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慕容無所謂的說:“你是不是以本次只招聘低層管理者的藉口,讓我去你手下的手下做一個手下,藉此來發洩一下你對我心中的不滿?同時也讓我知難而退。”
“你倒是蠻聰明的。”
“哼,我聰明瞭一天半天了?你這點小把戲算什麼,我在來之前就想到了。好了,我也知道花總您是那種日理萬機的人,沒多少時間和我在這兒砸蛤蟆(冀南方言,扯淡的意思)你就說讓我什麼時候來上班,又是在哪個部門上班吧。”
柴慕容在很是乾脆的說出這些話時,心裡在想:切,要不是我老媽讓我故意來磨練一下,藉此來沖淡做錯事的愧疚,我只要一給楚老爺子打個電話,就算不讓我當老總,可也得給我個副總吧?
不過,就在柴慕容心中的這個想法才落下,她就從花漫語眼裡看出了戲虐,頓時心裡猛地一沉:靠,這花狐狸要變著法的折磨大官人了!
果然,花漫語再裝模作樣的閉眼考慮了一下後,才睜開眼的說:“楚揚,你也知道當前公司處於初建階段,各方面的人手都嚴重不足,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安排到讓你滿意的工作。我覺得吧,依著你的身份和長處”
柴慕容擺手打斷花漫語的話:“行了行啦,花漫語你就別故作深沉了,你就實話告訴我,準備把我塞到哪兒就得了。”
“剛才我不是說了嘛,現在新藥廠因為是建設初期,生產所用的裝置就這樣擺在場地裡,我還真不放心,要知道那些裝置可是老值錢了。”
花漫語心裡很爽很爽的笑著,臉色卻是一本正經的:“我準備將你安排在新藥廠的保安處,做一名光榮的保安人員,跟著大家晚上值夜班看守那些裝置,你覺得能不能勝任這份工作?”
“什麼!”
花漫語的話音剛落,柴慕容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兔子那樣,騰地一聲從沙發上蹦了起來,眼裡全是憤慨的怒火:“花漫語,你、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竟然讓我去幹保安?”
對大官人的惱羞成怒,花漫語報以淡淡一笑:“我現在正常的很,的確就是安排你去做個保安,而且還是專值夜班的保安!”
“你、你他媽的還真是個女人中的小人呀!我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呢?竟然這樣好意思的整我,讓我和那些泥腿子一起去做保安!”
柴慕容呆呆的望著花漫語,過了老大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對大官人的爆粗口,花漫語表示無視,只是姿態非常有女人味兒的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柴、楚揚啊,我可沒有強迫你去幹這個工作。你要是不願意乾的話,現在就可以走呀,出門後就可以看到樓梯,下了樓梯就是大廳,出了大廳左拐就是停車場。當然了,你也可以給楚老爺子或者我老公打個電話,只要他們說讓我照顧們,我肯定會照顧你的。要不你就給我做秘書,怎麼樣?”
“誰稀罕給你做秘書!”
柴慕容在罵過花漫語後,心中的氣兒也慢慢的小了,同時也知道人家這是變著法的向外踹她呢。
想明白了這點後,柴慕容的怒氣完全消失了,臉蛋上再次有了笑的模樣:“不就是做個保安嘛,行,我答應了。俗話說得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估計我去了後,那幫保安肯定會更加熱愛本職工作的。”
“哦?你還真答應了?”
花漫語一楞:“柴慕容,你這樣處心積慮的非要到這兒來,究竟是打什麼鬼主意?你先別急著回答,我先警告你,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會讓你後悔的不行不行的。”
“我可親可敬的花總啊,你不用拿這種話來恐嚇我,我既然敢來,就不怕。嗯,請你以後叫我楚揚。”
再次糾正了花漫語言語中的錯誤後,柴慕容洋洋得意的說:“只不過,我有個小疑問想知道。”
“說。”
“你為什麼要讓我去當保安?”
“因為你身邊有保鏢。”
花漫語淡淡的回答:“我就不相信,你辭去董事長職務後,身邊會沒有保鏢。”
“哦,我明白了,你果然是女人中的小人。”
柴慕容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你算定我只要一干了保安,那麼我在工作時,凌星他們就得跟著我。這樣一來的話,就合著你雖然只僱傭了我一個人,實際上卻是很多人。”
花漫語笑眯眯的說:“咦,看不出啊,你現在變聰明瞭很多啊,難道是理髮了的緣故?”
強壓著對花漫語那高聳的胸膛狠狠踹一腳的衝動,柴慕容笑笑卻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