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初中生也能看懂,大體意思是這樣的:6月5號下午兩點半左右,負責總部安全的保安人員忽然向花漫語彙報,說發現頂層(酒店總共六層)的機要室有異常情況,等花總帶著人趕去後才發現,那個裝有‘龍賓健肝王’生產製造流程絕密檔案的保險櫃已經被人開啟了,裡面的絕密檔案不翼而飛
簡單的看完這份報告後,楊其增問一臉愁容的花漫語:“花總,這份檔案既然這樣重要,為什麼要放在那個地方呢?”
也許是肩負重任吧,楊其增在說話時的語氣多少的有些重。
“那楊部長以為我該放在哪兒?放在銀行還是金庫中?”
花漫語好像很不適合被人指責,黛眉微微一皺後解釋道:“因為‘龍賓健肝王’的生產工藝非常複雜,所以每生產完一批產品後,都得按照資料所記載的流程重新配藥,要是放在金庫或者別的地方,需要時也太不方便了。”
這樣倒是方便了,可卻失竊了,哼楊其增心絕代妖嬈全文閱讀裡冷哼了一聲再次問道:“花總應該比誰都清楚這份資料的重要性,肯定會採取嚴密的保密措施吧,可為什麼這樣輕而易舉的失竊了呢?”
華夏衛生部的副部長,這絕對是個位高權重的角色,要是來到地方上,就是省委這樣的封疆大吏,也得好好伺候著他,屬於那種和普通人握一次手、人家就能激動的三天不洗手的超級老大。
再加上他年齡在這兒擺著,就算明知道花漫語有著深厚的雙層背景身份,按說以長者教訓晚輩的口吻來說話,好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但楊其增根本沒有想到,花漫語在展開某種行動之前,甚至都把在事件敗露後該怎麼對付楚勇的計劃都預測好了,又怎麼會拿著一個衛生部副部長當盤菜呢?所以在聽出他話中的指責意思後,守著那麼多的政府**,騰地一下就把臉給沉了下來,冷冷的說:“楊部長,恕我直言,我想問問您這次來是調查事件發生經過的,還是來負責破案的?如果是後者的話,那請您去問市局的梁馨局長,我想她會用最專業的話語來解開您的這些疑問。”
楊其增一愣,隨即明白了花漫語的意思:你這次要是來調查事件發生經過的,那你就別問和這些破案有關的問題,我懶得回答!
堂堂衛生部副部長遭到一個女人的當眾搶白,楊其增心中是什麼滋味那是可想而知的了,老臉先是一紅接著就騰地鐵青,剛想抬手指著花漫語說什麼時,跟在他身邊的隨同人員--的一個科長,就恰到好處的搶先向距離門口最近的梁馨問話了:“梁局,請問冀南警方在勘察失竊現場時,有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疑點?”
正不知道該怎麼應付花漫語的楊其增,看到這位科長用這種巧妙的方式轉移尷尬後,就很自然的也轉身向梁馨看去,彷彿根本不在意剛才的氣氛,但心中卻想:久聞花漫語持寵而驕,今日一見果然不假,看來接下來還是少招惹這種目中無人的太妹為好,免得自找不痛快。
按說調查團這些人可都是來自天子腳下,其中更有著楊其增這樣的副部級**,在面對地方官員時很自然的就會流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但梁馨在大家都將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時,卻沒什麼怯場的意思,只是向分管冀南安全工作的副市長看了一眼後,就向前走了幾步,不卑不亢的說道:“據我們初步勘察現場得出的結果,基本可以確定本次的失竊案屬於內部人員所為。”
梁馨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本子,掀了幾頁說:“第一,集團總部六樓機要室的房門,為複式防盜門,雖說對開鎖的專業人士來說並不是特別的複雜,但卻不能在開鎖的同時躲開監控,尤其是在白天的時候。第二,我們在接到報案時,就曾經調查了當時的監控錄影,但卻發現在上午十點至十一點的這一小時之間卻是空白的,很明顯是有人在作案後刪除了這些。第三,就是機要室內的保險櫃,也很輕而易舉的被人開啟,將絕密檔案拿走。透過我們的現場勘察發現,這次失竊案根本不復雜,是有楚揚製藥集團內部的高層人員用鑰匙開啟房門,按密碼順利開啟保險櫃拿走了絕密資料,並在作案後從容的刪除了那個時間段的監控錄影。”
等梁馨的話音告一段落後,冀南那位負責治安的副市長馬上點頭應和道:“梁局說的不錯,這件失竊案很簡單明瞭,作案者就是集團內部的某位高層人員,只要將能夠擁有或者接觸機要室房門鑰匙、知道保險櫃密碼的幾個高層找來問問,**應該可以大白於天下。”
“既然是這樣簡單的案子,那麼你們警方為什麼卻遲遲沒有動作?”
楊其增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