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好像聽到有孩子在哭?”
此時被嚇得腿肚子開始打軟的阮靈姬,聽到有孩子在哭後就下意識的睜開眼,順著哭聲看去。
阮靈姬眼前不遠處的路面上,一個穿著花格子體恤的男人,此時就仰面躺在地上,眼睛倒是睜得大大的,但卻一動不動,一臉的鮮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孩子的哭聲就是從他懷中響起的。
在這個男人的左臂彎中,有一個穿著白色寶寶裝的孩子,也就是一週歲左右吧,就躺在他懷中四肢亂動的哇哇大哭。
要不是眼前出了這麼大的慘禍,阮靈姬在看到這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時,肯定會嘟著嘴巴的說:呀,這孩子長得真可愛哦!
那些生長在大富之家的孩子,和普通人家孩子區別最大的地方,應該就是穿著、或者身上掛著的那些零碎兒了。
藉著車燈和路燈的燈光,阮靈姬就算是在驚魂未定時,猶自能從這個孩子的穿著上看出,他絕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因為這孩子穿的衣服不但特別的有品位(小孩子衣服也有品味之說)而且他脖子裡還帶著一塊在燈光下發著熒光的玉墜。
像阮靈姬這等級別的‘太妹’,也許分不清什麼是小麥什麼是韭菜,可她絕對能一眼看出某個珠寶首飾的真偽,就像是現在她在看到這塊玉墜後,馬上就斷定這是一塊在世界上都很出名的華夏和田玉。
大富之家的孩子戴著一塊和田玉墜並不是多麼稀奇的事兒,所以阮靈姬只是看了一眼,就在那個孩子的大聲嚎哭中趕緊的向前走了一步,彎腰蹲子微微閉著眼睛,大著膽子用力掰開那位不知道死活的老兄的左手,將那個孩子抱在了手中。
說來也奇怪,那個被嚇了老大一跳放聲大哭的孩子,在被阮靈姬抱起來後,哭聲馬上就嘎然而止了,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她,竟然發出‘咯爾’的一聲笑,然後模糊不清的喊道:“媽媽,媽媽!”
“這孩子的嘴巴好甜哦,怎麼可以叫我媽媽呢。”
被孩子叫了兩聲媽媽後,小阮妹妹小臉一紅,潛伏在體內的母愛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好像躺在地上的那位老兄也不是多麼的害怕了,趕緊的站起來向後退了幾步走到了路邊。
阮靈姬之所以去抱這個孩子,就是要看看孩子有沒有受傷,然後再打電話報警,讓**來處理此事。
現在看到孩子不但沒有受傷而且還叫媽媽後,阮靈姬就知道孩子的問題不大了,心中就有了一種很可笑的成就感,彷彿這個孩子的安然無恙就是因為她在的緣故那樣。
阮靈姬掏出手機,剛想撥打報警電話,動作卻猛地愣住,低頭向懷中那個孩子看去:這個孩子剛才在叫她幡動天下最新節媽媽時,好像是華夏語。
雖說世界上很多孩子在喊媽媽時都會發出‘媽’的音節,但好像只有華夏的孩子才會將這兩個音節重複喊‘媽媽’,這是一個非常模糊的區別,要不是阮靈姬心細的話,換做另外一個人的話,未必會注意。
難道出車禍的這家人是華夏人?
阮靈姬想到這兒,下意識的用兩根手指捏起了掛在孩子脖子裡的那個玉墜,眯起眼睛一看,就看到上面刻著幾個字華夏方塊字:楚揚風。
就算阮靈姬和某個姓楚的傢伙之間沒有那麼多幹系,她對源遠流長的華夏文化也是很感興趣的,所以會說華夏語、能看懂華夏文字並不是多稀奇的事兒。
阮靈姬知道楚揚和花漫雨有了一個兒子,但卻不知道他們的兒子是誰,所以當她看到這塊玉佩上的三個字後,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楚揚:“咦,這個孩子的名字只比他多一個‘風’字哦,楚揚風”
阮靈姬剛自言自語的說到這兒,手中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她趕緊的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原來是沈雲在給她打來的電話,很自然的就接通了電話:“喂,沈姐姐,我是靈姬,你到華夏了嗎?”
“嗯,不好意思啊,我在傍晚的時候就到華夏了,已經見到了要找的那個人,只是遇到了一個意外所以才忘記給你打電話說一句了。”
沈雲在一手拿著手機,轉身背對著飛機說:“靈姬,楚揚他還在你身邊嗎?”
“沒有啊,他在晚上九點的時候,就被送到一艘貨輪上去了,聽說他要去韓國釜山那邊。”
阮靈姬在說到這兒的時候,已經有幾個夜間行人在發現這邊出了車禍後,正向這邊趕來,而且有一輛從海邊遊樂場駛來的車子,此時也駛到了車禍現場的不遠處。
“他去韓國了?”
沈雲在只是知道楚揚很可能會在今晚離開越南,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