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呆若木雞的愣在當場。
到底是身上流淌著‘以天下大和為己任’日本血脈的田中太郎反應的快,在呆了一二三秒鐘後,馬上就右手撫胸的彎腰垂首行禮進諫道:“大主教,我知道正是因為我們的疏忽才造成了眼下這種情況。不過看在大家急匆匆趕來是為了效忠的份上,您是否收回您的這道命令?”
柴慕容仍然是動也不動的望著天,只是淡淡的問道:“我說出去的話不管用麼?如果這樣的話,那從此我就不再當這個大主教了。”
聽柴慕容這樣一說後,嚇得田中太郎趕緊的再次彎腰行禮,辯解道:“2012數百萬教眾,都會為您的每一個命令赴湯投火,可”
“可她要是這樣下達命令的話,未免寒了眾將士的心,以後再遇到類似的危險時,誰還敢管她呢?”
楚揚用一句文縐縐的話接了過去,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老頭兒,你就想這樣說的,對不對?”
楚揚所說的這些,正是田中太郎的心裡話,但他可不敢說‘對’,那樣的話就是公然承認大主教的話是錯誤的了,所以他只好在嘴巴叭嗒了幾下後,就垂著腦袋不再說話了。
有時候呢,沉默就是YES的意思,這個道理很簡單,是個有腦子的人就懂得。
唉,傻瓜,我知道你把我對你做的這一切的怨氣都撒在這些人頭上了,可你非得把這些人的眼珠子給弄瞎了的話,那以後誰還肯保護你?
在心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後,楚揚知道柴慕容為什麼要下達這樣一條不近人情的命令,無非是想用眾好漢的眼珠子來掩蓋她這次被反挾持的窘相罷了,於是就自作主張的再次說道:“好啦,我說那個什麼長老,你們的主教大人既然沒有再說非得那樣做的話,你們不趕緊的閃人,難道還真想等著她在惱羞成怒下把你們的老眼也摳出來嗎?”
“謝謝羽蛇神為我們講情,我們聽您的吩咐就是了。”
這一次卻是二長老懞哥馬利先反應了過來,用稱呼楚揚為‘羽蛇神’的方式,趕緊趁著柴慕容沒說話之前給大夥使了個顏色:哥幾個,咱們先走著吧!
得到明確的全身而退命令後,2012那一幫子眾好漢吊在嗓子眼的那顆心,這才騰地一聲落進了肚子裡,都用感激的眼神‘仰視’了一下楚某人,心裡在大罵著‘為什麼抱著主教大人的那個人不是老子!’,紛紛倒拎著自動步槍,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的夾著尾巴閃人了。
等四大長老也從門口消失後,楚揚這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面如死灰的金喜兒和帕雅倆人說:“我知道你們這樣做是受到我同伴的挾持,所以我覺得你們的主教大人是不會怪你們的,你們還是也趕緊的離開這兒吧。哦,對了,你們放心,我既然在陷阱下面時都沒有把她怎麼樣,上來了後自然也不會傷害她的。”
剛才聽到柴慕容下了要刺瞎那些爺們眼珠子的命令後,金喜兒和帕雅倆人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雖說大主教的yu體的確不是任何男人看的,但他們可都是一心要來保護她呀。忠心大主教的人都遭到這個結果了,那我們呢?就是被扔到水牢中中也算是個最好的結果了吧?
就在金喜兒和帕雅倆人揣揣不安恨不得痛哭一場時,楚某人卻說出了這麼一番很有人情味的話,讓她們在感激涕零之餘卻又不敢挪動腳步,只是眼巴巴的望著柴慕容:雖說主教大人被人脫光了衣服、被挾持的事兒和她們無關,可如果她們不粗心大意的話,又怎麼能讓商離歌這樣輕而易舉的控制住局面?大主教那冰清玉潔的腿子,又怎麼能被那麼多人看去?所以說嘛,她們自認得擔負很重要的責任。
柴慕容是恨極了某個男人,但對女同胞卻是有著相當寬宏大量的胸懷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金喜兒她們眼巴巴瞅著她時,就看似很隨意的擺擺手,半點責怪的語氣也沒有,只是淡淡的說:“好啦,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就照他的話去做好啦。”
“是!謝謝主教大人!謝謝楚、羽蛇神!”
聽到柴慕容張開了赦免的金口後,金喜兒等人頓時大喜,連聲彎腰對著倆人道謝後,再也不敢多在屋中呆片刻,馬上就合攏了陷阱的翻板,緊接著就急吼吼的離開了寢室。
望著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的地板,楚揚就覺得剛才是做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夢,直到商離歌將他的衣裳披在他肩頭後,才確定現在自己的確站在陷阱外面,於是很開心很開心的笑了笑問道:“九兒,你沒事了吧?”
商離歌搖了搖頭,瞥了一眼微微眯著眼的柴慕容低聲回答:“我沒事。”
不等楚揚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