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收下請柬的話,那我就嫁給別人。你要是拒絕的話,我會等你,等你娶我。
這句話,是昨晚梁馨親口對楚揚說的,雖說當時她好像是醉酒了,但她究竟有沒有醉,兩個人心中都很清楚。
只是,楚揚真得沒想到,才過了一天,梁馨就急不可耐的向他撒出了請柬。
望著這張紅彤彤的請柬,楚揚眼角迅速抽。動了幾下,他不知道該接,還是不該接。
假如梁馨昨晚沒有說那些話的話,那麼楚揚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接過來,然後雙手抱拳的賀喜人家。
但偏偏梁馨把她的心聲都吐露了出來,讓楚揚一下子發現:原來他一直以為不在乎的這個女人,其實早就默默的在他心中有了一定的位置。
男人都是自私的,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的漂亮女人都據為己有,這是一個很多男人都幻想過的偉大理想,尤其是梁馨這樣一個要模樣有模樣,要氣質有氣質的女警官,更何況她對楚揚有著一份根本不敢說的痴情呢?
我到底是接下,還是不接下?
我要是不接下的話,這不但代表著我破壞了某位仁兄的好事,而且還又多了個老婆,但我真得愛她嗎,非得娶她嗎?
可我要是接下的話,這豈不是要傷害了她這顆痴情的心兒呀?我到底是接,還是不接楚揚望著那張在燈不良小廝下@載#小¥說&網光下閃著喜氣的請柬,心亂如麻。
看到楚揚始終不敢接這張請柬後,梁馨的眉梢嘴角就慢慢的翹了起來,心中開心的想到:看來他還是捨不得我去嫁給別人!
但就在梁馨剛開心的準備收回請柬,然後像沒事人那樣的轉身就走時,楚揚卻把那張請柬拿了過去。
頓時,一塊集合了失望、悲傷、心痛甚至恥辱的大石頭,隨著楚揚這個拿走請柬的動作,狠狠的狠狠的砸在了梁馨的心底最深處,疼的她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到處迴盪著一個悲憤欲狂的嘶聲:我不顧矜持的向他示愛,但他終究沒有接受我!
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梁馨的臉色刷的雪白那樣,楚揚開啟請柬看了一眼,隨即裝進了口袋,語氣很平靜的說:“婚禮定在九月九號嗎?嗯,這日子選擇的不錯,只要我能脫開身,我一定會去喝杯喜酒的。”
“呵呵,那、那我走了,記得一定要小心。”
梁馨聲音沙啞的說出這句話後,不等楚揚再說什麼,就迅疾轉身,腳步踉蹌的跑出了屋子。
等走廊中再也聽不到梁馨的腳步聲後,黃東東才煞有其事的嘆了口氣,幽幽的說:“唉,雖說我不知道這請柬怎麼回事,但我卻看出她很希望你不接。楚揚,你明明捨不得這個女警官,幹嘛非得傷害人家呢,難道就不會表現的男人一些,把那張請柬奪過來撕個粉碎,霸氣十足的告訴她‘老子不去,不許你嫁人!’?反正你現在是阿聯酋國籍,娶一個老婆是娶,一群老婆也是娶,幹嘛不多收一個呢?她長得又不錯。”
楚揚冷冷的說:“閉嘴,老子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了?”
“切,就知道和我兇,別忘了剛才是誰把你從蛇吻下解救出來的,你這個沒良心的哎,你要去幹嘛,等等我!”
看到楚揚一臉不耐煩的轉身,黃東東也趕緊的追了上去。
一輛滿載油罐的列車,不緊不慢的在前往甘寧省的鐵路上,況且況且的走著。
這趟貨車是從東北油田而來的,途中經過冀南所在的齊魯省,目的地是華夏大西北的一處煉油廠。
長達六十八截的貨車最後一個油罐口處,川島芳子小心翼翼的露出了腦袋。
此時正是傍晚時分,西域金黃。色的夕陽灑在她頭上的原油上,反射出五顏六色的光澤,假如有人能夠看到這一幕的話,肯定會嚇一跳:這個黑漆漆的東西是什麼?
抬手擦了擦臉上的原油,川島芳子雙臂撐在油罐車口,仰著下巴的閉上眼,全身放鬆漂在原油上,大張著嘴巴貪婪的呼吸著外面新鮮空氣。
兩天前的那個晚上,川島芳子從賓客來小旅館後窗跳下後,就劫持了一輛汽車,片刻不停的向被急竄。
但她剛跑出冀南市區沒多久,就遭到了追殺,不管她用什麼樣的躲藏辦法,華夏那些職業特工都能準確的找到她。
幸好,那些找到她的特工,並沒有楚揚那樣的傢伙,再加上她身懷賴以生存的忍術,不斷的依靠周圍的環境,擺脫了追兵,好像一條變色龍那樣,逐步接近了鐵路。
隨著華夏特工繼續陰魂不散的追來,川島芳子開始懷疑:難道被我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