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可以移動的單人床,從那個口子中走了出來。
單人床上,仰躺著個很漂亮的女人,女人的身子被一層白布罩著,楚揚從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胸前兩個凸點判斷:這個女人應該是什麼衣服也沒有穿,就這樣赤果著的躺在床上,只是身上蓋著一層白布罷了。
在楚揚掏出一顆煙點燃時,他後面就出現了幾個女人,將兩具屍體和嚇癱的那個給悄悄的拽走了。
對這一切,楚揚很自然的無視了,只是在吸了一口煙後,才望著來到面前的那張床,吐出一口煙霧的問:“你就是這兒管事的人?”
“我叫佩達雷斯。”
佩達雷斯用這樣的答案回答了楚揚的話,接著問道:“你就是宙斯王指定的羽蛇神?”
楚揚右手拇指和食指來回轉動著吸了一口的菸捲,笑了笑說:“我不認識什麼宙斯王,但的確有人叫我什麼羽蛇神,可我卻更喜歡別人叫我本來的名字。現在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楚揚,楚河漢界的楚算了,和你們這些外國人說如此博大精深的文化,你們也未必懂得,應該就是對牛彈琴,你只知道我叫楚揚就行了。”
佩達雷斯望著楚揚,看了片刻忽然問:“你對銷魂殿中的香味,是不是免疫?”
楚揚抬頭隨意的打量了一下,也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這個洞就叫銷魂殿嗎?名字很不賴啊。嗯,不錯,既然有這些香味也有你們這些不穿衣服的表子,這兒還勉強配得上這個名字。”
不等被稱為‘表子’的佩達雷斯變臉,楚某人就挺沒形象的停了一下胯間,使那地方看起來更加的突出後,才一臉害羞的說:“說實話,在聞了這兒的味兒、看到你們這些表子後,我的確有把你們草一頓的衝動。”
佩達雷斯自從替宙斯王執掌銷魂殿以來,‘接待’過的男人沒有一千也得有八百了,而且還都是那種重量級的人物。
可不管那些人是紳士君子也好、是流氓暴徒也罷,反正只要是來這兒樂呵的人,就從沒有像眼前這個男人似的,明明長得很紳士,但說出來的話卻比世上最齷齪的流氓還要惡毒,竟然當著她的面一口一個表子的。
就像是很多愛面子的女人那樣,佩達雷斯承認她就是個不折不扣喜歡被男人那個啥的表子。
可自己承認是一回事,被一個男人當面說出來卻又是一回事,而且這個男人接下來的話,還更加的惡毒:“可我記得剛才好像已經解釋過為什麼不想草你們的原因了,但我現在卻想再說一遍。我寧願把那玩意擼出來尿在牆上,也不想給你們灌進去。不好意思,我這人的思想有時候挺讓人費解的,還請你原諒。”
套用一句被寫爛了的話來形容此時佩達雷斯的憤怒: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楚揚現在肯定被刺成千瘡百孔了。
不過楚揚倒是毫不介意佩達雷斯的憤怒,他只是收起笑容皺起眉頭的說:“好了,現在我已經承認我對你們的這種催青藥有用了,也解釋了為什麼還能守身如玉的原因,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讓我來這個什麼銷魂殿嗎?哦,對了,你千萬別和我說什麼不請自來的話。因為我這個人很聰明,從你們故意敞著洞口又封鎖退時的道路可以猜出,我進來是你的心願。”
佩達雷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勉強把心中的憤怒都壓下去後,這才露出一個嫵媚的笑臉:“不管你是叫楚揚還是叫羽蛇神,你的到來的確是我的意思。我讓你來這兒,除了有想讓你在這兒享受一下的好意外,最重要的想告訴你一件事,我覺得你肯定感興趣。”
楚揚並沒有問是什麼事,而是提出了他的不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呢?我又沒有草你。”
如果將佩達雷斯換成夜流蘇,她在聽到這廝說這話後,肯定會拿出一把刀子撲上來,換成周舒涵的話,她會害羞的把頭躲在被窩裡,換成謝妖瞳的話,她會眼裡淌著水的罵聲流氓,換成花漫語的話,她會做出正在挖耳朵的樣子裝沒聽到,換成柴慕容的話那個妞肯定會脫光褲子的衝他說:麻了隔壁的,有本事你來!
可上面所說的這些妞都不在,只有一個被氣的渾身發抖的佩達雷斯。
她狠狠的咬著牙望著楚揚,慢慢的抬起手,看樣子是要下達‘將這廝千刀萬剮’的命令,可最終卻只是將身上的白布嘩的一下掀起,露出了她那具仰躺在床上的白嫩、成熟的軀體。
不知道這女人要幹啥的楚揚,雙眼眨也不眨的望著這具看上去就香噴噴的軀體,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二三四眼後,才搖著頭的心想:就這身架和我顯擺個啥呀,比起我家語語和容容曈曈她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