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自棄的走上一條不歸路呢?為什麼這一切都成為殘酷的現實後,才讓我愛上你呢?為什麼?
鋒利的剪刀足可以將上百根頭髮絲一起剪斷,可謝妖瞳卻偏偏幾根幾根的剪,那一臉讓人心碎的捨不得,讓人懷疑她不是在剪頭髮而是在剪著自己愛的神經,以至於楚某人在小睡了大半個小時醒來後,她才剪了一半。
反手輕輕抱住謝妖瞳柔軟的腰肢,楚揚看著鏡子裡那個站在自己背後的女人,輕輕的嘆了口氣說:“唉,謝妖瞳啊謝妖瞳,如果你要是去開家理髮店的話,要是這樣的速度給客人理髮,我敢說用不了多久,你就得把小內褲也脫下來當掉交房租啦。”
“我就是開理髮店,也只接待你一個,就算是非得當掉小內褲,我也只給你一個。”
說完這句話後,謝妖瞳手上的動作忽然加快,剪刀發出清脆的咔嚓聲,閃著寒芒的鋒利在某個豬頭上上下翻飛,帶著略微生澀的瀟灑。
楚某人馬上讚道:“不錯不錯,你要是在還沒有學功夫那會兒,肯定不能把剪刀玩的這樣嫻熟。哎,我忽然覺得你最好還是慢點理髮最好,這樣快的速度看起來還真是嚇人呢,要是萬一有點什麼失手,那麼老子的腦袋豈不是要倒黴了?”
謝妖瞳沒有說話,只是繼續咔嚓咔嚓,片刻後將剪刀放在桌子上,雙手捧著鏡子放在楚揚臉前問:“怎麼樣?這髮型還算不錯吧?”
望著鏡子中那個既瀟灑又英俊的男人(某人心中是這樣想的)楚揚不怎麼滿意的點點頭:“湊合著吧,就是左邊的頭髮要比右邊的長了很多。不過大爺我大人大量的,也不和你這種掙個小錢的傢伙計較這些了,你只要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替我好好的洗洗,大爺可以不介意。”
謝妖瞳馬上知趣的應和道:“大爺,您是想在臉盆裡洗,還是讓奴家帶你去洗澡間洗?”
“在臉盆裡洗大頭,在洗澡間順便可以洗小頭,大爺當然會選擇去洗澡間啦。”
“大爺,那您請隨我來。”
謝妖瞳一手拽住楚某人的左耳,將他‘拎’進了洗澡間
從楚揚進了洗澡間,一直到午夜零點之前,他就和謝姐姐一直不停的做那種你我他都明白的事兒。
至於最終結果怎麼樣,要不是謝妖瞳最後主動說停戰後,楚某人還能不能活下來還真是問題,因為這娘們今晚特別的瘋、特別的主動,甚至在愛愛的過程中,一直都是用印度‘合歡術’來助威,半點因為嘹亮的叫x床聲會被別人聽到的擔心也沒有。
如此一來的話,就算楚某人手上戴著糾結手鍊,體質不是一般二般的男人所能比的,但他還是在第四五六次爆發後,感到了真正把自己放開了的女人的可怕之處,連連大呼: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曾經把商離歌那樣的猛女都辦的求饒的楚揚,現在卻豎起了白旗,由此可見今晚的‘戰鬥’是多麼的激烈,以至於他這個大老爺們在事後竟然被女人抱著去洗澡間洗澡,他根本沒有撐到被洗白白,就和死豬似的把腦袋耷拉在浴缸邊緣,沉睡了過去。
楚揚是被三個小時後逐漸冷卻下來的水給涼醒了的,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後,他有些納悶自己為什麼還被泡在水中,正想找到謝妖瞳那娘們厲聲呵斥幾句時,一抬眼卻看到洗澡間牆壁上的鏡子上,寫著幾行用口紅寫的字:楚揚,我走了,不要再找我,下輩子,我一定只做你一個人的女人,曈曈!
“曈曈?這名字倒真是好聽,但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孃們這樣自稱的話,那可真有老黃瓜刷綠漆---裝嫩的嫌隙了。”
楚揚望著這行好像鮮血寫成的字,狠狠的咬了一下牙,翻身從浴缸中跳了出來,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開啟房門就急吼吼的躥了出去。
在向院門口跑去的時候,楚揚抬頭看了一眼好像已經有些發白的東方,低聲呢喃道:“謝妖瞳,我這次要不是把你的屁股揍成兩瓣,從此老子的楚字倒著寫!”
謝妖瞳究竟是去了哪兒,楚揚並不知道,但他卻知道肯定有知道的人,比方守護楚家安全的那些警衛:他才不相信謝妖瞳從楚家離開,早就對她嚴加防範的楚家警衛會不察覺。
所以呢,楚揚在開啟院門後,直接就跑到衚衕口旁邊的崗哨亭前,一把就將哨亭的小門開啟,二話沒說的就將裡面那個正從椅子上站起來要和他打招呼的警衛班長衣領子揪住,左手一翻,烏黑的帶著血腥氣息的軍刺就抵在了人家咽喉上,說話時的聲音透著對生命的冷漠:“告訴我謝妖瞳去了哪兒。千萬不要說不知道或者說假話,要不然今晚所有的執