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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部分

監獄內了,就算是將他投入傳說中的喬治亞首都第比利斯9號監獄,他自問還是有把握可以來去自如的,當前最主要的就是要睡覺啊睡覺!

楚某人一擺出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來後,越南**反而以為他這是有持無恐呢,於是也不敢太把他怎麼著了,只好三四個人一起,就像是抬死豬那樣的將他抬上警車,直接向二戰監獄那邊去了。

越南大港市二戰監獄,顧名思義,這是一座建立於上世紀四十年代的丫環當家最新節監獄,本來是專門為入侵越南的人所準備的。

二戰結束後,雖說裡面的人該死的死,該走的也都走了,但監獄卻沒有被廢除,而是被越南政府看押重犯的特殊監獄保留了下來。

按照越南的法律,楚揚這種手裡犯了兩條人命的貨,的確得被嚴懲才行。

不過鑑於這小子宰的那倆人都是些該死的,所以在把案件一搞清楚後,越南警方就一直暗示他:你是外國人,只要多拿出點銀子來打點,那麼我們就會直接把你引渡回國,這事兒就算完了。

可楚揚好像傻瓜那樣,根本不理會越南警方的‘好意’,反而大言不慚的說還沒有蹲過監獄,這才將黎園升惹火了,覺得這小子在殺人後還有理了,這才在一氣之下將他當做重案犯來對待,直接送到二戰監獄去‘享福’了。

當天下午四點半的時候,在警車上睡了一路的楚揚被人叫醒了:“嗨,嗨!醒醒,醒醒,別睡了,你到站了!”

吃過幾碗麵條,又睡了接近四個小時的楚揚,精神上明顯的好了許多,被叫醒後先打了個哈欠,這才懵懵懂懂的閉著眼問:“怎麼這麼快就到站了,我還沒有睡夠呢。我說幾位哥兒們,你們能不能再在路上溜達幾個小時,讓我多睡會兒?”

可想而知,楚揚提出的這個要求當即就遭到了無情的拒絕,並被連拉帶拽的從車上揪了下來。

在雙腳著地的瞬間,楚揚甩了甩腦袋才睜開了眼睛,向四周望去:高高的圍牆上撤滿了電網,整個大院分為六稜形,每個突出點的高牆上都有一個崗哨,哨兵可以有效的觀望至少三個方向。在距離他大概有三四百米的地方,有個三層的堡壘式建築,看樣子應該是監獄辦公室之類的場所。至於犯人都被關押在哪兒,楚揚琢磨著很可能是在地下,因為他可以一眼看到堡壘建築後面很遠的地方,都沒有看到有第二棟建築。

大體的觀察了幾眼後,楚揚問正身邊看押他的那倆**:“這兒就是你們所說的二戰監獄?”

那倆**用很奇怪的目光看著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楚揚知道人家把他看成了一個異類,但他卻不怎麼在意,反而以此而沾沾自喜:能夠與眾不同,乃是老子一生的追求。

就在押送他的**和獄警交結時,楚揚抬頭看了看西邊的太陽,喃喃的說:“太陽還這麼高,天色還這樣亮,我要是這個時候出去的話,肯定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算了,還是再到裡面睡會兒再說吧,等養足了精神後再走也不遲的。”

那倆押送楚揚的**,聽他這樣自言自語後,再也忍不住的問:“嗨,我說小子,你不是在說夢話吧?”

楚揚搖搖頭:“你們看我像是說夢話的樣子嗎?”

“那你肯定是在殺人後被嚇成神經病了,要不然也不會說這種不著調的話。”

那倆**剛想再和他說什麼時,卻見上司一擺手,示意讓他們將楚揚帶過去,於是就推了他肩膀一下:“走吧小子,你不是想去裡面休息嗎,這下你可如願以償了。唉,本來你不該來這兒的。”

楚揚當然明白這倆**這樣說是啥意思,但他懶得和這種無知之徒解釋什麼,只是微微閉著眼睛的向那邊走去。

正如楚揚所料,二戰監獄的確是一座地下監獄。

整個地下監獄總共分作四層,最上面這層並沒有任何的監房,就是一個寬闊的大廳,好像那些高階休閒娛樂場所的大廳那樣,足足有上千平米大小。

在整個大廳的最中央,是一個一人多高的臺子,四周都用麻繩攔著,猛地一看就像是個拳擊擂臺,臺下還放著數十把戴著鐐銬的鐵椅子,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實際上,這就是一個擂臺,只不過在上面爭鬥的不是拳擊手,而是這所監獄中那些被看押的犯人。

二戰監獄在每週的禮拜天,都就舉行幾場非常‘公正’的擂臺賽,算是特殊的娛樂活動了:勝者不但可以增加放風的次數,而且據說只要表現出色了還能獲得減刑的機會。

每逢有擂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