的,向新藥廠的大門走去。
為了響應李秘書長的號召,聚集在門口的上千人,全都排著隊的秩序井然的走進了新藥廠。
本來還有十幾個扛著攝影機的記者,想抓住漫語妹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