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然後上半截身子從床上翻起,一抬手就摟住了他的脖子,輕輕咬著他的耳朵說:“我要你抱、抱著我進去”
抱著女人愛愛的姿勢,楚某人並不陌生,但他卻擔心夜流蘇的第一次會受不了。
可這個決定在離開冀南之前要徹底瘋狂一次的女人,卻執意要這樣做。
沒辦法,楚某人只好按照她的要求,雙手託著她豐滿的、帶有彈性的臀部,在她的幫助下,慢慢的刺入了她的身體。
(此處省略三萬字)當夜流蘇體內的疼痛,逐漸轉換成麻酥酥的快感後,在她明確做出的大力配合動作中,楚某人終於放開了手腳,抱著她圍著屋子轉起了圈。
有**曰:這一招叫做走馬觀花。
也有**持不同的意見,說這樣愛愛叫做倒灌蠟燭。
但不管怎麼說,對於身體素質超強的楚揚來說,抱著個百斤重的夜流蘇,做這種事兒完全就是輕鬆的緊,而且更讓他體會到了一種另類的征服感。
今晚的夜流蘇,也異常的彪悍,儘管楚某人在半個小時後就舉槍投降了,可她還是不依不饒的,好像蛇兒那樣的緊緊纏繞著他,後來索性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騎在他身上,一個人託著自己胸前那對在黑夜中也泛著光的雪白,秀髮飛舞的扭動了起來。
難道我離開糾結手鍊後,戰鬥力竟然直線下降了?
黑暗中聽著夜流蘇那縱聲歡叫,楚某人心中很是鬱悶。
其實並不是他的戰鬥力下降了,而是因為他現在身邊有著太多的女人,每晚根本沒有‘歇息’的時候。
當然了,有些小說中,也把男人描寫成**的金槍不倒,三五個女人才能滿足他,其實這完全就是胡說八道,要不然那些有文化的**們,也不會總結出‘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個定律了。
在這方面,男人和女人相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他們永遠是最後的敗者,就像被夜流蘇狠狠虐了大半夜的楚某人那樣,最後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在什麼地方了,就抱著那個軟綿綿的身子,倚在一個地方沉沉的睡了過去。
雖說女人永遠是最後的勝者,而夜流蘇也爆發出了超人的武力值,但她今晚畢竟是破瓜之夜,剛才的瘋狂只是建立在‘幹一次、就少一次’的心理基礎上,當楚揚沉沉的睡過去後,她甚至都沒有了起來擦拭一下的力氣,就趴在他懷中,也這樣睡著了。
“給給個!”
居住在大都市中的人們,到底有多久沒有聽到公雞打鳴的聲音了?
這個問題無法考證,反正楚揚就是被一聲雞叫聲給叫醒的,而夜流蘇,也是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了,夜流蘇這才發現,她和楚揚就倚在姐姐姐夫的靈位前。
屋裡的地上,到處都是他們身上的衣服,桌子椅子櫃子啥的,也都移了位子,他們兩個就坐在冰涼的地上睡著了,而且睡的還挺香,由此可見昨晚的戰鬥有多麼的激烈!
第98章:2012年的秋分!
據世界權威專家說:男人和女人在做那種事兒時,一般都會忽略身體之外的其他問題。
這句話到底說的對不對,沒有人去考證,因為現在到處都吃人糧食、卻不辦人事的專家,誰也無法保證他們的話比牲口的叫聲更準些。
不過,那個專家的這句話,也許是很有道理的,要不然夜流蘇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感受了。
想起昨晚的瘋狂,夜流蘇的臉色攸地通紅,可在看到姐姐姐夫的靈位時,飛紅的臉卻又變得蒼白了:守著死去的人做這種事,而且還那麼瘋狂不要臉這對死者來說,也許是個很大的不敬。
但楚揚卻不在乎這些,抬手把夜流蘇拉進懷中後,撫摸著她的秀髮說:“也許這一切,就是你姐他們早就希望的。”
“呵呵,難道他們也希望我就這樣離開冀南嗎?”
夜流蘇稍微掙扎了一下,但隨即就趴在他懷中不動彈了。
楚揚摸著夜流蘇滑膩的後背,懶洋洋的說:“你為什麼要離開冀南?”
夜流蘇馬上反問道:“我現在還有什麼理由不離開這兒?”
夜流蘇說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你老爸楚天台都下了那樣的狠心了,我要是不離開的話,還能有什麼辦法?休說民不與官鬥,僅僅憑藉他是你老子的身份,我就沒辦法啊。當然了,除非你把你老子擺平,要不然妹妹我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啊。
楚揚當然能聽出夜流蘇這句話中的意思,更知道她真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