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和她並肩躺了下來。
花漫語何時才能醒過來,是不是這一輩子都會這樣,楚揚不清楚,他只清楚這個女人是他兒子的媽媽,不管她怎麼樣,他都會把她當做生命最重要的人之一,好好的呵護著。
“花漫語,你知道不知道啊,以前你好好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算你對我再好,我對你也總是有那麼一點點我自己都無法忽視的戒備。”
楚揚望著蚊帳頂子,臉色平靜的說:“不過現在沒有那種感覺了,彷彿你本來就是該這樣子存在於我的生命中,你說,你到底多久才能醒過來呢?”
就在楚揚摸著花漫語的手,在這兒喃喃自語的時候,外面的天徹底的黑了下來,一隻夜遊的蛐蛐兒,飛在了紗窗上,發出清脆的叫聲。
停著蛐蛐獨魔全文閱讀的叫聲,今天足足喝了四斤多酒的楚揚,眼皮子越來越沉,最後把花漫語的左手放在胸前,沉沉的睡了過去。
今晚,楚揚做了個夢,在夢中他看到花漫語從床上坐了起來,柔柔的笑著抱住楚揚的頭放在懷中,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
齊魯省慶島市的沿海區,這兒坐落著國內一流的海洋大學:慶島海洋大學。
按照高校方圓一公里就會有高階酒店的規律,這兒也有著幾家相當高階的酒店,而華夏長風集團旗下的天上人間(慶島分店)就坐落在沿海區最繁華的大街上,屬於慶島超一流的酒店。
總店和分店的最大差距,除了規模、設施以及裝潢外,還有最無法讓人忽視的差距,那就是酒店的管理人員。
韓放在京華的天上人間總部,就算是個乞丐進去,酒店的迎賓小姐也會微笑著說:Plasspisi(裡面請)可要是把相同的情況放在慶島分部,別說是乞丐得不到‘裡面請’的待遇了,就是穿著不整齊的,也休想進門一步!
因為京華那可是藏龍臥虎之地,也許一個騎著腳踏車來吃飯的人,就是個廳級幹部,在那兒的服務態度好一些,準沒錯的。
但在慶島呢?
別說是騎著腳踏車的人不可能是廳級幹部了,就是開著賓士的也不一定是,因為整個慶島才有多少廳級幹部啊?
所以呢,同樣是長風集團麾下的天上人間,但總部和分部卻有著相當大的差距,而且最關鍵的是管理人員素質:就拿前兩天楚揚在京華天上人間時,和黃東東穿著運動服去了酒店、惹了事,值班經理始終都笑眯眯的伺候著。
可在慶島的天上人間,卻不是這樣的,因為負責天上人間酒店安全的六指哥,可是當地道上響噹噹的角色,自詡是除秦玉關(秦玉關是慶島人!之外的第二條好漢,誰要是敢在酒店嘿嘿,只要你的腿子能抗住鐵棍就行。
據酒店保安隊長勾軍師(人家姓勾,名軍師)私下裡透露:其實六指哥也有怕得人,那就是酒店幕後的大老闆韓放。
至於六指哥這樣一位英雄,為什麼要怕大老闆韓放,除了人家給他發銀子外,還有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原因,在這兒軍師哥是不會瞎咧咧的。
反正大家都知道,自從昨天韓老闆來慶島視察工作後,六指哥就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面,那笑容笑得就像是一朵花兒,並很有眼裡價的,在昨天晚上為他從海洋大學找了兩個十歲的小妞兒。
也許韓老闆很滿意那倆女大學生,要不然眼看馬上就要上午九點了,他還呆在最豪華的套房中沒有出來。
六指哥叼著一根菸卷,在勾軍師的陪同下,晃晃悠悠的來到了二樓的保安經理室,雙腳翹在辦公桌上,微微眯著雙眼向一樓大廳看去(保安經理室的設計獨特,可以在這兒直接看到一樓大廳,很方便有事就能直接看到)腦子裡卻在琢磨著:給老闆找的那個叫楊菲菲的小妞兒倒是很有味,可惜就是太貪財了些,只要了三萬塊錢就把給賣了。唉,現在的年輕人呀,思想可真夠齷齪的。
就在六指哥眯著眼睛的琢磨,是不是等韓老闆走了後,再把那個楊菲菲長期保養時,站在他旁邊的勾軍師忽然低聲說:“六指哥,你看,下面好像有兒的!”
“嗯?”
六指哥眉頭皺了一下睜開眼,坐直了身子罵道:“誰他嘛的不長眼敢在這兒?特奶奶的,吃了豹子膽咋的?”
勾軍師站在可以從裡面看到外面,但從外面卻看不到裡面的玻璃牆前,嘿嘿的笑了笑說:“我知道了,這幾個年輕人十有八。九的是來自海洋大學的學生,他們可能是來找女朋友了。”
昨晚勾軍師跟著六指哥去海洋大學給韓老闆‘獵豔’時,那個為了三萬塊錢就心動的楊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