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去品嚐,僅僅透過嗅覺就能準確分辨出她手中的這杯‘冰水’絕不是冰水,而是高度白酒,可這個小丫頭卻偏偏說是冰水。
雖說楚揚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還是很快的就想到了這可能是有人在作弄‘酒水不分’的劉萌萌,剛想去阻止她,人家孩子已經端起來喝了一些。
如果劉萌萌能夠把這口酒硬硬的嚥下去,而不是身子一頓後出於本能的要張嘴噴出時,楚揚肯定不會施展他遇到強敵都捨不得拿出來的‘豁天手’,閃電般出手的將她嘴巴一下子捂住,使她回頭把酒水都噴到自己懷中這身衣服可是剛買了不久,價值好幾萬呢。
在帶著些許溫度的酒水滲透襯衣時,楚揚抬手按住了剛想猛地站起來的劉萌萌,低聲說道:“別動,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
楚揚?怎麼會是楚揚的聲音!
楚揚的聲音一傳入劉萌萌的耳朵後,她頓時一呆,接著就感覺肩膀上一鬆、眼前一亮,然後她就看到了臉色平靜的楚某人,甚至連大麻香子和張好拉忽然發出的尖叫聲都聽著那樣‘悅耳’了。
楚揚看著劉萌萌身邊那兩個發出尖叫後就傻楞當場的女人,無聲的冷笑一下後就垂下了腦袋,再次語速極快的低聲說道:“快回頭,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自從瞭解到楚揚的深厚背景、與被他‘收拾’過一次後,劉萌萌就把他說出的話完全當做是聖旨來看,根本沒有一點點違逆的意思,所以馬上就扭頭坐直了身子,然後就看到很多很多的人,都用詫異的眼神望著她身邊的大麻香子和張好拉。
藤原太子既然是日本天皇閣下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而南詔戲雪也是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的女兒,他們兩個的訂婚儀式那絕對算得上是必須正兒八經操辦的,光在酒會現場的主要負責人就有好幾位。
在大麻香子和張好拉發出尖叫聲、將百分之七八十的來賓們目光都吸引過來時,距離三十八號桌最近的因為皇室內衛負責人,馬上就快步走了過來,看著傻楞當場的這倆娘們的眼神,犀利如刀:“兩位小姐,怎麼回事!”
如果一切正常的話,大麻香子倆人根本不用和任何人解釋,因為在有人把酒噴一桌時,沒有誰會在意她們剛才的這聲尖叫。
可結果呢?卻大大的出乎了她們的意料,在受到負責人的厲聲質問後根本說不出為啥要叫喚的理由,只是用手指著此時已經端正坐在原處的劉萌萌,瞪大眼睛和嘴巴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是她”
“我怎麼了?”
劉萌萌不愧是演戲的,在被大麻香子倆人用手指著時,只是拿起餐巾動作優雅的擦了擦嘴角,淡淡的笑了笑:“兩位小姐,你們不會是想和負責人說,剛才的那兩聲尖叫是我讓你們發出的吧?呵呵,幸虧現場有這麼多人,就算是你們想誣陷我也根本不成立的。”
負責人看了一眼臉色緋紅的劉萌萌,但除了看出她因為喝酒而變得更加豔麗的容顏外,根本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自然更不會相信大麻香子倆人會受到她的蠱惑、才用這種毫無教養的尖叫聲來破壞當前的莊重氣氛,於是就面無表情的一擺手,對快步走過來的幾個人說:“成園君,你們幾個暫且把這兩位小姐帶出去。她們喝酒喝多了,需要找個地方好好醒酒。”
穿著一身侍者服裝的成園君幾個,實際上是日本皇室的內衛,他們聽負責人這樣說後,馬上彎腰點頭:“哈衣!”
當即,另外幾個皇室內衛動作迅速的走到大麻香子和張好拉身邊,不由分說的將她們架著向酒宴大廳外面走去。
大麻香子和張好拉當然知道在這種場合被‘請出去’後,將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可她們卻沒有半點勇氣的喊冤,只能面如死灰像死狗那樣,被幾個孔武有力的皇室內衛給拽了出去。
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看到這一幕的各位來賓,心中都騰起了這句話。
就在負責人剛想說什麼時,劉萌萌卻從座椅上提前站了起來,端著那杯被換成清酒的冰水:“先生,我自從坐下後就一直喝的冰水,可剛才大麻香子和張好拉兩位小姐在提議大家共同端一杯時,我杯子裡的冰水卻忽然變成了白酒。呵呵,我今天來這兒是為了給藤原太子閣下捧場的,但絕不是來看這種冰水變酒的戲法的。先生,不好意思,麻煩你向組織方說一句,就說我實在適應不了貴國酒宴上的這種戲法,所以暫且提前退場了,對不起。”
劉萌萌說完就拉開椅子,對垂著腦袋的楚揚說:“檳子,看來有人想在藤原太子的酒宴上讓我出醜,那我們還是知趣的離開這兒吧,免得再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