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這句話聽著好深奧啊秦朝從柴慕容的這番話中聽出了別的意思,但當前也不方便多問什麼,於是就將目光看向了楚金環三人。
說實話,當秦朝說‘只要有我在,在華夏就沒有人敢動你們’時,楚金環三人就受感動了,也知道這位美女大校不會撒謊,但當她看向她們三個人時,她們卻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說:“謝謝你的好意,但我們不會跟你走的。”
楚金環三人忽然說出這句話,不但秦朝愣了,而且連柴慕容也感到莫名其妙:“什麼,你們為什麼不跟秦朝走呢?你們不跟她走的話,那也就是不想跟著我走。哦,你們是不是覺得現在已經是**身了,就不想受到我的束縛了?”
馬上,楚金環就搖了搖頭:“揚**,我們絕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不想跟你們走不是想背叛你和揚哥,而是我們覺得現在揚哥下落不明,也許他現在非常需要我們的幫助。所以我們幾個是隻要打算的,你現在的安全得到了保障,那麼我們也就放心了,我們想等上岸後就直接從這兒趕往越南,去打探他的訊息。”
“哦,對不起,是我沒有理解好你們的意思。”
柴慕容在誤解了楚金環三人的意思後,馬上就大度的向人家道歉,隨即說道:“好吧,我支援你們前往越南去打探他的訊息,如果一旦有什麼動靜的話,可以隨時打電話找、找秦朝。”
柴慕容雖說即將得到一號**的接見,但她卻不敢肯定等待她的究竟是什麼命運,所以才說讓楚金環三人一有了楚揚的訊息後,就給秦朝打電話。
秦朝當然明白柴慕容的意思,所以馬上點頭說道:“是的,你們要是有什麼訊息,可以隨時撥打我的手機,這是我的號碼,你們記一下吧。哦,對了,在你們臨走之前我必須囑咐你們一句話。在還沒有打探到楚揚訊息的時候,你們不許對任何人說出柴慕容跟著我走了,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煩,都記住了吧?”
“這個我們都懂得。”
楚金環等人當然明白秦朝這樣說的意思是什麼,答應了烏鬼泣最新節一聲後就將她的私人手機號牢記在心,隨即三人齊刷刷的對柴慕容彎腰、右手捂胸的行禮,然後轉身順著舢板向岸邊走去。
站在船頭的秦朝,在楚金環三人走到岸邊後,抬手對著要想盤問她們的幾個軍人擺手做了個放行的手勢:“讓她們走!”
“是!”
為首的中尉大聲答應了一聲,率人給楚金環三人讓開了道路。
站在海燕號的船頭,目送楚金環三人快速離去後,柴慕容轉身遙望著東南方的天空,發了好大一會兒呆,直到秦朝牽著她的手微微用力表示‘我們得走了’後,才痴痴的說道:“楚揚,你現在哪兒?能不能覺出我在想你。”
華夏京華時間的2012年6月3號早上8點32分,渾身都虛脫、身上的老皮都被泡的幾乎要掉下來的楚揚,拼勁全身的力氣拽著早就昏迷過去的沈雲在,鬆開那塊伴隨他們兩天兩夜的木板,慢慢的從海水中站了起來,望著眼前不遠處的茂密椰子樹,他很想放聲大哭一場,然後再仰首狂笑三聲:哈,哈哈,哈哈哈!老子終於活著上岸啦!
可惜的是,現在他身上早就沒有了製造淚水的淡水資源,更捨不得拿出最後一絲走路的力氣來幾聲裝比的大笑。
從6月1號清晨開始到現在,已經歷經了兩天兩夜五十多個小時的海上漂流,使得楚揚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走到沙灘上,躺在那兒呼呼的睡個天翻地覆。
如果不是因為身邊有個沈雲在這個累贅,僅僅是楚揚一個人在大海中漂流的話,依著人家孩子那強悍的野外求生技能,別說是兩天兩夜了,就是再來兩天兩夜,也不會把他折磨成現在的樣子。
沒辦法,經過這次海上漂流後,楚揚現在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尤其是沈雲在這種級別的妞兒,不管她平時多麼高高在上美麗動人,可她最大的用途應該是在床上陪著爺們輾轉反側的,絕不適合於在大海中漂流。
自從偷渡船被炸燬的那一刻起,沈雲在就一直跟在楚揚身後,跟著他對著海流迂迴的方向潛游(在下海之前,楚揚就已經明確的告訴沈雲在和安德列佛倆人:水底海流的方向,就是越南**,所以在暫時不能把腦袋露出水面的情況下,必須得順著海流的方向遊)在生命隨時都有可能結束的時候,沈雲在和安德列佛對楚某人的建議自然是唯唯諾諾,事實上他們也的確是這樣做的,最起碼是在將氧氣瓶中的氧氣都用完之前,就一直跟在他身後,孜孜不倦的向前遊啊遊啊的一直到了氧氣瓶只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