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魯塔西,你是不是又在籌措婚禮的事情犯愁啊?”
駕駛著開道警車的桑且巴,曾經受過傷的臉上帶著同情的神色。
貝魯塔西笑著搖搖頭:“其實也沒怎麼犯愁,因為艾馬拉曾經和我說過,要是到下個月我仍然無法湊足十萬美金的話,她會選擇和我私奔。”
“私奔?呵呵,你要是走那條路的話,你的工作就完了。”
桑且巴抬手擦了擦鼻子,向後看了一眼緊跟在車後面那輛押解重犯的警車,小聲說:“說句不該說的,我假如要是在你這個位置上的話,別說是十萬美金了,就是三十萬美金,我一樣可以在一年中搞到。最關鍵的是看你能不能狠下心來做,比方今天咱們看押的這三個漂亮女人,我敢打賭,她們的價值絕對值上百個十萬美金。”
貝魯塔西心中一跳,但臉色卻沒什麼變化的淡淡說道:“桑且巴,這幾個女人是南美邪教2012中的重要分子,總統先生都特意關注過的,有誰敢在這方面做手腳嗯,桑且巴,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人接觸過你了!”
桑且巴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為了掩飾這慌亂,他在鳴著警笛的時候還按了一下喇叭,這也讓貝魯塔西更加證明了自己的判斷,眉頭頓時皺的更緊:“快告訴我,那些和你接觸的人是什麼人!”
“呼!”
桑且巴重重的撥出一口氣,語氣有些滄桑的說:“是兩個韓國人貝魯塔西,你也知道我父親換腎需要一筆很大的開支,憑著我每個月只有兩百美金的薪水,要想攢夠手術費,呵呵,我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其實我”
“你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了。”
貝魯塔西有些煩躁的擺擺手,因為緊張而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眼睛盯著車窗外的後視鏡,好像在和別人說話那樣:“他們給你多少錢?又是需要你做些什麼?”
聽貝魯塔西這樣說後,桑且巴眼裡騰地一亮:“他們說,如果明天我肯在那三個女人懺悔時,在教堂中製造混亂,協助他們救走那三個女人,就會給我五萬美金。如果我要是能幫著他們逃出馬尼拉的話,就會給我一百萬美金!”
“一百萬美金?”
貝魯塔西身子一震,低聲問道:“你答應了他們沒有?”
桑且巴搖搖頭,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貝魯塔西:“我沒有幫著他們逃出馬尼拉的本事,所以沒答應。但他們的人曾經告訴我,如果有別的**願意參與這件事的話,可以找這個人聯絡,具體價格面議。”
貝魯塔西接過那張散發著幽香的名片,放在眼前一看,上面用英語寫著一行字:菲國世紀旅遊公司,總經理沈雲在。
“沈雲在?這個名字好像是個女人名字。”
曾經去韓國有過一次公幹的貝魯塔西,嘴裡自言自語著翻過那張名片,將這個沈雲在的地址和聯絡電話都幾下後,向後看了一眼,就將名片偷偷的從落下的車窗中扔了出去。
看到貝魯塔西做出這個動作後,和他合作了好幾年的桑且巴心裡一下子興奮起來:看來這次父親的手術費有著落了!
柴慕容使勁掙開楚揚的左手,咧著嘴的甩了一下被捏的有些痠痛的右手,嘴裡嘟囔著:“就不能給你這種人好臉色,要不然你會得寸進尺草,誰他嘛的亂扔垃圾?喲,還是從警車上扔下來的。奶奶的,菲國的**不但笨的像豬,而且思想素質也是糟糕的一塌糊塗。”
柴慕容對著那輛已經拐彎的警車吐了一口吐沫,小聲的咒罵了一句後,從下巴左邊的肩頭上拿下了一張從警車內飄出來的名片,很隨意的掃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剛想素質很高的隨身扔在地上時,眼睛卻猛地一亮:“咦?”
第93章:不用白不用,用了也是白用!
女人在遭受愛情的致命打擊後,往往會選擇自暴自棄,比方夜深了仍然在酒吧歌舞廳中買醉呀,或者乾脆隨便找個男人嫁了啊,很少有人能迅速從痛苦中掙扎出來,勇敢的去適應新的生活。
不過,一旦這個遭受打擊的妞兒喜歡的那個男人再次很沒出息的吃回頭草後,這個妞兒就會重新煥發出勃勃生機,彷彿在黑夜中孤獨跋涉很久的孩子回到了家,隨時隨地都想用她最鍾愛的方式,來抒發她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嚮往。
而歷經大多數女人都沒有歷經過的苦難的柴慕容,在徹底放下所有的心結,暫時真得是暫時安心做楚某人的地下小情人後,也是用她最喜歡的方式來表達此時她內心的激動。
既然歷經了與別的女人太多不同的挫折,那麼柴大官人抒發內心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