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來者不是楚揚,而是一輛誤入此地的車子,開車的看到這個陣勢後,也許真會被嚇得尿褲子。
更重要的是,隨著值班室的門被推開,孫斌竟然拎著一把黝黑錚亮的警用手槍跑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後,臉上戴著個大墨鏡的楚揚,不可思議的搖搖頭:“我靠了13的,孫斌這土鱉還拿上槍了,這肯定是梁馨給他辦的吧?”
“其實槍裡最多三顆子彈,就是拿來壯膽的。”
周舒涵剛說到這兒,跑過來的孫斌抬腳,就在車子大燈上踹了一腳:“我讓你亂闖禁地!”
在車燈玻璃嘩啦的碎響中,罵罵咧咧的孫斌,卻忽然聽到於老大說:“斌子哥,慢,慢!車裡坐著的是周副總!”
“啥,周副總,你怎麼不早說,我草!”
孫斌一愣,這才向車裡看去:可不是嘛,剛才只記著發恨了,卻沒有來得及向車子裡面看看
孫斌雖說一腳就踢壞了寶馬車的車燈,但他卻不介意,因為他知道不管是哪個老總,都是些有錢人,根本不會因為他‘盡忠職守’而遷怒於他的。
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最起碼得做出誠惶誠恐的樣子來才行。
就像是個變色龍那樣,剛才還殺氣騰騰的孫斌,在看到車裡坐著的是周副總,和一個戴墨鏡的傢伙後,那張臉馬上就笑成了一朵狗尾巴花兒:“嘿,嘿嘿,剛才我還納悶是誰有這樣大的膽子,敢擅闖新藥廠呢,原來是周副總。”
“單位裡面,沒有任何的監控系統,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保安。”
周舒涵對楚揚說了這句話後,就推開了車門。
為了徹底保證周舒涵在新藥廠的安全,孫斌不但不讓她接觸手機和陌生人,而且還果斷的,把新藥廠內所有的網路都斷網了。
所以,周舒涵在下車前和楚揚這樣說,就是提醒他不用擔心來自網路的襲擊。
下車後,周舒涵習慣性的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孫斌,然後又吩咐說:“把單位大門關上,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命令,任何外來者都不許入內。”
孫斌不知道周舒涵為什麼會這樣說,但他卻很懂的該怎麼做一個好手下:對老闆的任何命令,都要無條件的立即執行!當然了,有損自身利益的命令,還是得多加考慮的、很快,於老大和幾個保安,就執行了周舒涵的命令,把滑行門關上了。
“周副總,嘿嘿,您還有什麼吩咐”
孫斌剛說到這兒,倆眼珠子忽然瞪的和他嘴巴一般大,因為他看到那個始終沒有被人注意的司機,這時候摘下眼鏡,走下了車。
在花漫語還沒有出事的時候,要是有人問孫斌最想見的那個人是誰,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說:“當然是村西頭的二丫啦,那丫頭乃圓的。”
但在花總很命苦的變成植物人之後,孫斌現在最想念的一個人,卻是他真正的大老闆,楚揚。
在孫斌等保安心中,也唯有楚揚才有能力扭曲當前的頹勢。
理所當然的,當楚某人很默默無聞的出現在孫斌面前後,他頓時就愣住了。
生活在奧穿越時空之化龍下@載#小¥說&網林匹斯山雖說很幸福,但那個地方的幸福卻顯得那麼程式化,遠遠沒有和孫斌這些人呆在一起快樂望著嘴唇哆嗦說不出話來的孫斌,楚揚倚在車頭上,點上一顆煙後說:“怎麼,老子才走了這幾天,你們這些傢伙就不認識我了?”
“怎、怎麼會忘記!”
孫斌抬手使勁擦了一下眼睛,證明眼前所看到的楚揚不是幻象後,他馬上就高聲吼道:“列隊!”
咔咔咔,隨著孫斌的高聲命令,幾十號保安很快離開寶馬車,迅速的排列成了四個小隊,站的筆直。
“敬禮!”
孫斌向前走了兩步,右腳猛地一跺,抬手來了個標準的軍禮。
隨著孫斌的敬禮,身後保安齊刷刷舉起右手,眼裡全是激動的望著楚揚。
“呵呵,不再甩那種納粹禮了?”
看到孫斌等人這樣後,楚揚忽然覺得鼻子有點發酸,知道這些以前被人瞧不起的大老粗們,正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他的謝意,連忙胡亂敬了個禮:“散了,散了,都他嘛的的散了,別整的和真事似的。”
“揚哥,你得答應我們,這次來了,就不要再走了!”
望著固執的舉著右手的孫斌,楚揚吐出一口氣抬頭對那些保安說:“兄弟們,我知道這段日子你們都很勞累,也許聽到了一些讓人沮喪的訊息,但你們不用擔心,只要有我在,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