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經長大了的女兒,卻開始有了她自己的事業,甚至連在丈夫生日這天,也許都無法回家。
望著餐桌上那個大大的蛋糕,凡靜看了一眼正在看書的老周,笑了笑說:“老周,現在馬上就要凌晨十二點了,我看我們還是不等糖糖了吧?”
“唉。”
老周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資料書,摸起桌子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說:“還有十三分鐘,才到十二點呢,再等等吧,也許糖糖現在正從回家的路上呢?”
楚揚身邊親近的人,遭到柴放肆大肆追殺這事,老周兩口子暫時還不是很清楚,但他們卻從花漫語出車禍、柴慕容失蹤、楚揚許久都沒有露面,這一系列的反常看出,現在很可能是一個非常時期,被新藥廠倚為主心骨的女兒,肯定忙的團團轉,要不然也不會連電話都不接。
“那我再給糖糖打個電話吧,也不知道她的手機衝電了沒有。”
自從孫斌接了凡靜的電話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打透過女兒的電話,雖說心中很不安,可卻固執的以為,女兒的手機沒電了。
“我來打吧。”
周和平找出周舒涵的手機號,拔出後放在耳邊,只聽了一會兒就拿了下來,苦笑著搖搖頭說:“還是沒有開機。”
“哦。”
凡靜眼裡閃過一絲不安的低下頭,低聲說:“要不、要不我們開車去新藥廠看看?”
誰的孩子誰心疼,這一點是不假的,明知道周舒涵很可能是忙的吃飯的工夫都沒有,可凡靜還是想在接近午夜時,去七十公里的東郊看看。
同樣擔心女兒安危的老周,點點頭說了;“好吧,你去穿件衣服,我們去看看吧。”
“嗯,別忘了帶著蛋糕。”
凡靜答應了一聲,站起來走出了餐廳。
五分鐘後,距離十二點還有四五分鐘時,周和平手裡拎著蛋糕,和凡靜走出了客廳。
他們兩口子剛邁下臺階,就看到鐵柵欄外面的公路上,有一道雪亮的燈柱從東邊照了過來。
“這是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