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是因為柴躍然被綁架之事而煩心吧,情有可原,你和名闖別怪他。”
夜流蘇聳聳肩,嗤笑一聲道:“我這次帶人來幫著顧明闖護送林靜嫻,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罷了,別人對我怎麼樣,我也懶得去計較。只是、只是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把一腔怨氣都撒在你頭上。”
聽夜流蘇這樣說後,楚揚倒覺得那個老丈人還真有可能會這樣做,在呆了那麼一二三秒鐘後,他忽地無聲的冷笑一聲,也沒有說出什麼發狠的話,卻對剛想去走廊盡頭的夜流蘇說:“哎,對了,我忽然有句話想和你說。”
剛提醒楚揚要注意的夜流蘇一楞轉身,見這廝一臉的嚴肅,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連忙說:“什麼事?”
“你剛才把我比喻成你兒子,那麼你是不是該找個機會給我餵奶啊?當兒子的吃老媽的乃子,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
楚某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賊兮兮的眼珠子在夜流蘇胸前來回的掃視了幾下,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抬手敲響了房門。
雖說認識夜流蘇那麼久了,還是和她保持著‘相敬如賓’的純潔關係,但她的外軟內鋼的性格,楚揚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換句話說就是:夜流蘇假如是小周妹妹那樣沒主見的女孩子,她那地方就算是長有五層處x女膜,恐怕也早就被楚某人給搗鼓破了。正是因為當初她所曾經說出的那句‘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的話,所以才能勉強籍此為藉口抵抗住楚某人的‘魅力’。
就這樣一個有主見的妞,楚揚知道她肯定會因為他剛才那句流氓話而對他‘大施淫威’,所以才趕緊的敲門,這樣一來的話,她頂多小聲罵他一個流氓,然後就該快速的離開這兒。
“流氓!”
果然,剛想揮起拳頭要砸楚揚肩膀的夜流蘇,見他敲響了房門後,只好低聲罵了一句,就轉身向走廊那邊走去了。
如果柴慕容能夠有夜流蘇這樣好對付,那麼老子肯定能多活幾十年就在楚某人心裡這樣想著的時候,9A06的房門開了,那個讓他很是頭疼的妞兒,一雙桃花大眼通紅的站在門後,低低的聲音中還帶哽咽:“楚揚,進、進來吧。”
其實我更喜歡你在床上對我說這幾個字,而不是讓我進屋去見你那個肯定板著臉的老子最後一次用這種方式給自己放鬆了一下心理負擔後,楚揚點點頭隨著柴慕容的側身讓開,走進了房間中。
寬大而裝飾豪華的總統套房中,正拿著一塊絲帕抹眼淚的林靜嫻,就坐在南邊的沙發上,而正如楚揚所料一直都板著臉的柴名聲,就到揹著雙手的站在屋子中央,一雙有著血紅絲的眼睛犀利的盯著門口。
“我父親心情很不好,你、你要多多擔待一下兒。”
柴慕容在隨手關門時,垂著頭的低低說了這麼一句。
我也經常性的心情不好,那你為什麼不多多擔待我一下兒在心裡埋怨了一下柴慕容偏心後,楚揚深吸了一口氣的抬起頭,正視著柴名聲的走了過去,在走到距離他一米半的時候,就停住了腳步,一臉沉痛表情的說:“爸,您就別再為躍然的事而擔心了,我肯定會全力以赴察出他的下落,將他完好無損的帶到您面前。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您和我媽都要注意保重自己的身體。”
在楚揚說這些話時,柴名聲臉上的表情一直沒什麼起色,而是在等他的話剛說完了後,這才右肩猛地一沉,右手從身後甩出,照著他左邊的腮幫子抽了過去,看那氣勢,這一下要是打實在了,肯定得把某男給抽的原地轉好幾個圈。
“名聲,不要!”
正在旁邊沙發上坐著的林靜嫻,在楚揚說話時就擦乾眼淚的向這邊看來了。現在看到她老公二話不說的要掌抽她的好女婿,當即是驚呼一聲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在老子要抽楚揚的瞬間,柴慕容也是張開嘴巴想阻止,可最終卻是啥也沒說:唉,揍一巴掌就揍一巴掌吧,誰讓你是我老爸的女婿呢,反正按照輩份他也能打罵著你咦,這小子是不是犯病了,不但不願意讓我老子抽他一耳光,而且還敢抓住他手腕!格老子的,你小子能不能給我點面子,讓你老丈人揍你一巴掌!
嘛的,都說只有丈母孃才知道疼女婿,這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假。要不然老丈人在屁也不放一個的就抽我時,為什麼只有俺那個漂亮的丈母孃心疼,而那個柴火妞卻乾站在那兒看戲!靠,世態炎涼啊,嘛的楚揚在柴名聲右手沿著抽耳光的軌道剛來到他左邊臉蛋前十六七八厘米時,就看似漫不經心的一抬手,牢牢的抓住了老丈人的手腕,臉上仍然帶著’孝子賢孫‘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