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淡淡的說:“柴慕容,自從我認識你以來,楚揚為你做了多少事,你為什麼不說一說?憑什麼?呵呵,你又是憑什麼總是利用他的感性思維指責他,讓他忽略對你的付出而是總牢記你的對他的好?”
“呵,呵呵!”
柴慕容此時已然有些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商離歌,我知道在這個世間,也許沒有人比你更在乎楚揚。可你除了會殺人外,你還能給他什麼幫助?如果柴家不倒,你能像我這樣在政治上、商場中給他絲毫的助力?你,能像我、像花漫語那樣,給他生孩子麼?呵呵,商離歌,你千萬別以為自己有多麼的偉大,你在別人的眼中,只是楚揚的一個影子、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而已!天底下,哪有男人喜歡和一個鬼女人長相思守?我敢說,憑著楚揚的見一個愛一個的秉性,你早晚都會被他遺忘,成為一個真正的孤魂野鬼。哈,哈哈,雖說你現在的樣子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比起你註定的結果要好過百倍。所以嘛,你千萬不要在我面前充當什麼賢妻良母,因為你沒有資格,你是可憐的,比我還要可憐上百倍的可憐蟲,哈,哈哈!”
在柴慕容用這番世間最惡毒的話來打擊商離歌時,她始終垂著頭的一動不動,可楚揚卻可以看到有一滴晶瑩的淚水砸在地板上,然後迸碎,就像是她那顆龜裂而無望的心。
柴慕容好像算定在這種環境、這種氣氛下,她這些話會起到比刀子還要尖銳的作用。
於是她根本沒有半點停歇的,用更加怨毒、更加的刻薄的話語,來擊打著夜梟那根脆弱的愛情神經。
841 我、信、你。永遠!
2012地下城,大主教柴慕容專用的小會議室中。
臉上帶著人畜無害明媚笑意的柴慕容,端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對面牆壁上的大螢幕,翹著蘭花指的的右手,從旁邊侍者託著的銀盤中,捏起一顆熟透了的櫻桃,填進了她的小嘴中。
一個女孩子,正拿著一張紙,用和她一樣的聲音,對著話筒‘深情’的朗讀著:“商離歌,你真的只是一個不該存活於人世間的可憐蟲!可你卻一直以為自己對楚揚來說是不可或缺的。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可笑。你只是一個無父無母也註定無後只知道嗜血的殺人機器而已,有什麼資格想讓楚家三太子對你青睞有加?”
我,只是一個不能生孩子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憐蟲在眼前這樣一種詭異的環境下,聽著這些世間最惡毒的話語,商離歌顫抖的左手中的槍,啪嗒一聲的掉在地上,身子隨即晃了一晃,驀地一聲尖叫,雙手捂住耳朵:“啊!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啦!”
看到商離歌這幅樣子後,柴慕容細細慢嚼的櫻桃,抬起嫩白修長的雙手,輕輕的鼓了一下。
馬上,那個對著話筒說出那些話的女孩子,得到被主教大人讚賞後,頓時就一臉激動的擦了擦嘴角,更加賣力的‘如泣如訴’起來。
“我是一個可憐蟲,我只是一個除了殺人外什麼也不能做的可憐蟲。”
商離歌緩緩的放下雙手,表情呆滯的向前走去。
“如果老天爺非得讓我在你和我現在的一切中做個選擇,那麼我一定會選擇和你回到在中東時的歲月,和狐狸老八他們做一個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殺手。我們兩個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因為我們是不可分開的一條生命!只要有我活著的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再感覺到孤獨和可憐。”
就在商離歌腳步踉蹌的經過楚揚身邊時,他抓住了她的手,頭也沒抬起的望著淚水消失的地板,聲音很輕,卻帶著從沒有過的決絕:“九兒姐,相信我。”
楚揚的這些話對心魔猖狂的商離歌來說,就是雪後初晴的烈陽、嚴冬忽至的春風,使她那顆已經變為灰燼的心,砰的一聲重新燃起了生命的火花,在瞬間就傳達到身體的每一根神經末梢,讓她的眼睛驀然明亮!
商離歌那雙眼眸中,好像有烈火在燃燒,將那些呆滯燒為一絲蒸氣,徹底消失。
很用力很用力的反握著楚揚的手,商離歌一字一頓的說:“我、信、你。永遠!”
商離歌在說出最後一個字後,右手微一高抬,楚揚就像是一條躲過嚴寒的毒蛇那樣,帶著她的希望她的未來她所有所有的一切,從地上騰地躥起時,黑色的軍刺依然握在手中。
人是楚揚,真正的殺手之王,鬼車!
刺是殘魄,讓所有宵小都望而喪膽的冷兵器之王,閃著藐視世間一切生命的寒芒,死神的旌幡在刺尖獵獵作響!
楚揚在站起後,左手高舉著殘魄軍刺,鬆開商離歌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