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合時,最好是和我在一起的。”
“那你怎麼不早說。”
梁馨抱怨了一句,將帽子還給那個傻了般站在牆邊的**,再將警服正過來,穿在身上,向旁邊閃了一步:“柴董,如不嫌棄,以後我就是您的一個跟班了。”
“這樣我也會有安全感的。”
“我也是我們去三樓的重症室吧,請跟我來。”
梁馨黑著臉的點點頭,快步向前走去。
中心醫院的重症室外面走廊中,站著十幾個穿著保安**、和警服的男人,這麼多人站在一起,卻沒有一個說話的。
看到梁馨和柴慕容從電梯中走出來後,正在悶頭吸菸的孫斌,趕緊的將手中的菸頭仍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後,快步迎了上來。
雖說柴慕容在新藥廠呆的時間不長,而且還總是裝的大爺似的,讓孫斌等眾好漢感到很難受。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孫斌等人都知道柴慕容在揚哥的心目中,那絕對是一個無法代替的存在,尤其是花漫語出事之後,一個略顯青澀的周舒涵,還不足以成為大家的主心骨,現在他們都有了一種沒媽的孩子的彷徨感,除了咬牙窮髮狠之外,不知道該怎麼辦。
“柴隊、哦,柴董。”
孫斌一臉激動的快步走到柴慕容面前,雙手互相搓了搓,眼圈有些發紅的說:“您可算是來了。”
“李金才還算好吧?”
也許是被孫斌這幅激動的表情所感染,柴慕容也是唏噓不已:唉,沒有姐的日子裡,你們終究不能健康成長的
柴慕容這次來中心醫院,自然是來看望花漫語的,但她在看到孫斌後,第一句話卻是問李金才怎麼樣,這就是一種收買人心的御下技術,看起來一句很平常的話,卻能起到一種突出的效果:LOOK,我是多麼的關心下屬啊。
果然,聽柴慕容上來第一句話就是問李金才,孫斌眼裡就嘩嘩的就湧上了淚水:“柴、柴董,您對、對我們太好了。我替金才那土鱉感謝您對他的關心您放心吧,他只是斷了一根腿子、折了兩根肋條,倒是沒什麼性命之憂。”
看到高高在上的柴慕容這麼關心李金才後,孫斌恨不得把那命大沒被撞死的土鱉給拖出來,扔出去,換上他自己躺在那兒,接受大官人這春風般的關懷
“唉,沒事就好,你去告訴他,千萬別太自責了,這種事不是他一個人就能避免的。”
為了更加表達自己的‘親民’形象,柴慕容還抬起手,在孫斌的肩膀上拍了拍:“好了,別哭了,帶我去見漫語吧。”
隨著柴慕容的巴掌,孫斌那一米八的個頭,就變成了一米六,只有這樣才能方便被拍到不是?
使勁點了點頭,孫斌擦乾了激動的淚水,快步走到重症室門口,抬手在上面輕輕敲了兩下。
不一會,門開了,周舒涵那張清減的小臉,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中。
看到柴慕容站在門外後,周舒涵自然不會再問有什麼事了,隨即開啟房門,向後退了幾步。
“上官,你們幾個先在外面等我吧。”
柴慕容低低的吩咐了一句,然後走進了重症室。
重症室內,臉色蒼白的花漫語,緊緊閉著眼睛的躺在唯一的病床上,胳膊受傷的沙園屏,正坐在病床前的一張椅子上,呆呆的望著老闆,直到柴慕容走到病床前之後,她才如夢初醒的站了起來,低著頭的走到一旁去了。
柴慕容並沒有坐在椅子上,就這麼站在病床前,微微低著頭的望著花漫語。
曾幾何時,那個眼神中都帶著一股子精明能幹的妞兒為器而生帖吧,現在卻閉著眼的,老老實實的躺在病床上,口鼻上捂著一個氧氣罩。
高高懸掛的點滴,好像永遠都不停息的那樣的,順著透明膠管輸入她的靜脈。
如果不是病床旁邊的顯示器上,顯示著花漫語那緩慢而平穩的心跳,柴慕容真以為她已經死了。
花漫語在柴慕容站在床前足足十分鐘了,始終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躺在這兒,對任何人都不理不睬。
假如人們非得說柴慕容是朵‘百合花’的話,那麼花漫語無疑就是另外一朵,因為這兩個女人之間的關係,糾結的讓老天爺都感到了蛋疼。
自從大學畢業後,柴慕容和花漫語兩個,曾經是不死不休的對頭,為了打壓對方,任何的手段都可以被披上‘正義’的外衣。
可當她們其中一個遇到真正的外來麻煩後,這種仇恨卻立馬被拋棄,倆人又成了一對親密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