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立即說什麼,只是看著對面那個渾身散發著香氣的女人。
厲香粉既然能夠在馬六甲海峽當海盜很多年,那絕對算是見多識廣的‘猛人’了,什麼樣的男人也結交過,按說在被花漫語盯著看時,她不該有這種渾身沒穿衣服的不知所措感,可事實卻偏偏這樣,使她覺得寧可面對商離歌也不想被這個漂亮女人盯著看。
先用帶著‘威嚴’的目光給厲香粉來了個下馬威,使她侷促不安後,花漫語這才身子後仰的靠在沙發背上翹起二郎腿,雙手十指交叉放在左側小腹前,就像熒屏上那些外交官一樣:“你就是那個厲香粉?”
花漫語問出的這句話,剛才商離歌也說過,但給厲香粉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商離歌在這樣說時,厲香粉心裡感覺不舒服。
可花漫語現在又這樣說後,她卻感覺很自然,自然到她乖乖點頭說:“嗯,我就是厲香粉。”
“你也是楚揚的女人?”
花漫語翹起的腳尖掂了掂,眼裡帶著一絲曬笑的:“怪不得他在決意對柴慕容出手相救時沒有通知我,原來有你這個國安內鬼。不過我覺得他對你抱有的希望太大了,就憑你剛才的衝動,根本不可能完成他讓你做的事情。”
“是算是吧,到現在還沒有確定。”
對花漫語的奚落,厲香粉不敢流露出什麼不快,只是雙手合攏的放在雙腿間,眼睛盯著腳尖的微微扭動了一下腰肢,低聲說:“楚揚和我說,只要能把柴慕容救出來,我就能當他的女人了。所以呢,剛才商離歌不許我插手這件事時,我才、才拔槍的。”
“呵呵,”
花漫語低低發出了一聲叫做‘笑’的聲音,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模樣:“我真不明白楚揚他有什麼好,竟然會讓這麼多的女人甘心供他驅使。他不就是個性格反覆無常、總是被女人忙的焦頭爛額的男人嗎?有時候我就想,假如他不是楚家的三太子,還會不會有這麼多女人糾纏著他。”
花漫語這些話剛說完,商離歌就淡淡的說道:“在我決定用一生追隨楚揚時,他還是個殺手。就算他始終是個殺手、哪怕是個乞丐,我也不會因此而減少對他的一絲感情。”
聽商離歌這樣說後,厲香粉趕緊的舉手表態:“我也是,我才不會看重他現在的身份呢。不過,不過他現在有這樣的身份,還是有好處的。最起碼可以、可以好好的保護我咳,嗓子有些幹,商離歌,客人來了,你這兒也沒有咖啡什麼的嗎?”
商離歌也沒有理她,她只好訕笑一聲的站起來自己去飲水機前接水了。
“原來你跟著他,就是為了讓他保護你、嗯,其實這也沒什麼奇怪的,你也不用難為情。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就想找個強大的男人依附,所以你能纏上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不會怪你的。”
等厲香粉又侷促的坐回沙發上後,花漫語又撇撇嘴的哼了一聲:“哼,不過既然你們都很明白這個道理,也自認是他的女人,暫且不管他一個人能不能照顧的了這麼多的女人,那麼你們剛才為什麼還要掏傢伙?難道你們覺得這才是他想見到的場面?”
商離歌和厲香粉都沒有說什麼,儘管她們心裡也不服氣:要不是你暗中整治柴慕容,他怎麼會有這些麻煩!
也許是看出這倆女人心中在想什麼,花漫語也覺得還是暫且不再這些事上計較,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讓這些女人都一個個的滾蛋,當前最重要的是先得把柴慕容救出來才行。
老天爺可以為花漫語作證:她的確想讓柴慕容從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
要不然當柴慕容在利用‘炸掉故宮等古建築’來威脅國安不敢動她時,花漫語也不會蠱惑楚某人親自出馬的‘大義滅親’了。
不過,就算花漫語恨不得今晚就讓柴大官人吃槍子,可要想以後永遠將一個男人折服在石榴裙下,她只能先盡心盡力的救出柴慕容,使楚某人心中的那些不安愧疚啥的煙消雲散,然後再找機會將這個大對頭幹掉就是了。
反正柴慕容已經不再是昔日的柴家大小姐,而是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妖女而已,要想找幹掉她的機會,應該很多,說不定到時候還能被華夏相關部門授予‘除暴安良’獎呢
這些以後再說,且顧眼前心思電轉的花漫語,在商離歌厲香粉都不說話後,也很快就改變了話題:“好了,這些事以後再說。都我先問你們,你們有什麼救出柴慕容的好辦法沒有?”
厲香粉心直口快的搖搖頭:“我在來時,楚揚曾經和我說過,只要我找到商離歌並聽她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