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自從監獄建成的那一天起,這兒就從沒有發生過有罪犯越獄的意外,所以二戰監獄在越南可以說是赫赫有名的了,楚揚能夠來到這兒‘服役’,那也算是他三生有幸了。
“看什麼呢看,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看!”
一個個頭要比楚揚矮半個頭的獄警,見他站在地下監獄出入口向四周不住的打量,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踹的向前踉蹌著走進了入口處。
就算是沒做過監獄的透過看書看電視的,也該清楚這樣一個事實:不管是哪所監獄,每當有新犯人進來後,要是不趕緊的花點銀子打點一下,肯定撈不著直立黃瓜啃,就像是華夏曆史上那位猛人林沖,身為八十萬禁軍教頭,在進了監獄後照樣得被一頓殺威棒伺候著。
犯人入監先受收拾再談別的,這個規矩並不僅僅只發生在華夏,其實在全世界都是通用的。
自從楚揚被送到二戰監獄後,獄警就沒有收到任何的好處甚至帶有好處的暗示,他們要是拿著他當大爺對待才怪,尤其是看到這人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當即拿腳丫子踹他,這也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楚揚雖說沒有把這兒的獄警看在眼裡去,但他並不想在天還沒黑時就找事,更不會做出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來討打,那樣也太有犯賤的嫌疑了,所以在捱了一腳後也沒說什麼,就在那個獄警的推推搡搡下,走進了陰暗潮溼的巷道。
因為沒收到楚揚的任何好處,所以獄警就老實不客氣的將他帶到了第四層的重案犯監牢,與幾個值班的低聲說了幾句後,就一臉陰笑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啟一個掛有‘三號’的監房門,將他手上的銬子摘下,隨即一把將他推了進去,在咣噹一聲的把鐵柵欄關好後,衝著裡面喊了一聲:“熊瞎子,好好照顧新來的這個,要是款待不周的話,那我就取消你一個月的放風權力!”
獄警說完這句話,不等裡面的人說什麼,就與幾個值班的一起向第三層監房走去:他們要是看哪個犯人不順眼的話,根本不需要親自收拾,只需和監房的老大說一句,就可以放心的走人了。
聽到牢門砰地被關上的聲音後,楚揚吸了下鼻子抬起了頭,就看到昏暗的燈光下,有四五個人從不遠處的小床上站了起來,其中一個看到這個人後,楚揚真的很想笑,同時也確定他就是獄警嘴裡的熊瞎子了,因為這個人最多也就是一米六多點的個頭,但體重卻足有一百七八斤,而且渾身的面板黝黑,大大的光腦殼,一雙眼倒是閃閃發光的,好像那些在冬季不願意冬眠卻出來亂髮情的熊瞎子。
熊瞎子,是個越南和俄羅斯的混血兒,脾氣性格體重倒是隨了他那個俄羅斯爹,但個頭張相卻繼承了他那個越南媽,屬於那種拼命給他往臉上貼金說他是好人、卻總是給人一種他就是惡棍流氓的那種貨色。
別看熊瞎子個頭不高,長得也太胖了些,但七年前還在俄羅斯混的時候,在當地斧頭幫中卻是絕對的一員打架猛將,要不是他脾氣實在不怎麼樣的話,斧頭幫老大也不會在他被越南警方抓獲後不管他了。
在進了越南二戰監獄後,熊瞎子就靠著他強悍的身手和嚇人的長相,很快成了整座監獄的老大,他要是出去打‘擂臺賽’的話,賠率最高時達到了500:1,根本沒有人能夠在他手網王同人之暮夏の月x下載下挺過十分鐘,以至於最近一年來,他都沒有機會上擂臺活動一下手腳了。
當一個人的實力要比所有人都強過太多倍後,他再出去打擂臺那就沒意思了,就像是巴西足球隊與華夏足球隊那樣,根本沒有任何懸念的結果,總是引不起人們的興趣。
在楚揚被推進三號監房時,熊瞎子正在拿著一份報紙樣式的東西看,那雙黑少白多的眼裡還帶著興奮的狂喜,好像馬上就要和另外一個熊瞎子成親那樣以至於他在站起身看著身材單薄的楚揚時,還露出一口白牙的笑了笑:“小子,過來,別以為總站在那兒就可以躲過這一劫。”
“在你們對我有想法之前,我想先說兩句。其實呢,我來這兒只是串串門的,天黑就走,只要隨便找個地方能睡覺就行了。”
楚揚舔了舔嘴唇,向監牢門口旁邊走了兩步,順著鐵柵欄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的說:“別看我這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我知道這裡面的規矩,新來的人總是會受到特殊照顧。不過我可警告你們,老子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而且脾氣一向不怎麼好,所以你們最好別招惹我,免得自討苦吃。”
“來這兒串門的?而且還讓我們別招惹你?哈,哈哈。”
熊瞎子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