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風采。
哪怕是在夢中雖說不真實,可夢境中的感覺卻也是很真實的,就像是現在他伸手摸到了翹起來的。
“靠,老子又做夢了。還是別打這條蛇的注意了,免得做夢吃蛇肉會咬到舌頭。”
楚某人很遺憾的縮回手,將死蛇放在一旁,望著阮靈姬那具若隱若現的身軀吞了口吐沫,喃喃的罵了自己一句後,就準備繼續睡覺,等候這個美夢的破滅。
不過,就在楚揚重新閉上眼想等待這個美夢醒來時,他胯下那玩意兒卻更加的翹了,而且還發熱,弄得他心裡很癢癢又睜開眼看著阮靈姬:“我知道我有這種感覺是在做夢,可就算是在夢中找回一點以往的快樂,好像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而且說不定會一下子好了呢?”
楚某人喃喃的自言自語著,稍微沉吟了一下,遂決定和躺在腿上的這個小越妞來一番巫山雲雨反正這一切又不是真的,頂多夢醒了後讓人家鄙視幾下子拉倒。
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理由後,楚揚不再猶豫,抬手抓住小越妞腿上的白紗,呼的一下就掀到她胸部以上,卻沒有給她遮住臉。
自從被花漫語‘破身’後,楚某人在和女人愛愛時,就有了個臭毛病:他在‘奮鬥’時,必須要看到女人的臉,因為只有看到女人臉上的享受加滿足的表情後,他才為他是個男人而自豪!
所以,他在撩起阮靈姬身上的白紗時,並沒有遮住人家的臉。
白紗飛揚間,一具健康而青澀的裸x體,就這樣赤果果的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這時候,他胯下那玩意兒,已經膨脹到了極點,恨不得隨便找個小縫隙的啥的就那個啥
“我知道我做夢把你這樣的做法是很卑鄙的,不過幸虧不是真的,頂多算是在夢中的意x淫罷了,嘿嘿。”
楚某人伸出右手慢慢的放在小越妞的右腿上,臉上帶著邪邪的淫x笑,順著人家的大腿向上一點一點的摸了上去。
作為一個曾經和那夜璀璨、謝妖瞳兩個絕代發生過深入關係的男人,只要他不是和豬那樣的笨,肯定能學到一些‘安撫’女人的技巧,這是無可否認的,比方當手兒摸到女人身上時,該先動哪個部位和用多少的力度,萬萬不會像那色狼似的上來就‘直搗黃龍’的。
楚揚的手,此時完全變成了剛才死去的那條蛇,貼著阮靈姬的左大腿根側慢慢上滑,當到了腰肢時才平放到小腹的肚臍眼那兒。
在楚揚的手爬上阮靈姬的身上後,他可以感覺到小越妞的身子發顫。
不過楚揚並沒有在意,反正這是在夢中,別說她身子發顫了,就算她忽然爬起來給他一耳光再罵他流氓他還是會繼續流氓到底的!
‘神’的手,在輕輕摸索了那枚圓月般的肚臍眼幾下後,就歡快的遊過一馬平川的小腹,直奔那兩座高峰。
阮靈姬身子發出的輕顫停止,加速的心跳使得那對的雙峰,都可以誇張的看出明顯的聳動。
根本不在意這些的楚揚,左手食中二指jia住阮靈姬右邊那個鮮紅的蓓蕾時,看到她緊緊的咬住了嘴唇,可卻沒有睜開眼。
阮靈姬的這些反應,當然逃不過楚揚的那雙如炬慧眼,但他根本沒理會,胯下那玩意的越來越脹,讓他彎腰伏下腦袋張嘴就叼住了另外一顆蓓蕾。
馬上,小越妞就發出了一聲如泣如訴的:“哦!”
在那條已經死去的蛇兒鑽進阮靈姬的白紗下時,她從沉睡中醒來了。
當然了,因為是從沉睡中醒來的緣故,她所有的感官器官,包括觸感神經還沒有判斷出爬到她身上的是條蛇兒。
不過,女孩子對冷血動物有種天生的畏懼感,就算阮靈姬不知道有一條可憐的蛇爬到了她的身上,可她還是會在一呆之下發出一聲尖叫的。
就在阮靈姬剛睜開眼想張口尖叫時,那種涼颼颼的感覺卻驀然消失,接著就看到有團白的東西就猛地飛到了她的頭上,遮住了她的視線。
阮靈姬搞不清楚剛才身子上那個涼颼颼的東西是什麼,但卻清晰的看到了遮住她視線的是身上的白紗。
白紗,是阮靈姬身上唯一能夠賴以遮羞的東西,白紗被掀起,她少女的侗體就會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氣中,這點她很清楚。
她還很清楚的是,現在能夠掀起她身上白紗矇住她頭的人,只能是楚揚。
頓時,阮靈姬腦袋中就嗡的一聲大響,幾乎連喘氣都忘記了:他、他掀起了我的衣服!他在看我的身子!他要幹什麼?是想趁著我熟睡時把我那個了嗎?我、我該怎麼辦,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