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眺望著,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那麼那個始終沒露面的16號選手,他的賠率是多少?”
聽楚揚問出這句話後,韓相鬥臉色一變,但隨即恢復了正常:“呵呵,沒想到你早就注意到這個問題了。說實話,我也沒見過這個16號選手,所以對這事不怎麼清楚。不過我覺得賠率應該很高吧,但對她押注的人肯定不多。”
楚揚不用回頭,就能聽出韓相鬥這話裡帶著遮遮掩掩,但他也沒有在意,人家既然不願意說了,他也懶得問,只是吹了下口哨後才說:“那麼我的賠率呢,你知道是多少嗎?嘿嘿,也許根本沒有人在我身上押注吧。”
聽楚揚問起他自己的賠率有多少後,韓相鬥就替他臉紅,但為了不打擊他的信心,這才委婉的說:“咳咳,你也別這樣太那個妄自菲薄了,其實還是有人在你身上押注的,只是賭注都不怎麼高罷了,賠率也、也有點讓人沮喪,是1:16吧。”
“嘿嘿。”
楚揚一聽就樂了,扭頭說:“1:16,也就是說如果有人要是押在我身上一塊錢的話,那麼我要是贏了,他就能得到16塊錢,對不對?嘿嘿,這可真是一個發財的好門路啊。問你啊,你有沒有在我身上押注?”
在你身上押注?草,我腦子裡面又沒有進水!
韓相鬥心中嗤笑著罵了一我的睡王子殿下最新節聲,很是有些難為情的說:“本來我也想在你身上押注的,但最近手頭有些緊張,所以呢,咳咳咳。”
“所以你就沒有在我身上押注,把錢放在別人身上了,唉。”
楚揚嘆了口氣說:“看在這兩天你盡心伺候老、照顧我的份上,我要是不指點你一下未免說不過去了。這樣吧,你把你現在所有能拿得出、借的著的錢,趕在十二點之前,全部押在我身上,我肯定會保管你一夜暴富!不過你可得記住啊,千萬不要告訴別人,要不然你就會少掙老多錢了。”
楚揚以為在他說完這番‘大話’後,韓相鬥肯定會敷衍性的點頭說可以呢,但他卻沒想到韓國人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像看傻瓜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抬手就向他的額頭摸來:“七號選手,你這幾天一直呆在囚房中,是不是睡得思維不正常或者發高燒了,這才蠱惑我把錢往水裡扔?”
“我草,拿開你的髒手,敢這樣說我,簡直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楚揚抬手開啟韓相鬥的手,低聲罵了一句後快步走到了沙袋面前。
這小子要幹什麼韓相鬥有些納悶的看著走到沙袋前的楚揚,腦海中剛浮起這個疑問,就見他忽然低喝一聲,右腿閃電般的抬起,砰的一聲就踢在了沙袋上,然後那個重達足有兩百公斤的沙袋,被他一腳踢的猛地向前蕩去時,裡面裝著的沙粒就撒撒的從裡面流了出來。
“啊!”
韓相鬥說什麼也沒想到,楚揚只用一腳就將沙袋踢出那麼遠,而且連沙袋都被踢漏,頓時就驚叫一聲的站在當地傻了。
隨手抓起一個槓鈴,將沙袋的窟窿堵住後,楚揚這才拍了拍手掌的摘下頭上的面罩,慢悠悠的走到韓相鬥面前,抬手右手在他腮幫子上輕輕的拍打了幾下,等他的眼珠子活動了後,這才一臉神秘的說:“哥們兒,看到了沒有,我沒有騙你吧,老子以前那樣低調,就是為了隱藏實力。那你說,我值得你押注嗎?”
“值,值,太值得了!我、我這就去借錢押注!”
韓相鬥腦袋好像小雞啄米那樣使勁點了幾下,再看向楚揚的眼神中已經帶著崇拜的狂熱。
雖說韓相鬥本身並沒有多高的功夫,但他卻明白一個可以一腳將沙袋提成那樣的人,是多麼的猛!
而現在,這個多麼猛的猛人,卻是他韓相鬥照顧的選手,而且還好意的讓他去押注,這、該用什麼文字來描述他心中的狂喜呢?以後想起來再說吧,因為韓相鬥在清醒過來後,要急著去籌款了。
“哎,你慢點走。”
楚揚一把拽住剛想急匆匆出門的韓相鬥,抬起右手放在嘴邊做了個吸菸的動作。
韓相鬥馬上會意,趕緊的摸出自己的香菸和火機,雙手遞給了楚揚,然後又對他深深的鞠了一躬:“我這就去籌錢了,但我得把訓練室的門鎖上,這是監獄中的規矩,任何人都不能更改的,還希望你能理解!”
楚揚知道韓相鬥出去要鎖門,怕他趁機跑了是一個原因,其實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怕別的獄警來這兒串門,要是看到他有這麼牛叉的實力後,那麼肯定會在他身上押注,這樣一來的話,韓相鬥就要少賺許多錢了。
雖說韓國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