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客氣啊?行了,你別在那兒白活了,趕緊的把車上的人‘請’下來,眼看就要下班了,我還有事呢!”
那個小於快步跑了過來,結結巴巴的說:“報、報告所長,車裡坐著的是、是市局梁局長!她、她讓你過去呢!”
“什麼梁局長啊,他是哪個局的,還讓我親自過去啥,你說啥!”
話說到一半,牛所長猛地醒悟了過來,頓時就渾身打了個激靈:“你、你說市局的梁局長,就、就在那輛車上?”
小於因為極度緊張,現在都說不出話來了,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就像是被雷劈了那樣,牛所長渾身騰地冒出一聲冷汗,臉色煞白:我草,老子不會這樣點背吧?竟然在這兒碰到了梁局長!
正在牛所長被驚訝的不行不行的時候,那個好死不死的大土鱉,偏偏這時候又喊了一嗓子:“什麼鳥幾把梁局長、米局長的?在俺這一畝三分地裡,他是龍得給俺盤著,是虎得給俺趴著,是哎喲,牛所長,你這是幹啥?”
“你他嘛的給我閉嘴,我這次是被你給害死了!”
甩手給了大土鱉一個耳光後,牛所長衝著他大吼了一句,臉上冷汗也顧不得擦的,就趕緊快步跑到車前,只看了一眼車裡的梁馨,就確定車裡這個妞兒,正是今天上午出席區分局召開‘秋季嚴打動員大會’的梁局長。
牛所長根本來不及考慮,梁局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兔子不拉屎的鄉下,更沒有心思去看她身邊的那個傢伙是誰,只是啪的一個立正:“報告梁局長,青河鎮派出所所長牛大奔,向您報到,請指示!”
“牛大奔?名字不錯嘛,做事更不錯。”
梁馨摸出手機,指著楚揚說:“牛所長,你剛才不是嚷著要把打架的人都帶走嗎?喏,這個就是我老公,剛才他也參與了打架鬥毆,你把他也帶走吧。別怕,你剛才說的很不錯嘛,在法沉默著悲傷 那年好累帖吧律面前人人平等的。”
本來,牛大奔就因為梁馨在這兒就被嚇得腿肚子打軟了,可現在,粱姐姐卻說她老公也參與了剛才的打架鬥毆,還‘慈眉善目’的要求帶走他,就算他被嚇傻了也不敢答應啊,只是渾身發抖的說:“梁、梁局長,這、這是一個誤會,誤會,肯定是一個誤會!”
“誤會?哼哼,這哪兒有什麼誤會?”
梁馨冷笑一聲:“事情的起經過,我一直在場看著呢。我只是礙於不想跨級做事,所以才沒有出面,就是等著你來為我老公他們主持公道了,誰知道你可倒是好,來了後二話不說,就要把張家村的人帶走,卻讓那些只是受了點皮外傷的混子去醫院。呵呵,我看你業務很熟練嘛,老實說,你平時吃了那個姓馬的多少好處?”
聽梁馨這樣問話後,嚇得牛大奔差點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誰都知道,在天朝的這些基層官員中,平時吃點好處那是很正常的現象,完美的詮釋了‘千里做官也為發財’這句話,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秘密了,而上級領導對此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嘛,只要不犯錯,一般來說還是沒事的。
但哪個傢伙要是犯了錯,那麼這事可真不好辦了上級領導想整這個傢伙,只是歪歪嘴的小動作,就會有很多人跳出來的。
所以呢,牛大奔在冒犯了梁局長的‘天威’後,本來就嚇得夠嗆了,可她還直接問他收了姓馬的多少好處,要是不被嚇壞的話,那就沒有天理了。
“梁、梁局長,我、我真得沒有收姓馬的好處,平時最多也就是吃他一頓飯!”
牛大奔身子使勁的佝僂著,要不是守著這麼多人,看樣子他馬上就能給梁馨跪下。
梁馨眼裡閃過一絲厭惡,就不再理他,而是撥通了宗副局長的電話,低聲說了幾句什麼,然後把手機遞了過來:“宗副局長找你。”
“哦!”
別看牛大奔的官不大,但這人也是官場上的老油子了,看到梁馨讓宗副局長給他打電話後,就知道梁局並沒有打算把他向死裡整,大喜之下趕緊的接過電話,身體挺得筆直的:“宗副局長嗎?我是牛大奔。”
“牛大奔,你膽子不小啊,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竟然敢助紂為虐,而且還要帶梁局的丈夫回派出所裡!”
那邊的宗副局長,火氣大的嚇人:“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你想找死我不管,但你也別拉上我啊!咱們市委**、市長對楚先生都客客氣氣的,你算哪根蔥啊,竟然敢這樣狂妄!牛大奔,我命令你立即公正處理事件,毋須要做到讓梁局滿意,如若不然的話,我直接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