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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部分

夜色,開始回味剛才所做的那個夢。

楚揚剛才做了一個夢,非常奇怪的夢。

在夢中,楚揚夢到有一隻金烏正和一隻鳶在半空中打架,他很想跑過去拉開它們,但卻苦於無法上天,只能眼睜睜的望著它們渾身羽毛亂掉的廝打在一起,想大聲制止它們吧,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最後卻又忽然飛來一隻金烏,還沒有等他看明白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卻醒了。

人為什麼要做夢呢?按照科學解釋的就是因為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但楚揚敢發誓,這些天他從沒有在白天思考過與金烏、鳶有關的事兒,可晚上為什麼還要做這種夢呢?

人在做夢時,別說是夢到一隻金烏和鳶打架了,就算是夢到和狐狸精睡了一覺也不是多稀奇的事兒,反正‘夢’本身就是一種稀奇古怪的思維,夢中的一切和現實好像永遠都不能重疊的,所以才有人笑話那些異想天開的人為白日做夢。

不過,楚揚在做了這個夢後,卻不是這樣認為的,因為他曾經聽那個和他有過一夜孽緣的陳怡情說過:兩隻金烏就是花漫語和她本人,而那隻鳶,卻是柴慕容。

現在他既然夢到一隻金烏和鳶打架,那麼這個夢是不是預示著花漫語和柴慕容這倆不安分的娘們又在火併了?可因為她們是天上打架,地面上的人卻使不上勁乾著急,所以陳怡情這隻金烏這才後來趕到勸架了?

自從聽了陳怡情那個荒唐的、臭不可聞的故事後,楚揚就一直沒有放在心中,儘管他覺得那女人說的很有道理。

可話又說回來了,他這個新時代的好青年怎麼可能是條蛇兒呢?

麻了隔壁的,而且還和2012那些王八蛋說的差不多!

但楚某人偏偏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他面前提起‘蛇兒’這個東東,因為那玩意生性就是荒淫無度的,他楚揚堂堂的華夏楚家三太子,又怎麼可能會荒淫無度呢,這不是睜著大眼說瞎話,又能是什麼?

是,他身邊的女人是比一般男人多那麼五六七八個,可除了這個之外,別的好像就應該沒有缺點了吧?

深宮鎖清秋:不做你的皇后全文閱讀更何況這些女人都是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他這麼善良的一個人,又怎麼好意思的拒絕呢?

想到這兒,萬分肯定自己就是一正人君子的楚某人,決定暫且不去考慮這個荒唐的夢了,於是就扭頭向臥室裡那張大床上望去。

臥室內那張豪華的大床上,那兩個妞兒依然酣睡著,薄薄的毛毯根本無法遮掩她們曲線玲瓏的軀體,尤其是那四根白嫩嫩的長腿,在有些粉紅色的燈光映照下顯得是那樣的饞人啊饞人,更給人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讓他很快就有了一種在這時候撲上去的齷齪衝動。

自從那晚將沈雲在帶回酒店後,楚某人荒淫無度的幸福生活就開始了。

白天呢,他就躺在二戰監獄的監房床上,翹著腳丫子、叼著菸捲的聽熊瞎子等人合唱《菊花殘》晚上在天黑之後,楚揚就會半遮半掩的來到酒店,與那兩個早就洗白白了的妞兒胡天胡地一番,早上七點之前準時回監獄。

說實話,到現在楚揚也不明白沈雲在和阮靈姬為什麼肯和他玩雙飛,問了幾次都沒有問出個四五六來,索性也就不再問了,反正這種結果也是他夢寐以求的,自然不會傻到拿這個來威脅人家:你們要是不說為什麼的話,那俺就再也不來酒店了

而沈雲在和阮靈姬,不但一掃昔日的憤怒和羞澀,而且看樣子還挺享受這種倆女共侍一夫的行徑,完全忘記了她們還有自己的事兒要做(沈雲在回國、阮靈姬讀書)白天倆人就手牽著手的大街上逛,不等天黑就會準時回到酒店等著某個男人。

當然了,沈雲在肯定會納悶楚某人為什麼喜歡坐牢,但他卻總是一臉高深莫測的裝比樣笑而不答,只是在追急了後,才說這樣做就是為了找回糾結手鍊。

沈雲在當然得繼續追問了:要想找回手鍊,幹嘛非得去坐牢?

楚揚馬上解釋:據他老人家昨夜夜觀天象,掐指一算後,就算出那個搶走手鍊的男人,現在很可能隱藏在某個監獄中,更有可能會來參加6月7號的‘奧林匹克格鬥大會’預選賽。

沈雲在才不信楚揚的這些屁話,可她偏偏沒有理由再追問下去。

如楚揚要是拿出別的理由來解釋他為什麼不出獄,她肯定會懷疑,但他卻偏偏拿著糾結手鍊說事,所以她就算是懷疑也不能追問了,因為她很理解那串手鍊對於楚揚來說有多麼的重要,而這麼重要的東西卻是在她手中失去的。

人家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