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必要這樣顧忌她?草,真沒出息。”
沿著樓梯向九樓進發的楚某人,很是為自己忽然顧忌一個假道姑而感到汗顏,甚至都不明白剛才為什麼鬼使神差的不坐電梯,而是走路上樓了。
幸虧楚某人的身體很是過得去,人家啪嗒啪嗒的爬到九樓後,依然是臉兒不紅心不跳的,只是在轉過九樓的樓梯拐角時,卻皺起了眉頭:因為那個早就乘坐電梯上來的假道姑陳怡情,此時就倚在樓梯一側的走廊牆壁上,正抱著膀子的看著他笑。
“我承認你笑起來的模樣很好看,既沒有大暴牙也不像日本那種站在門口等著被援助的小女生,只是我很不明白,你不就是讓我坐了個順風車嘛?而我也說過謝謝了,那麼你還有什麼必要對著我笑呢?”
楚揚微微眯著眼睛的和陳怡情對視了一兩秒,不等她說什麼,就向外走了一步,擦著她的肩膀向走廊盡頭那邊走去,邊走邊抬頭看門牌號。
對楚揚這些刻薄話,陳怡情也沒有在意,更沒有說什麼,只是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
找到自己的房間後,楚揚開啟房門根本沒有向後看一眼,就閃身走進房門,然後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將揹包順手仍在沙發上,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冰鎮啤酒開啟,咯噔咯噔的一口氣喝了下去。
如果不是看那個假道姑下盤漂浮根本不是什麼有兩把刷子的樣,老子肯定會以為她是為了追蹤我的某殺手,那樣我肯定會把她給、給楚揚在心裡想了這麼一下子後,就把陳怡情給拋在腦後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將雙腳放在茶几上,閉著眼的開始考慮起囑咐厲香粉的事情。
說實話,讓厲香粉和商離歌去‘劫獄’,拯救柴慕容,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楚揚還真沒有仔細去想,但他只知道他必須這樣做,要不然他一輩子都別想把柴慕容哭著喊‘我這麼信任你!’的樣子丟擲腦外。
一個人受點苦楚沒什麼打緊,反正只要傷疤好了就不會再疼。
但要是良心這東西被受傷的話,就算是到死也不會快樂的。
當然了,等商離歌她們把柴慕容救出來之後,他又該怎麼處理倆人之間的這關係,他更是不願意去想,可內心偏偏想起了厲香粉說一起去當海盜的話。
既然不願意去想和柴慕容有關的事兒,楚揚也閒不住的,因為他這次來日本,可不是來觀看乾女兒和那啥狗屁太子訂婚宴會的,他來這兒是要破壞這場在日本國民眼中‘珠聯璧合’一對兒,然後帶著這對母女花遠走高飛去當海盜好不好?
想到如果身邊有那夜璀璨、南詔戲雪、商離歌、厲香粉和那個他實在不願意提起名字的娘們等人的陪伴,在南海上當一個沒人管的海盜,好像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兒,反正他已經給楚家留下了個楚揚風,也算是盡到了傳宗接代的任務。
至於這樣做對花漫語公平與否,楚揚暫且不去考慮,反正等柴慕容這件事慢慢消沉下去後,他老人家還是會回到冀南當董事長的,到時候給兒子老媽當牛做馬也應該任勞任怨了吧?
楚揚根本不擔心商離歌厲香粉救不出柴慕容,沒有任何不擔心的理由,就像是本該如此這樣才對。
把這些事兒簡單的籠統的考慮了一下後,楚揚才想起了這次來日本的真正目的:將那個妖言惑眾的狗屁陳大師幹掉!
想起這件事,楚揚就有些頭疼,點上一顆煙後自言自語的說:“老太太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讓我來日本找那個狗屁大師,卻不告訴我在哪兒才能找到他。只是神神叨叨的說什麼只要我來到日本北海道,那個狗屁大師就會主動出現在我面前。咦,對了,那個陳大師既然能夠算到我啥時候來日本,那麼他能不能算到老子這次來日本就是來殺他的不?嘿嘿,真想現在就看到那個狗屁大師,當面問問他。”
楚揚剛叨叨到這兒,忽然就聽到門板被人敲響。
“誰呀這是?”
楚揚有些納悶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快步走到門口透過貓眼一看,馬上就是一愣:外面那個敲門的,正是換了一身月白色和服的陳怡情:我草,你以為老子真不敢把你怎麼樣了啊?這樣陰魂不散的!
呼的一下將房門拽開,楚揚倚在門框上看著穿著一身和服更顯得清高脫俗的陳怡情,臉色很不好看的問:“你一個女人家的,大半夜的敲我房門幹啥?有事兒請快點說,別耽誤我洗澡!”
楚揚的惡劣態度,陳怡情並沒有介意,只是抬手攏了一下垂下來的反思笑笑說:“現在時間才晚上九點多,怎麼可能算是大半夜呢?我敲開你的房門,是有話要和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