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認識你,你快去把手鍊追回來!”
“沒事,手鍊被搶了早晚再追回來,只要你沒事就行。來,我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要不是沈雲在和阮靈姬的安全得不到保障,楚揚說什麼也得追下去看看。
沈雲在固執的搖搖頭:“我不要緊,就是被人家揍了兩下,你還是趕緊的去追,追呀!”
“傻丫頭,看你冷汗直冒的樣子,還說自己沒事。”
楚揚彎腰將沈雲在橫抱在懷中,對雙手扶著習慣大喘氣的阮靈姬說:“走,我們先回酒店再說。”
“到、到底是誰、誰搶了你的手鍊?”
阮靈姬聽說手鍊被搶後,也是大吃一驚:“要、要不我現在就去找武叔叔,讓他派出**四處追查?”
“白搭的,那個人既然能夠傷了沈雲在,而且還能認出糾結手鍊並且認識我,就不是那種被**能抓住的小蟊賊。好了,都別說什麼了,先回去再說!”
楚揚說完這些話,心中很是奇怪的想:我怎麼對說話時好像是太監一樣的男人沒印象呢,這會是誰呢,難道是泰國那邊過來的,也是2012中的人?
中南海做為華夏人民共和國要機關辦公所在地,被視為是政府高層的象徵。
暫且別提能夠居住在中南海的人了,僅僅那些能夠出入這兒的人,哪一個到了地方上也得被當做菩薩供著,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誰都別犟!
當2012年6月4號早上的金**陽光撒在海面(中南海佔地約70公頃的海面,也就是在語中的海子)上時,一輛掛著黃底紅字車牌的紅旗轎車,緩緩的駛到了崗哨面前,值班的**戰士看到這幅車牌後,先是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正步走到車前,一絲不掛的按照程式開始檢查。
除了一號**等幾個人的專車外,不管來車掛的是什麼車牌,要想駛進中南海,必須得接受檢查,這是鐵的規定,也是對**對全國人民的負責,所以在車內坐著的秦朝,並沒有因為秦老爺子的紅旗轎車受檢查而有絲毫的不滿,只是按照規矩遞出了出入通行證。
通行證上有兩個的人照片,照片的主人一個叫秦朝,一個叫柴慕容。
先仔細的察看了一遍出入通行證後,**戰士才向車內望去:車內就坐著兩個人,開車的是個肩膀上扛著兩條金色細槓和四枚星徽的陸軍大校美女軍官,坐在她後面的也是個妞兒,臉色很憔悴卻無法擋住她本身那種帶著狂放的野性美。
這個妞兒,正是柴慕容。
唉,曾經在人前以高雅淑女而著稱的慕容姐,在外面混了才短短的幾個月,就有了這種野性美,還真是讓人無語的很。
仔細的將這兩位美女與出入證上的照片核對無誤後,值勤戰士這才雙手將出入證交還給那位大校美女軍官,然後又是一個敬禮,隨即揮手示意那邊的崗哨可以放行了。
物是人非?呵呵,不對。中南海還是中南海,我還是我,但我卻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挺著胸膛的走進去了柴慕容呆呆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切,心中忽然很疼很疼。
動作優雅而又颯爽的還給戰士一個軍禮後,秦朝從後視鏡中看了看慕容姐,知道她此時心中是種什麼感觸,於是就在心中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後,發動了車子。
以前在柴老爺子當權的時候,每當逢年過節時,還沒有長大**的柴慕容,就會隨著父母從蜀中來到這兒,數次出入過這個共和國防守最為嚴密的地方。
那時候的她,在出入中南海時,根本沒有感覺出有什麼激動,可當整個柴系都轟然倒塌後,她才知道過去那些沒有被她看在眼裡的機會,對於普通人來說,是有著多開天古卷5200麼非凡的意義。
柴慕容很清楚,別看她配合楚揚成功帶回了‘曙光女神’發動機,也在秦朝的苦苦哀求下獲得了一號**的接見,可她這次來中南海,還不知道有多少警衛將她當做了‘一有異常動作即刻就地擊斃!’的目標,但她卻沒有絲毫的怨言,因為華夏最高領導人在日理萬機中,能夠親自接見她這個邪教教主,肯定是費過一番口舌才‘說動’那些中南海警衛的。
就在柴慕容胡思亂想時,紅旗轎車慢慢的停在了一棟用各種爬行類植物圍成的小院落前。
對於這個看起來過於簡陋的‘天然’院落,柴慕容並不陌生。
她以前在春節期間,曾經跟著爺爺進去過,也曾經喊那位總是一臉和藹的中年男人為伯伯,這座看起來不起眼的院落中,居住著的就是共和國的最高領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