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向岸邊走去:“好了,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你計較了,你還是走你的吧。”
“唉,你慢點走。”
楚揚向前追了兩步,問:“你的初吻,就只值這一個問題?”
黛伊斯轉身望著他,點點頭說:“是的。本來我以為,你會向我問宙斯王的事情的。”
楚揚有些後悔的說:“現在再問,還沒有機會?”
“我的初吻,只能回答你一個問題,你已經問完了。”
“可我剛才救了你一次啊,你能不能”
“不能!”
不等楚揚找到最好的理由,黛伊斯就打斷了他的話,隨即扭頭就快速的隱入了防護林中。
“拽什麼拽啊,不就是一個莫名其妙的神棍?有什麼了不起的。唉,如果你能像我這樣,每天都有初吻,那該有多好?”
楚某人不屑的聳聳肩,然後再次走到河邊,抓起了一把泥巴,在赤果著的上身抹了起來。
俗話說,有病亂投醫。
楚揚本身還真不怎麼信身上抹上泥水,就能躲過天網的追殺,但到目前為止,他好像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不過相信黛伊斯也沒什麼,就算是不管用,他除了身上弄得髒兮兮之外,好像也沒什麼損失的。
在聽槍聲響起的那一刻,劉萌萌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完了,我就這樣死了!
以前劉萌萌在看小說時,曾經在上面看到過許許多多人在死了後的感覺,像什麼在滿是雲彩的半空中飛呀,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游蕩的等等,但她卻從沒有看到過,說人在死了後,會感到臉上很熱,而且還能聞到一股子噁心的血腥味道。
這是怎麼回事?
在槍響的那一刻,就停止了尖叫閉目等死的劉萌萌,下意識的慢慢睜開了眼睛,於是她就看到一個男人,正站在側翻的車窗外面,對著裡面看。
剛才對著劉萌萌開槍的那個人,也是個男人。
但那個男人(伯恩)是個典型的歐美人,可這個男人呢,雖說穿著一身美式警服,但卻有著一張讓劉萌萌所熟悉的東方面孔。
劉萌萌從沒有想過,她以前看慣了的東方面孔,會有這麼大的魅力,儘管那張面孔上沒有一絲絲的笑容,當前她也無法確定他究竟是不她的同胞,可她就是有種看到親人的親切感,淚水頓時就嘩的一聲,灌滿了雙眼,搞得水汪汪的:“你、你是誰?”
淚眼朦朧中,如果不是劉萌萌的意識還算正常,她絕對以為這個男人,就是她在‘臨死’前拼命喊著的那個傢伙---楚揚。
雖說這個男人和那個楚揚長得一點也不相似,更缺少他那股子嬉皮笑臉慣了的流氓氣質(看,一個男人身邊的女人多了,自然就能培養出一股子這樣的氣質了)甚至那張刀削斧刻般的臉龐上,還帶著一股子讓人看了心就發怵的冷酷,但劉萌萌卻能從他臉上,找到和楚揚同樣的東西:男人。
男人,在女人心中,不僅僅是一種雄性動物,有時候還代表了一座頂天立地的山,任由世間任何的風大雨吹,他自巍然不動,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那個男人沒想到劉萌萌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妞兒,在剛面臨了生死一刻後,還能問出他是誰的話來,有些意外的愣了一下,隨即伸出了手:“來吧,我拉你上來,我複姓北宮,北宮北宮錯!”
鴻蒙紀元5200劉萌萌在上大學時,就是個學校優秀的女孩子,她當然知道北宮這個複姓,是華夏百家姓中的一個姓氏,與島國那些‘松下、佐藤、田邊’等姓氏完全不一樣,因為這個姓氏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貴族氣質。
事實上,在華夏曆史上的‘北宮’這個姓氏,的確曾經有過一段顯赫的歷史,在這兒就不多說了,大家只要知道這個姓氏,要比島國的‘松下’等姓氏來源,高貴萬萬倍就可以了。
“北宮北宮錯,華夏人?”
劉萌萌重複了一句,下意識的伸出了手。
“我的名字叫北宮錯,不是北宮北宮錯,我是華夏人。”
北宮錯明顯的不擅於言談,只是稍微一用力,就將劉萌萌從車裡拽了上來。
感覺好像在飛的劉萌萌,身子晃了一下時,才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側翻、高出地面老大一截的車門上。
因為剛才差點再也看不到這個世界,劉萌萌全身當然會處於一種極度驚恐的疲軟狀態,雙腿還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多少力氣,可以支撐她窈窕的身子,很自然的搖晃了一下,就發出了一聲輕叫,隨即從車上向地下摔了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