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南除了沈雲在之外,還有上午剛見到我的阮靈姬呢?也只有她才有讓這些人變成孫子的資本。
在看到阮靈姬的那一刻,楚揚一下子明白了人家為什麼對他這樣客氣了。
老天爺可以為楚揚作證,他是真沒想到要見他的這個人不是沈雲在,而是阮靈姬。
但阮靈姬卻不是這樣想的,聽到楚揚情不自禁說出的那句‘啊,原來是你’後,頓時心兒就是一沉:他應該一開始就猜到是我呀,因為我們上午剛見過面呀,可他為什麼會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呢?難道說在越南,還有一個為他安危而奔波的人?
就像是周舒涵那樣,阮靈姬只是個心地單純的妞兒,根本沒有柴慕容花漫語那種‘泰山崩於眼前而不形於色’的本事,心中是怎麼想的,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剛看到楚揚時的喜悅中,馬上就摻雜了一絲絲的幽怨,但她卻很快就調整了心態,望著走進來的楚揚顫聲說:“楚、樸至煥,你沒事吧?”
阮靈姬雖說還是個大學生,但她平時也從書上、電視中對監獄多少有了些瞭解,知道一般人初來這種地方肯定得被收拾一頓,所以心中才一直這麼著急。
其實阮靈姬自己也很明白,依著楚某人那近乎**的打架本領,不管他到了哪兒都不會吃虧的,他不去欺負別人,別人就應該是燒了高香。
按說她真沒必要為他擔心什麼,可堅信楚揚不會吃虧是一回事,為他擔心卻又是另外一回事,這就是愛情惹得禍,讓人無法冷靜。
“我沒事,這不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
堪稱情場弱智的楚揚,根本沒有看出阮靈姬眼中那絲幽怨,猶自沒心沒肺的笑了一下。
“你沒事就好,可把我給擔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