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揚,你討厭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想她多遭受一些磨難?”
楚揚有些納悶的問:“我為什麼要這樣想呢?我要是討厭一個人,頂多不搭理他就是了,幹啥要非得盼著別人有什麼磨難呢。”
沈雲在扭頭,看著楚揚:“因為這樣的話,可以讓你心中生出一股子快感。”
看著沈雲在,楚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是的,也許你說的很對。”
沈雲在馬上就追問:“那你想不想我受到一些磨難,從我身上獲取一些快感?”
這一次,楚揚並沒有問為什麼,而是很實在的說:“想。”
楚揚在回答沈雲在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珠子一直盯著人家的胸部和屁股等部位看,其中的意思是不言而喻。
“那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沈雲在倒是沒怎麼在意,只是轉過不明白他意思的,輕輕的吐出一口氣,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手術刀,淡淡的說:“其實,我知道你剛才給我扎的麻醉劑劑量不夠,但你不用再給我補針了,就這樣給我取子彈就行,最好在取出子彈時給我挖出個血洞來,讓我多感受一些痛苦。”
手裡的手術刀慢慢的轉動著,楚揚終於聽懂了沈雲在的意思:“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故意的折磨你一下,籍此來消除一些我對你的討厭,這樣我就會在看你痛苦時感覺很爽,說不定在開心之下就把你想要的解藥給你了。我說的這些,對不對?”
“是的。”
沈雲在坦然承認:“剛才柴慕容曾經和我說過,本來你打算是給我冰河時代解藥的,但因為我的自作聰明才讓她懲罰了我現在,我想透過你折磨我的方式,來抵消我給你留下的反感,這也算是給我自己一個教訓吧。”
楚某人摸了摸下巴,一臉遺憾的說:“剛才我還以為你是想讓我從咳,你真想從中得到教訓?”
“嗯,我從沒有這樣迫切的想得到教訓。”
“好吧,你既然這樣想的話,那我就成全你。”
楚揚在說出最後一個‘你’字後,右手一抬,雪亮的小刀在燈光下劃出一片幻影,噗呲一下的就刺入了沈雲在的右肩肩頭,疼的她渾身一哆嗦剛想大叫,卻又猛地咬緊了牙關,隨即把毛毯叼在了嘴上。
楚揚剛才給沈雲在注射麻醉劑時,並不是不懂得該用多少劑量,但他還是故意少用了一半的量,目的就是想用這種見不得光的辦法來教訓人家孩子一下,可他卻沒有想到小沈妹妹不但能看出麻醉劑的劑量,而且還說出了這麼一番‘大有哲理’的話,於是他就不再猶豫,根本沒有等那一半劑量的麻醉劑起效果,就悍然動刀了。
隨著刀子接觸到彈頭,疼痛就如同船艙外的暴雨那樣,一撥比一撥更猛的撞擊著沈雲在的痛覺神經,但她卻只是狠狠的咬住被單,強自支撐著自己千萬別昏過去,只是額頭、後背、前胸都淌下了黃豆大小的冷汗,一張臉也變得更加慘白。
叮噹的一聲響,就在沈雲在疼的全身都發抖真想昏過去時,楚揚終於用鑷子將她右肩內的彈頭取了出來,隨手扔在了腳邊的船板上,彈頭落在船板上發出了一聲脆響,然後滾進了床底。
“呼!”
等楚揚很是麻利替她擦乾血跡、在傷口上敷上消炎粉,用紗布包紮起來後,沈雲在馬上就斜著身子的躺在了床上,吐出了嘴裡的毛毯,嘴唇上半點血色也沒有的慘笑一聲:“呵呵,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很爽了?”
隨手抓起一塊紗布擦了擦手後,楚揚將東西都放進了急救箱,然後端起杯子在喝了一口水後,才摸了摸嘴巴說:“也不是多麼的爽,但我覺得還行吧。嘿嘿,其實這個男人嘛,都有喜歡看到女人出血的怪癖,我也不例外。不錯,看到你出血後,我心情要比你剛才爽多了。”
沈雲在很是大方的說:“你要是感覺還沒有爽夠的話,可以再撿著我身上那些讓你討厭的位置再來幾刀。”
楚揚馬上擺擺手:“爽夠了,爽夠了。我可沒興趣來折磨一個大腦短路的女人,要不然這樣會折壽的。”
左手撫著右肩,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後,沈雲在舔了舔嘴唇,低聲說:“既然這樣,那你該給我解藥了吧?”
馬上,楚揚的那張小白臉上,就再次露出納悶的神色:“什麼?給你解藥,什麼解藥?”
頓時,聽這小子這樣回答後,沈雲在的心機立即就沉了下去,聲音更是顫抖的不行:“楚、楚揚,你、你不會是想和我玩賴皮吧!”
楚揚抬手撓了撓後腦勺:“我什麼時候和你玩賴皮了?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