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他本身的本事並不是很大,也許只會打架泡馬子,看起來很讓人心煩,可他卻有著別人無法替代的作用:他可以成功的將性格各異的男男們,聚攏在他身邊,大家沒事時吃醋喝醬油的打發日子,可一旦遇到什麼棘手的問題,卻會因為他的存在,而迅速團結成一個整體。
這樣的人,是一個有著非常獨特魅力的人。
楚揚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這一點誰都無法否認。
有楚揚在的日子,不管是英國太陽傘公司的蘇菲總裁,還是三井財閥大總裁南詔戲雪,不管是在軍隊上的秦朝,還是混社會的夜流蘇,都會很親密的團結在一起,為某件事出謀劃策。
可楚揚一旦沒有任何的訊息了,這些人卻像是大樹傾倒的猢猻那樣,四散而去,彷彿大家根本不認識那樣
夜已經很深了,花漫雨還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大班椅上,後腦靠在椅背上,微微閉著眼,用左手中的簽字筆輕輕敲打著桌面,韻律時緩時急,足以說明她此時的心中,並沒有表面這樣平靜。
幫幫幫,幾聲輕輕的敲門聲,徹底打亂了花漫雨敲打桌面的節奏,她緩緩的睜開眼,淡淡的說道:“進來吧,門沒有關。”
推門進來的人,是花漫雨的秘書沙園屏。
沙園屏手裡拿著一個盒飯,走到辦公桌前放下:“花總,也已經深了,你也該吃點飯了。”
看了一眼左腕上已經指到了深夜十一點的坤錶,花漫雨強笑了一下說:“呵呵,我還不怎麼餓,等會兒再說吧。”
唉,花總現在就像是個贖罪的苦行僧,每天只吃一頓飯,卻要工作這麼久,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承受不了啊。
沙園屏在心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將開啟的飯盒輕輕的蓋上,端起來剛想向外走的時候,卻忽然說:“花總,你今晚還在這兒休息嗎?”
“嗯。”
花漫雨低低的回答了一聲。
事實上,自從兒子被挾持後,花漫雨就一直在這兒工作、休息,從沒有回到過陽光領秀城。
“我、我有些話,想和花山河鎮獸下@載#小¥說&網總說,不知道能不能說?”
沙園屏有些猶豫的說出了這句話。
花漫雨知道,沙園屏看她這幅頹喪樣後,想來開導她,於是就緩緩的搖頭:“小沙,我知道你想和我說什麼,但我卻不想再談論那些事了。製藥廠的生產情況,一切還算正常吧?”
沙園屏點點頭說:“製藥廠生產已經恢復了正常,平時周副總大部分時間都在那兒盯著,而那些員工,經過了上次的停產事件後,也格外珍惜現在的工作機會,他們的態度很積極。尤其是負責安保工作的孫斌和李金才,在這些日子中,一直都是加班加點的工作。”
花漫雨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視窗掀起窗簾,向外面的樓下看去,就見七八個身穿製藥廠保安**的保安,在李金才的帶領下,就像是標槍一樣的豎在門前,周圍還有幾組來回遊動的人,圍著整座大樓不停的巡邏。
望著那些在深夜中還在為自己安全負責的人們,花漫雨不知道為什麼,鼻子很酸。
曾幾何時,她還因為李金才和孫斌窺探到她的私密,要把這倆傢伙的招子腿子的給廢了。
可現在,正是他們,在楚揚沒有回來、花漫雨遭到眾人遺棄的時候,仍然固執的守衛著她的安全。
看著那些站在路燈下遭受蚊蟲叮咬的‘標槍’,花漫雨緊緊的抿了一下嘴角,忽然很想讓這些人解脫,或者說是她解脫。
讓自己解脫的唯一辦法,就是花漫雨將楚揚製藥集團交給柴慕容,或者乾脆交給國家,然後她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就這樣默默無聞的過下去。
就在花漫雨產生這種極為頹喪的想法時,沙園屏也來到了窗前,指著外面那些圍繞著大樓遊動的人說:“花總,那些人是楚揚安保公司的人,是夜流蘇派過來的。自從揚風出事後,他們就一直配合我們的集團保安,在這兒執行夜間的安保工作。今天傍晚,我曾經問那個帶頭的張大山,說該怎麼支付他們的酬勞,可他卻說這是義務的。”
花漫雨微微一楞:“義務的?”
花漫雨記得在十天之前的時候,正是夜流蘇第一個站出來表示不參加什麼‘後方局’,也是第一個走出會議室的,但她卻在眾人都疏遠花漫雨時,仍然默默的做著本不該屬於她的工作。
“是的。”
沙園屏點點頭說:“張大山說,他們的夜經理就是這樣安排的。他們要是撤除這項任務,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