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有感於這個門神的傳說,所以花漫語在取得‘桃木仙劍’後,才讓李彪守著前面的客廳,讓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孫斌和李金才守在屋子後面,籍此來鎮壓恐嚇各方來歷不明的神靈
不過,當花漫語準備的這樣充分,還能看到楚揚‘如願以償’的再次被驚醒、並聽到柴死鬼的聲音後,她真怒了,桃木仙劍對著西方的凌空一挑,殺氣騰騰的低聲喝問:“柴慕容你這個該下地獄的傢伙,你究竟要對楚揚做什麼”
“她說,”
楚揚這時候神情恍惚的打斷花漫語的話:“她說,她好好好好想我哦,而且在那邊又給我收了個叫謝妖瞳的小三兒。”
花漫語一愣:“謝妖瞳?”
花漫語這三個字一問出口,楚揚忽然一側耳:“現在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抓起床頭櫃上的毛巾,替楚揚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後,花漫語問:“你剛才說,聽到柴慕容提到了謝妖瞳?”
楚揚點點頭,舒了一口長氣的躺在床頭上,伸手摸出一顆煙點上:“是的,她說替我收了個謝妖瞳的小三。”
“是京華謝家的大小姐謝妖瞳嗎?”
“我根本不認識第二個謝妖瞳。”
“謝妖瞳死了沒?”
楚揚如實的搖搖頭:“雖說我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她了,但她不會死。”
花漫語將桃木劍隨手扔在床裡面,皺著眉頭的想了片刻說:“嗯,我覺得也是。如果謝妖瞳要是死了的話,我應該早就聽到訊息,而你更應該能知道。可柴慕容這個死人既然說她在那邊替你收了她當小三,這怎麼可能呢?況且最重要的是,依著我對她的理解,她那麼自私的女人,怎麼肯這麼大方的替你收什麼小三!所以說呢,你剛才的這一切,只是在做夢時出現的幻覺。”
“我不知道這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幻覺,我只是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用不了幾天我就會神經衰弱死。”
楚揚將jia著菸捲的手,垂到床下,另外一隻手摸索著花漫語的臉頰,渾身很是乏力的說:“也許我和她之間有著陰陽無法阻隔的孽緣,也許我上輩子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兒,所以才在她死後,我也無法平安的生活下去。”
“如果真如您所感覺到的那樣,他可以聽到您的聲音卻不知道您究竟在哪兒,那他會不會很害怕?尤其是在華夏那邊正夜深人靜的時候。”
謝妖瞳看著‘收功’後開始吃水果的柴慕容,大著膽子的說:“這樣一來的話,他很可能會被您折騰的神經衰弱而死,這可不是您所希望看到的吧?所以呢,我覺得您最好別再在這個時候對他訴說您的思念之情了。”
停住拿葡萄的手,柴慕容呆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說:“還別說,你說的很有道理。”
你終於肯聽進我說的話啦,謝天謝地謝妖瞳開心的說:“您”
“嗨,你別總是和我您啊您的,我知道你只是嘴上對我客氣,其實心裡還不知道怎麼鄙視我呢,我可不喜歡讓一個表裡不一的傢伙跟著我。”
柴慕容擺擺手,打斷謝妖瞳的話,轉身歪著腦袋喃喃的說:“謝妖瞳,你知道不,就算我會讓他神經衰弱,我也得喊下去。”
謝妖瞳很不解的問:“為什麼?您、你既然那麼在乎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
“沒什麼,你應該知道他在海外假死一年的事情吧?”
柴慕容淡淡的說:“那時候我沒想到用這種方式來喊他,更沒有聽到他在海外喊我的名字,可那時候他就說很在乎我了。既然他那麼在乎我,那麼在海外的時候就該喊我的名字,那樣我就可以聽到了。可我在那一年中卻從沒有聽到過他的聲音,正如我也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感覺到他的存在一樣。”
根本不管謝妖瞳能不能聽明白自己的話,柴慕容猶自叨叨個不停:“假如我現在這種感覺是幻覺的話,那麼他就應該聽不到,所以根本不用顧慮他會被我嚇得神經衰弱。如果他可以聽到的話,那我就更該喊,用這種方式來告訴他,我有多麼的想他,哪怕隔著千山和萬水”
謝妖瞳偷偷做了個嘔吐的表情,等柴慕容的話音剛落,馬上就問:“雖說我根本無法理解你是怎麼可以感覺到他能夠聽到你喊他的聲音,但我想知道,既然你在喊他名字時可以感覺到他能聽到,那你能不能聽到他在聽到你的喊聲後,又說了些什麼呢?”
費了好大的勁,才弄懂謝妖瞳這番繞口令般的話是啥意思,柴慕容緩緩的搖頭:“我只能感覺到他可以聽到我喊他的名字,卻聽不到他有什麼反應。我很想告訴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