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領男人呢,原來是楚揚啊咳,咳,瞧我一高興,說話有點不著調了。楚揚,你人來了我就很高興了,幹嘛還要帶著禮物啊?”
這是俺換洗用的竹纖維衣服,啥時候說要送給你了楚揚有些無語的曬笑了一聲,只好說:“呵呵,兩件高科技衣服而已,也算不了什麼。”
“都進屋,進屋,別在院子裡站著了。”
凡靜這時候一臉熱情的,把楚揚讓進了客廳中。
看到女兒緊挨著楚揚坐在沙發上後,老周兩口子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既有失去女兒的無奈,更多的,卻是女兒終於和楚揚走在一起的開心。
“媽、爸,我們快吃蛋糕吧,餓死了耶!”
今晚終於達成心願的周舒涵,在這一刻就像是個撒嬌的小女孩,只是在對著父母撒嬌時,卻仍然抱著楚某人的胳膊,讓老周兩口子都想起了一句話:唉,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哇。看來他們之間已經突破那層關係了,要不然依著糖糖的性子,絕不會守著我們這樣和楚揚親熱。
想到辛辛苦苦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這麼優秀這麼出眾,卻只能給人當小三,老周兩口子想起來,心中就格外的彆扭。
但他們卻沒有義之傳說sou絲毫的辦法。
再說了,看情況這對年輕人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他們就算是再不心甘,又能怎麼樣?
唉,只要女兒開心,幸福,比啥都強的兩口子心中這樣安慰著自己,就覺得氣兒順了許多。
等老周將蛋糕重新擺在餐桌上,準備吹蠟燭時,周舒涵卻說話了:“慢點,爸,楚揚還沒有送你生日禮物呢!”
“生日禮物?”
老周有些納悶的問:“剛才那兩件衣服,不是生日禮物嗎?”
周舒涵笑嘻嘻的搖搖頭,望著楚揚說:“堂堂的楚三太子,要是在您生日上,只送上倆件衣服,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啦?楚揚,你還愣著幹嘛吶,趕緊的拿出你最真摯的生日禮物來,讓我爸爸開心一下!”
本以為糖糖是最好對付的妞兒,誰知道她一旦得寵,就變得這樣黏糊人了,這足以說明老子有著改變別人性格的超能力!
在心中很自戀的自誇了一句後,楚某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頭,看著周和平:“爸、爸,祝你生日快樂。”
這小子叫俺爸了!
做夢都想當楚某人老丈人的周和平,當親耳聽到他喊出‘爸’這個詞後,幸福的有點暈,只知道傻呼呼的笑,話也說不出來了。
關鍵時候還是凡靜,儘管她心中也是激動的要命,可畢竟是幹過**的人,抬手在老公後背上拍了一下:“老周,楚揚喊你爸了,你卻不答應,是不是不滿意啊?”
“啊,我、我怎麼會不滿意呢?哎、哎!”
老周如夢初醒的,大聲答應了兩句,也忘記吹蠟燭了,拿起塑膠刀子就割了一塊蛋糕,放在盤子裡推到楚揚面前,一臉深情的說:“賢婿,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很久了。”
老周同志46歲的生日‘宴會’結束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做為今晚的絕對主角,老周的光芒蓋過了曾經是**的妻子、蓋過了花兒一樣的女兒,更蓋過了看起來很拘束的楚某人。
於是,他就喝高了。
本來半斤酒的量,老周今晚喝了足有一斤多,回臥室休息時,都得靠凡靜的扶持才行,就這樣還一邊走,一邊唸叨呢:“我、我沒喝多,只有喝多了的人才會說他自己沒、沒喝多,我、我可沒說。”
凡靜抱歉的回頭向楚揚笑笑,看著依偎在他身邊的女兒,頗有深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上了樓梯。
等老周兩口子進了他們的臥室後,今晚也喝了一杯子白酒的楚揚,才摟住楚揚的脖子,膩聲說:“楚揚,人家困了,可渾身都疼哎。”
“渾身疼?到底是哪兒疼啊,要不我給你檢查一下?”
楚某人壞笑聲中,一把抱起周舒涵,大踏步的向她的臥室走去。
自從送走了柴慕容之後,梁馨就覺得自己失去了安全保障,哪怕是在辦公室裡坐著,也會擔心會有什麼瓦斯爆炸等怪事發生。
從昨天開始,梁馨被這種感覺給折磨的有些筋疲力盡,有心想去南部山區,找個農家休息兩天,但纏人的公務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這不,三號上午時,她就接到了南郊分局的報案:昨晚九點半左右,前常務副省長的獨生公子連雲成,和他的表弟王利,都被人在南郊飲馬泉水庫旁幹掉了。據法醫判定,連雲成是被兇手直接扭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