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啥蛇神,能不能再給我仔細說一遍啊?”
花漫語咬了一下嘴唇,抬頭笑著說:“好啊。”
於是,深知顧明闖心思的花漫語,就把楚揚在庫庫爾坎‘風騷’的事,再次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你真的是那啥神?”
顧明闖說著,就伸手去揪楚揚的褲子了。
啪的一聲開啟顧明闖的手後,楚揚笑著罵道:“草,你以為我是那啥蛇神,身上就非得長鱗片呀?”
顧明闖如痴如醉的望著楚揚,大點其頭:“哥哥,我實在沒想到原來你真是真神轉世,怪不得你以前在發誓時總會打雷呢,原來那是老天爺在響應你啊。”
楚揚白了他一眼說道:“行了,你別在這兒扯這些沒用的,就說說我們該怎麼辦吧。”
顧明闖使勁的搖頭:“不行,你得給我們點時間,讓我們來消化一下。哎,對了,你兄弟硬不起來那個問題,你當時該來找我,我肯定有辦法讓你做個一夜七次郎咳,漫語嫂子,我不說了好不好?”
在顧明闖和楚揚兩口子說笑時,胡力一直在深思,直到別人都將目光投向他時,他才捏著菸頭若有所思的問:“老七,雖說我不怎麼理解柴慕容的為人,但正如老八所說的那樣,她也算是個重情重義的女人,你確定她會那樣做?”
深為剛才的話刺激了花漫語而內疚的顧明闖,馬上就回答:“狐狸,這個問題根本不用楚揚回答你,我就可以告訴你。別看我對柴慕容並不是很理解,但我對她在新加坡時敢獨自回去搜救楚揚的動作就可以斷定,她有七成把握會像她所說的那樣做。她應該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尤其是在柴家因為楚揚的原因而直接落魄時。”
看了一眼楚揚,並沒有看到他提出什麼反對意見後,胡力才皺著眉頭的說:“如果她真是個說到做到的人,那我們只能”
只能先下手為強,以暴制暴。
這句話胡力並沒有說出來,但在座的卻都懂。
再次點上一顆煙後,顧明闖滿臉鄭重的低聲問道:“楚揚,我知道你是最不願意面對這種局面的,也知道就算是機會擺在你面前,你也不一定下得去手,可她要是真這樣喪心病狂的話,你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我知道她可是很在乎很在乎你的。”
楚揚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痛苦,垂頭低聲說道:“我只能這樣做,因為我沒有更好的辦法。”
因為某些特殊的客觀原因,讓一個男人必須去對付、甚至得殺一個他愛、也愛他的女人,這的確是件很殘忍的事,換成是誰也會難以接受。
在楚揚說出這句話後,花漫語就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右手,很用力。
感受到花漫語手上傳來的力量後,楚揚扭頭感激的對她笑了笑後,這才看著顧明闖說:“胡力,明闖,我是這樣打算的,今晚我就坐飛機去墨西哥,儘量用我在瑪雅人心中的地位,找到柴慕容藏身的地方,希望能夠將事情控制在可控制的範圍內。”
顧明闖馬上就提出了反對意見:“不行,你不能一個人去。我知道你之所以自己去,就是想讓我和胡力留下看家,但你一個人去了那邊,畢竟是人單勢孤。我看這樣好了,讓胡力在家,我和你一起去。”
胡力知道他自己最擅長的只是搞情報,要是和人對掐的話,他根本無法和楚揚顧明闖兩人相比,所以此時並沒有提出什麼異議。
“明闖,你真的不能去,因為周玉如也需要你照顧。你和狐狸都放心吧,其實我也不是一個人去,今天一大早,我就已經給九兒打了電話,讓她速度的安排好那夜璀璨那邊的事情,今晚也要飛往墨西哥。”
楚揚說到這兒,腰板一挺傲然道:“有我和九兒聯手,好像還沒有哪個地方不能去吧?就算那個2012很牛叉,可我們全身而退應該是沒問題的。”
別看顧明闖也經常自吹自擂的有多厲害,但卻一直在柴慕容、花漫語這倆妞面前時常裝出一副孫子樣。
其實呢,對這倆心計頗深的女人,顧大老闆內心並不怎麼怕,只是除了忌憚這倆女人陰險狡詐外,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們是自己哥們的女人罷了。
但他在商離歌面前,卻是真的怕。
因為商離歌不但是他哥們的老相好,而且不管是反應速度還是打架,都不是他所能比得上的。
所以呢,顧明闖在聽楚揚說商離歌也要趕到墨西哥去後,就不再堅持一定要去了。
楚揚執意要去墨西哥的事情,花漫語雖說在今天清晨就知道了,可此時當他再次說起後,還是情不自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