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扔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然後砰地一聲關上車門,迅速的繞過車頭坐在了駕駛座上。
在楚揚啟動車子,順著樹林後面的野外土路向西北方向駛去時,就像是做夢那樣的柴慕容,使勁晃了晃腦袋,抬起右手看著那枚鉤吻看了老半天,才喃喃的說:“我草,你怎麼會沒有死呢?哦,大爺我知道了,原來這枚戒指的毒針是假的,根本刺不死人。”
“恭喜你,你總算開竅想明白這其中的原因了。”
柴慕容一臉茫然的望著楚揚:“可我明明看出花漫語當時在被我用毒針指著的時候,眼裡流露出了真實的恐懼,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戒指怎麼會是假的呢?那道連花漫語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個假貨?”
“戒指是假的這事有什麼稀奇的,你以為別人都像你這樣沒腦子啊?”
楚揚單手把著方向盤,騰出右手摸出一根香菸和火機,手腕一翻間啪嗒一聲將香菸點燃,然後順手扔在儀表盤上,吐出一口煙霧後才說:“顧明闖那小子的人是流氓了點,但他可不是你這種沒腦子的貨,更擔心你會破罐子破摔的,會趁機要了花漫語的小命,所以在將這枚鉤吻交給她時,就已經把上面的毒刺換了。這枚戒指上的刺身上看著藍汪汪的,其實只是稍微見了一下火而已(鋼針見火,就會變藍)它最大的功效就是扎人時會讓人疼一下,但絕不會死人。不過,為了不讓別人看出破綻來,他索性連花漫語也瞞了,要不然她絕不會在你拿這玩意威脅她時,眼裡會露出恐懼,更不會把國安那些人都騙過去。”
“哦,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商量好的。嘛的,害的我剛才流了那麼多的眼淚,說了那麼多的肉麻話,我早晚得和顧明闖這孫子算這筆帳!”
在聽完楚揚的解釋後,柴慕容一把就將那枚沒用的鉤吻戒指給擼下來,恨恨的摔在了前面的擋風玻璃上,胸脯急促的起伏著,一副典型的在上當受騙後惱羞成怒的樣子,更不會在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後,用哀求的語氣說:“楚揚,小揚,好揚揚,你能不能把車子開到公路上時找個大卡車撞上去?因為我真的很想和你”
“滾!你要是再敢有這樣的打算,老子可要把你手子腿子的都捆起來了!麻了隔壁的,你愛死就死吧,幹嘛還要拉著別人?自私的臭女人!”
要不是柴慕容剛才吐露了她的心聲,氣量的確不怎麼大的楚某人,肯定會因為她這些話毫不猶豫的給她一個耳光,然後開啟車門一腳把她踹下車,再也不管她死活的開車揚長而去。
可能看出楚某人的確是生氣了,柴慕容也不敢嘟囔什麼了,就雙手抱在胸口的望著車前面發了一會兒呆,然後伸出了左手。
唉,看來我的心以後不能再這樣善良了啊在心中輕輕的嘆了口氣後,楚揚抬手在柴慕容想去拿煙的左手手背上抽了一巴掌,板著臉的淡淡說道:“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以後要是再這樣任性的話,信不信我真的不再管你了,隨便你去折騰?”
“不管就不管,我稀罕你管我嗎?有本事你現在就把車子停下啊。”
柴慕容訕訕的說了一句,眼角餘光卻注意著楚揚的右手,見他真的去抓檔位後,馬上就雙手抱住他胳膊,腆著臉的說:“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嘛,你這人怎麼可以沒有半點的幽默細胞呢?好了好了,我聽你的還不行,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這樣還差不多,你可記住你說的這些話啊。”
楚揚縮回手,開啟副駕駛下面的那個放東西的小箱子,從裡面摸出一個和半導體收音機大小的盒子,扔在柴慕容的懷中:“諾,這裡面就是冰河時代的解藥,倉促之間我只能拿出這些來了,但也足夠百十個人吃的了。”
雙手捧著那個盒子,柴慕容眼睛開始發亮,聲音也變得嗲嗲的:“楚揚,你終於肯幫我掌控2012啦?你真好,來,讓姐姐我親一下。”
“你現在憔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誰稀罕讓你親。”
楚揚豎起右手,擋住柴慕容湊過來的嘴巴,一臉噁心樣的說:“柴慕容,我給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就算你能掌控整個2012,但也休想達到柴放肆心中的願望。因為我爺爺前些天曾經說過,為了對付2012背後的奧林匹斯山,華夏相關部門已經動用了包括老一輩龍騰在內的力量,你覺得依著那些邪魔外道,會是秦玉關胡滅唐他們的對手嗎?”
要不是親眼看到來自奧林匹斯山上的日月雙輪在胡滅唐面前不堪一擊,柴慕容也許真覺得那些大爺的確如2012中人傳說的那樣牛叉。
可事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