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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部分

無論是軍事還是科技,都是牛逼的不行不行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在各方面都頗為自傲的國家,卻也對肝癌這種緩期死刑束手無策。

所以,克雷斯頓就把康復的希望先是寄託在了韓醫上(韓醫現在國際上的知名度,那是扶搖直上,與中醫相比起來,在名氣上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架勢。尤其是他們不遺餘力的鼓吹和宣傳,使很多外國人都以為韓醫才是用草藥的大行家,渾然不知中醫才是這方面的祖宗。

在韓國吃了一大堆草藥無果後,這才又去了華夏開始嘗試著使用中醫。

中醫能否治療這種被成為緩期死刑的病狀?

答案是那種底氣不怎麼足的肯定(中醫的沒落,註定國藥聖手的青黃不接,這是個不爭的事實。這和外國的西藥對華夏的文化侵略、以及中醫藥效需要較長的過程有關。

還有就是,肝癌作為一種毀滅性極強的症狀,就算是再牛叉的藥物,也不可能在短期內將它治癒,肯定得需要相當長的療程。

相當長的療程有多長?

克雷斯頓沒有詳細計算過,他只是很清楚:假如不趁著身體還能堅持參加這次的美國總統競選外,那他將永遠的失去問鼎總統寶座的機會。

所以,他這才在參加完楚龍賓的壽宴不久後,帶著一長串的草藥單子回了美國,準備本年度十一月份的競選工作。

就在克雷斯頓忙著工作而漸漸忘記使用中藥治病這件事時,華夏方面卻給他傳來了福音:哥們,你好命啊,有救了!

如果不是這條福音是由華夏駐美國大使館劉大使親自登門帶來的話,克雷斯頓肯定會以為華夏哥們耍著他玩兒呢。

在劉大使那兒得到確鑿訊息後,克雷斯頓對生命延長的渴望,就如同冬季草原上騰起的野火那樣,呼啊呼的燒的那叫一個旺!

可今天,克雷斯頓看到那位頗為神秘的‘癌症專家’,竟然是楚老爺子的膝下愛孫楚揚先生時,這股子生命之火,就有了想熄滅的趨勢。

無他,因為克雷斯頓女兒安德莉婭就是醫生的緣故,他們還能透過細密的觀察區別出醫生和普通人的不同。

這傢伙和那位小姐哪兒有半點醫生的樣子?嚓,唉,看來這次俺又得狗要尿泡空歡喜一場了克雷斯頓心裡這樣嘀咕著來到別墅門前時,就聽到後面傳來了一聲滴滴的汽車喇叭聲。

“是女兒回來了,呀,她的朋友們也來了呃。”

克雷斯頓剛扭過頭,就聽到妻子言語裡帶著責怪的低聲說:“昨天不是告訴她了嘛,因為今天要來客人來為你治病,你需要清淨的。”

“呵呵,沒事的。”

克雷斯頓笑著對楚揚和謝妖瞳表示歉意的點了下腦袋:“我女兒和她的朋友們來了,可能是聽說你們要來才刻意趕來看看的。”

恐怕是不相信老子能治好你的病,才來看看的吧?

楚揚微微笑了一下,也沒說啥只是轉過了身子。

一個個頭比謝妖瞳還要高、大約在三十歲左右的美國大妞,嘴裡嚼著口香糖的和幾個男女下了一輛路虎,快步向這邊走來。

“安德莉婭,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就是從華夏來的客人。”

等那個打扮非常新潮、渾身洋溢著雌性荷爾蒙的美國大妞走過來後,克雷斯頓就開始給楚揚介紹了:“楚先生,這個就是我女兒安德莉婭,那個是她的朋友卡拉斯、布拉克”

安德莉婭?我記得漫語給我聯絡到的那個美國男科專家也叫安德莉婭啊,不會這麼巧的就是她吧?嗯,肯定不會,美國人叫安德莉婭這個名字的也不少了。再說了,那個安德莉婭可是個教授。

教授,在國人的眼中都是那種翹著嘴角雙鬢斑白的老頭老太,最不濟也得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根本不可能是安德莉婭這種開放青年。

楚揚掃了一眼這個在美國大妞中算是上等貨的安德莉婭,很是有禮貌的伸出手:“你好,我來自遙遠的華夏,我叫楚揚。”

“楚揚?嗯,很好聽的名字。”

作風很是灑脫的安德莉婭,扭頭將口香糖準確的吐在旁邊的垃圾箱中後,與楚揚握了一下手,隨即就很直白的問:“請問楚先生,你這次來美國,是不是為了我爸爸的病情而來?”

“嗯,是的。”

“那你是用那種療法呢?”

楚揚還沒有說話,安德莉婭後面那個叫卡拉斯的黑妞又問道:“請問你就讀於世界上哪所醫學院?治療肝癌又是用那種治療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