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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部分

“滾,滾!”

柴慕容使勁的掙扎著:“我是個娘們還不是被你變成的?蒙古郡主怎麼樣了?在我們柴家還沒有被你和花狐狸給弄得崩潰時,依著我的身份不比那個蒙古郡主還要高階很多你撓吧,撓吧,最好是用舌頭來舔,那樣大官人我才會感覺到爽呢。”

一會兒就讓你爽個夠,你要是求饒的話算我?算了對柴慕容的掙扎,楚揚根本不理會,只是伸直了右腿,用溼漉漉的鞋子用力頂著她的小腹,將她‘固定’在井壁上,然後就開始’專心致志‘的用那根髮絲撓她的腳掌心。

“你個混蛋,害我變成邪教教主的混蛋,竟然這樣對我!你、你他嘛的不得好死!”

柴慕容嘴裡大罵著,一雙手抓住楚揚的右腿,用她修長尖利的手指甲,使勁的在上面掐啊掐、撓啊撓的。

在任何時候,奇癢都比疼痛更讓人難以忍受,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別看柴慕容都將楚揚的小腿肚子掐出了鮮血,就差沒有張嘴趴在上面啃下一塊肉來了,可楚某人卻猶自不為所動,只是用很溫柔很溫柔的動作,用那根頭髮絲在她的腳掌心畫圈圈。

女人,作為真正的萬物之靈的女人,她們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除了一寫出來就帶有顏色的那個部位外,最為敏感的地方,有的是耳垂、有的是屁股,有的卻是腳掌心,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敏感部位(這兒的敏感,是隻得‘高x潮到來前的那種前奏感覺。

而柴慕容呢,非常湊巧非常不幸的是:腳掌心恰恰是除了那個部位外,最為敏感的部位。

所以呢,當幻想自己就是那個懲罰蒙古郡主的張無忌的楚某人,在用髮絲撓著她的腳掌心才過了一分多鐘,柴大官人別說是再用力‘蹂躪’楚揚的小腿了,就連罵也罵不出來了,繼而臉蛋變得緋紅,儘管用一口小白牙緊緊的咬著下唇,可她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卻暴露了她現在心中是多麼渴望現在正躺在一張大床上,正和某個沒良心的男人盡情的巫山雲雨著

咦,難道這一招不管事?要不然她怎麼沒動靜了?嗯,看來我還是得對她施以滿清十大酷刑才行,要不然她肯定不認輸。

心裡這樣想著,楚揚手下不停的抬起頭來一看,馬上就被嚇了一跳,望著柴慕容那雙幾乎要淌出水來的桃花眼,脫口就罵道:“草,我看你不但不難受,而且好像大有發騷的跡象呢。”

“你、你才發騷呢。”

咕噔一聲的嚥了口口水後,柴慕容閉著眼的揚起下巴,夢囈似的說:“楚揚,我、我想了,真的想了。”

“娘們就是娘們,稍微一調戲就變成這樣,真他嘛的沒勁。”

楚某人很沒趣的縮回登著柴慕容小腹的右腳,然後扔掉手中的髮絲,拍了拍手的站起來,抬著頭在墊子上圍著井壁慢慢的走動著,發現有哪個地方好像不一樣後,就用軍刺在水泥井壁上試著敲打幾下。

《倚天屠龍記》中那個趙敏,在受不了張無忌的‘酷刑’後,末了被迫在陷阱壁上敲打了幾下,然後然後老張就得救了。

所以呢,楚揚也這樣模仿。

不過他的運氣看來遠遠不如張無忌好,或者說柴慕容遠遠比趙敏更狡猾,在受不了撓腳掌心時,竟然不顧廉恥的用‘發騷’這種方式,來‘逼迫’他停手,然後一聲不吭的穿上鞋子後,就倚在井壁上抱著雙膝的看著他敲打。

看了大約有五分鐘吧,柴慕容見楚揚依然不死心的尋找機括,於是就很好心的勸他:“嗨,帥哥,我說你最好是別瞎忙活了,因為這個陷阱就是個直上直下的陷阱,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括可以突然出現一個梯子啥的。你要是想離開這兒的話,除非在落入陷阱的半個小時內得到上面人的救援,要不然嘛,嘿嘿。”

楚揚放下手,扭頭看著那個殺又捨不得殺、折磨也、也捨不得真折磨的女人,強壓著越來越暴躁的怒氣,淡淡的問:“要不然會怎麼樣?”

“要不然就會變成水牢。”

柴慕容的話音剛落,楚揚就聽到頭頂七八米的地方,忽然有灑水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溫度很高的水,就從上面傾灑而下,而且還帶著一股子臭烘烘的邪味。

不過,他卻根本沒有抬頭去看,臉上更沒有什麼擔心神色,只是用手抹了一把臉說:“我知道了,如果我不能在落入陷阱半小時內逃出去的話,那麼這兒就會變成一個水牢。”

動也不動坐在那兒的柴慕容,依舊雙手抱著膝蓋的,臉上帶著好像她不在這個地方的淡定:“不錯,這兒會變成水牢。這個水牢是我特意為你設計的,水位最多沒過你的嘴巴,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